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酸疼的肩膀,默默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跟这帮孩子玩什么大冒险,真心话就真心话,不管要说什么我都豁出去了。
整个下午还是没什么事,我没钱没地方去只得在办公室呆着。没多久倦意就上来,趴在桌上很快就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醒来一抬头就看见电脑待机桌面上那几只游来游去的热带鱼。我伸了个懒腰,背上披着的东西掉了下去。我捡起来,是一件服务生制服。一边埋怨自己睡得真够沉的,这些小家伙大概也是有事找我才上来,一定被我耽搁了。
我抖抖衣服上的灰尘,拿着就往楼下跑,刚走出过道就遇见魏明远,我说了声“老板好”然后继续往前走。
我找到皮球,问这衣服是谁的。
他搔搔头不好意思的样子,又从吧台拿出一盒小蛋糕,“小柔姐不是帮我们把宿舍打扫了吗,我们几个想谢谢你,结果上去的时候你睡着了就……”
我接过他的蛋糕,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脸,“还算有点良心!”
皮球把旁边一个男孩拉过来,对我说:“小柔姐,这是母狼,衣服是他的,我们这儿就数他的衣服最干净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白白净净金棕头发的男孩怎么也联系不到母狼两个字上去。
“母狼?”我简直不能置信,“你是说雌性的狼吗?”
我终于搞清楚母狼这名字的来历,原来母狼刚来的时候把朗姆酒说出了“姆朗酒”,于是这绰号就算诞生了。
我笑得几乎摔倒在地上,“皮球,母狼,是不是这里所有人都有这么风华绝代的绰号?”
“差不多吧。”皮球指着在一旁准备开工的小朋友们一一向我介绍,“小柔姐,那个长头发的女生是苦艾酒,你看过《名侦探柯南》吧,她特别喜欢那个变装高手;那边那个正在上楼时的是沱牌,他老家产那个;那对男女一个叫黑方一个叫红方;还有还有,在那边练调酒的是杜康,我们这儿为数不多用原名的……”
我是真受不了了,杜康!
“皮球,好了好了,我肚子都笑疼了。”我其实想问魏明远有没有什么绰号但还是忍住。
我把衣服还给母狼,然后捧着蛋糕上楼去。心想,我这样是不是算融入这个新环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