胡蔓嘟囔一声,他粗粝的大手有些微微的刺痛,却又有些异样的爽快,胡蔓抱着他的腰,不知怎么去附和,只能顺着心意去享受,去全心全意的感觉。武战是个男人,虽然没有经验,却仿佛天生就知道怎么去爱女人,他滚烫的大手在胡蔓的身体游移,让胡蔓不自觉的就跟着战栗。感觉到她的足够配合,武战低声着:“蔓蔓,你不后悔?”胡蔓咬了咬唇,她的答案就是闭上眼,双手抱着他更紧,第一次,她害怕,也期待。武战不再忍耐,小心的挤进,可太小了,仅仅是一点点,他都难以推入。胡蔓咬着自己的拳头,极力压住自己的痛呼,太疼了。“蔓蔓,你放松。”武战的额头都是汗珠,辛苦难耐。胡蔓深呼口气,尽可能的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武战再不懂,也是知道女人第一次一定会疼的,没办法避免,这么磨蹭,两个人都难受,一狠心,用力整个埋进。“疼!”胡蔓没忍住,痛呼着拍打武战:“好疼,你,你先出去。”武战也忍得很难受,他吸口气,抓住胡蔓的手:“别动蔓蔓,不能出去,一会儿再进来会更难,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胡蔓真不知道第一次这么疼,眼泪都痛了出来,两手紧紧的攥着拳头,身体根本无法松开。武战去吻她的脖颈,试图让她转移注意力,好受一点,身体忍耐的快爆炸了,可他不能莽撞,不想伤了她。过了半晌,总算感觉她的松动,武战抬起头:“蔓蔓。”胡蔓点了点头:“那,你慢点儿。”第一次,胡蔓没尝到太多的快乐,但是她心里畅快,不后悔,一个愿意替你当杀人犯的男人,给了他,自己不亏!说是睡觉,其实她怎么可能睡得早,听到武战回来的动静,本是想去问问的,却在房门外,听到了那番话,她理解武家人,本来就没武战的事,凭什么让他替自己背黑锅,就算坐牢,她也敢作敢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还能再见到他,出来后,他会不会已经娶妻生子。就是现在吧,她要把自己给他,不管如何,自己也成了他第一个女人。武战小心的替她清理了身子,这就是自己的女人了,身与心都是,他不时的爱怜的亲亲她,想着明天也许就见不到了,心里升起浓浓的愁绪。夜很长,武战抱着心爱的女人,睡得十分沉,等睁眼,天已经大亮,旁边已经没了胡蔓的人,他起身穿起衣服出去:“蔓蔓呢?”王芳咦了一声:“不是还没起吗?她没在屋里?”武战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们都没看见她?”几人都摇头,王芳道:“我一早就起了,没见她人啊!”武战心一沉:“坏了!” 武青推门进屋,一眼看到桌上的纸条,拿起来赶紧给武原:“三弟,你快看看。”武原接过来,神色复杂:“她说去官府了,不用任何人替她来,房间里肯定有第三个人,那么说,自己就是清白的了?她眼神亮亮的看着武战,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本以为这次栽了,没想到出现了这种转折!“平常多机灵,怎么碰到要紧事脑袋瓜子不转了?”武战也大大松了一口气,毫不怀疑胡蔓所说的话,因为他信胡蔓,如果是她做的,她不屑推脱。再说,联想起齐强这个人,本来就是个光棍,平常也不十分正经,如果是他与刘氏有不正当关系,倒是很有说服力。这也就能解释,无缘无故的,他为什么胆大包天的对胡蔓下手,一定是知道了胡蔓知道他们的事,才有了这件事。不过,那杀人的,果真是刘氏吗?她真的为了嫁祸蔓蔓,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杀人?要真是如此,她可是愚蠢至极了,本来他和蔓蔓也没想管他们的破事,这么一搞,是他们自己把自己给累及了。大约中午的时候,马车晃晃悠悠的到了府衙,县太爷刚与这两人见了不久,这可又见了,听完仵作的报告,才道:“你说要提供线索?是什么?”武战振声道:“大人,关于死者,他和村里一个大夫的妻子关系不清白。”“哦?”县太爷往前凑了凑:“那跟他的死因又有何关联?”武战这才娓娓道来:“前几天我与胡蔓傍晚在房后的土坡上无意间坏了两人的事,本也没打算四处传扬,可昨天那齐强忽然将胡蔓骗至家中,欲行不轨,一定是两人怕她将事情说漏,要害她,堵她的嘴,可却没想到蔓蔓反抗中将齐强打晕,既然他已经晕了,那胡蔓又是被何人打晕的呢?草民猜测,当时房里的第三人,一定就是刘氏!”县太爷点点头:“你的推测不无道理,可有什么证据证明,齐强是被刘氏所杀嫁祸给胡蔓?本官又怎么知道,是不是你们为了逃脱罪责,故意编造呢?”要说确凿的证据,他们的确没有,都是靠推测的,武战开口解释:“大人,若是我们要推卸罪名,胡蔓又何必一大早跑到县衙自首?而且若是编造,没有证据也是枉然,我们又何必说出来欺骗大人?”县太爷敲了敲桌子:“这样吧,先将胡蔓暂时收押,再去一趟方圆村,将刘氏带来,当堂对质,你们敢不敢?”两人均点点头:“全凭大人安排。”好在县太爷看她是女的,特意安排了单独的牢房,又有和于书言相识的捕头在,武战总算放心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