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不适合盖高层建筑,还是要看水的位置,七八层的建筑应该没问题。”
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位置,高价拿地,支付拆迁补偿款,结果盖这么矮的房子,必然是赔本的。那时段氏还愿意推进这个项目吗?福兴巷还能成功拆迁吗?
叶棠知道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公共利益和私人利益,不同的立场,却是人性的考验。
叶棠皱眉思考,骆幸川的声音在她头,“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
叶棠的脑子很乱,没吭声,茫然无措的靠在骆幸川怀里,她明知这是不对的,她被道德伦理谴责,又无法抵挡对方的亲近,优柔寡断、拖泥带水的简直不像自己。
两个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周围环绕着一种静谧平和的气息。
乘坐今晚最后一班航班,急忙赶回家,想和母亲、叶棠一起过生日的岑砚南,刚从出租车下来,就看到这一幕——他从未见过如此柔软的叶棠,和骆幸川靠在那里,紧紧相拥,仿佛世上已无他人。
他的心脏顿起撕裂一般的剧痛,手甚至无法承受手提行李的重量,行李箱重重的摔在地上。
声响惊到了叶棠,叶棠下意识推开骆幸川,但骆幸川的一只手强势的揽住她,她用了力,他抵在她腰侧的手臂却异常的结识。
这时她听到骆幸川用友善的声音说,“砚南,你回来了?”
她猛然回头,看到呆呆站在几米之外的岑砚南,黑夜遮挡住了他眼里所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