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海域上,海盗船的甲板上,
“上來,都上來,”一名海盗水手端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看着对方,
被俘虏的商船水手们这个时候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走上來,他们每天吃不饱,加上恶劣的底舱环境,很快他们就患上各种疾病,经过连续几天的折磨,他们每个人都很虚弱,
最早投降大副这个时候走在最前面,在他前面,站满了拿着上了刺刀步枪的海盗水手,他们都冷冷的看着他们,
“这,这是要干什么,”大副用干枯的嘴问道,
而海盗船长只是看着对方,并沒有回答,
“头,他们都站好了,”一名水手这个时候走过來小声的说道,
“开始吧,”海盗船长说道,
“恩,”说着水手挥舞手臂,示意其他人开枪射击,
“哗啦啦,”看到挥舞手臂的水手,其他人这个时候立即端起步枪,
直到这个时候,那些被俘的水手们才意识到他们大难临头了,
“不要开,”一名水手大声的叫道,
“砰砰砰砰,”一阵枪声响起,
那些被俘水手立即被杀死了,他们很多人倒在海盗水手的枪口下,
“你们,你,”大副伸出他虚弱的胳膊,趴在地上痛苦的看着海盗船长,
“噗,”一名水手这个时候立即上前,用刺刀刺杀了对方,
大副痛苦的挣扎了一下,然后倒下去了,
“扔进大海里去吧,”海盗船长看了一样甲板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说道,
“是,头,”水手答到,
海盗就这样处理了他们的商船战俘,而这样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发生,就连楚国水军也难以避免,
在南方更远的海域上,一艘运送楚国水军伤兵的运输船正在海上航行,
“我们还有多少天就能到达楚国,”一名被截肢掉左臂的年轻士兵问道,他的胳膊被一发点五零口径的燧发枪给击中,很幸运,子弹沒有打中他的要害,很多人被击中了躯体,虽然当场沒有被打中,但也随后丢掉了性命,而这名士兵还算幸运,他的左臂被打烂了,为了保住他的性命,只能锯掉他的左臂,才能活下去,虽然失去左臂很痛苦,但他还是忧郁的活下來,
“不知道,”一名老兵回答道,老兵的左小腿沒有了,也是子弹击中了对方的左小腿,那些随军医师只能这样做,因为他们缺少必要的手术工具,即便是不用截肢,他们也无法把对方的中弹地方的子弹给取出來,
因为他们的医学水平只能达到这里,而且,截肢也很危险,很多人在截肢的过程当中,因为失血过多而失去,这样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而能侥幸的活下來,这已经算是不错了,
随军医生只会简单的一些救治,一旦中弹,他们无可奈何,只能采取简单的截肢手术來处理,只有这样才能保住他们的性命,否则他们就会痛苦的死去,
在做这种手术之前,医生需要给对方灌注大量的烈酒,特别是秦国的高浓度酒,士兵很快就会醉死过去,然后,尽可能最快的做手术,这样巨大的痛苦,常人难以忍受,而且烈酒又是很好的消毒药剂,但这样的烈酒却经常不够,因为士兵经常在开小差偷酒喝,于是,就造成了,在伤员越多的时候,后面的伤员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进行手术,士兵在巨大的痛苦下,发出常人难以忍受的巨大挣扎和呼喊,而这个时候医生只能让士兵來固定住对方的手脚,那些按住手脚的士兵经过一回之后,再也不愿去了,
受伤之后的场景,让很多士兵产生了强烈的恐惧,他们不愿意看到手术的时候,痛苦的伤兵会大喊大叫,用尽全身力气去挣扎,而按住手脚的士兵却什么也不能做,还要看着这样恐怖的场景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无助的恐惧感填满他们的内心世界,所有人都感到无助,士兵们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我们回家该怎么办,”年轻的伤兵这个时候问道,
“不知道,”老兵回答道,
“我们现在是废人了,”年轻的伤兵悲观的说道,
而老兵沒有任何的回答,他痛苦的低下头,战争的创伤,给这些受伤的士兵带來了毁灭的灾难,他们看不到自己的未來,他们回国之后能干什么,什么也干不了,正常人都很难工作,而他们就别提了,他们现在成了废人,废人很难存活下去,
“左舷位置发现一艘快船,”在老兵思考人生的时候,瞭望哨的上的一名水兵大声的喊道,
船长立即转向,查看远处的情况,
船长冷冷的移过望远镜查看情况,
“该死,”船长看到情况之后,立即骂道,
“是海盗船只,”船长大声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