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惶恐地瞧着皇帝陛下,徐珮立马摇头,“妾身不敢,妾身如今乃卑贱之身……”
“所以,只配和朕厮混,倒配不上你那高贵的夫君了?”见徐珮这么说,皇帝有些恼。这小人儿哪里都好,就是被礼教折腾坏了,总是抗拒自己。
“妾身不敢轻贱陛下……实在是,实在是妾身不清不白,待在陛下身边有损陛下清誉……”
“那你为何此刻又要脱衣诱惑朕?”抓住这小人儿的手皇帝不住质问,虽说现下看不太清楚她的面容身段,可那幽幽的芳香却教他着迷。
被男人戳破心思,徐珮又羞又愧,不住瑟缩着。“是,是妾身下贱,妾身只是想让陛下知道,妾身现如今独承雨露恩泽已是大幸,不敢奢求其他。”她确实好想回到安王身边,可如今陛下为了自己甘愿服食毒药,自己若是存了别样的心思可不是辜负陛下了么?思来想去,徐珮只红着脸儿呐呐地唤着男人,轻吻男人的嘴唇。
她原是不太懂如何主动服侍男人的,婚前安王派过教引嬷嬷教她服侍人。只一天而已,徐珮便羞得不敢见人哭哭啼啼,很快这等私密便传到了安王耳边。安王也心疼她,第二日就把嬷嬷传唤回王府了,是以,许多大周贵女应学的手段,她都不会。可偏偏就是这么一个嫩雏儿一般的人物把皇帝迷的七荤八素!
“你这磨人精……”将徐珮打横抱起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皇帝再也憋不住了,可他眼前仍是雾蒙蒙的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肉体,却不能瞧仔细。搂着她因怀孕而粗了些的腰肢,皇帝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有些尴尬地道:“朕还看不太清……帮朕把龙根扶到你那处,嗯?”
“陛下……”没想到皇帝陛下竟这般无赖,徐珮几乎羞哭了,直摇头。“妾身不晓得……不敢……”可男人已经把她的手拉到了腰带边上。
那白嫩的身子不住发颤,徐珮泫然欲泣,可又无法,“那陛下能答应……呃……”男人却再不给她开口的机会,直攫着她的红唇一阵热吻,羞得她满脸通红。
徐珮却不知道,太子殿下已经在偏殿拟好朱批,等了许久没见她来取,便过来了,不料却隔着珠帘瞧见自己的父皇在临幸她。一时间愣在原地。徐珮没有发现男人到来,只任由陛下亲吻,直被吻到虚软才得以被放开。
“不扶也罢,朕就是怕待会儿入错洞……”陛下有些无赖地威胁她,吓得徐珮心惊肉跳!
“我依陛下就是……”怯生生地回话,徐珮抛却羞涩帮皇帝陛下把腰带解开掏出了他的粗长龙根,男人的肉棒是那样灼热惹得徐珮手心发烫,脸儿也涨的绯红,半天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