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受命,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看你的手,细皮嫩肉,脚底修过,指甲整齐,是个享受生活的人,怎么可能是那种在刀锋上舔血的杀手。说,你是哪里人,别
耍花招。 ”
“我是……刘曹人。”
啪,劲夫的枪托砸在他的面孔上,鼻血当即贱了出来。
“我是,我是,滨洲人。”
“什么职业?”
“算是个干部吧。”
“别吞吞吐吐,哪个部门的哪个单位的干部,管什么事情。为什么选择了你来干这个事情。”
“我是滨洲市空军后勤处的一个科首,分管物品采购。”
啪,又是一抢托。他的颧骨皮肉绽裂。“受谁的指示。”
“我们处长。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这次事情没完成,估计我回去也是九死一生。”强硬突然泄了去,“我也没杀过人,虽然当过兵。”
“处长叫什么?”
“韩复水。”
“这是什么。”劲夫把那个信封和那只笔放在张一山手里,他看见他特意在那朵菊花处摩挲了几个来回。
他沉默了。
“这个才是你真正的上司吧。一个有着菊花图案标识的五十五岁以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有着超常的性偏好,也许你就曾是他的一个性伙伴,能够把你这个年龄的男人掌控在鼓掌之间,除了权势,一定还有不敢与人知的性的交易,怎么样。说,他是谁。”他一边看着张一山阴阳不定的脸色一这往下猜测。
“我不可能说,说了也是假的。你杀了我吧。”他放松身体,不再挣扎。
鼻血还在流,绽开的皮肉止了血已经变成了乌青。
劲夫拿出一根针,猛地扎进他的手指,并举到他的面前。张一山已经失去了喊叫的力量,只是一个劲地抽搐。
劲夫又拿出一根针,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扫来扫去,并详细介绍这根针的长短和用处。他隐忍着冲天的怒火,邪气十足地藐视着张一山已经开始崩溃的神情。“说。”他稳声怒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