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封寒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雪白雪白的手套来戴上,然后飘着从观星楼。”封寒冷冷的道。
说罢,飘着回了原来的位置,抬手执起一颗白棋,面无表情的继续盯着那个动也未动过的棋盘。
陆婳:“……”
她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反应过来,转头看着坐在那的人。
她心里翻来覆去的在想,这个人究竟是故意整她还是本就个性如此?
陆婳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最后还是一咬牙,转身走了。
不一会儿,陆婳换了新的抹布,端着一盆水上来了。
这次,她打算从最罢,转身打水,准备再擦洗一遍。
她没注意到封寒嘴角那一闪而过的笑意!
这丫头那句话,是在骂他不是人吗?严格算起来,他倒的确不是人!
陆婳也不知怎么回事儿,似乎就跟他较上劲儿了,就这一层,她就擦洗了十几遍,到最后彻底累瘫。
当然,那个好看的不是人变态的不是人各方面都不是人的封寒勉强的对她说了一句:“很好!”
彼时,已然天光大亮,劳作了一夜的陆婳在得到那两个字的时候终于再也撑不住,靠着背光的转角处沉沉的睡了过去。
她又累又饿,腰也快断了,整个人全凭着一口气撑着。
封寒在她睡着之后偏头看了一眼,然后便继续盯着桌面上的棋盘,良久,手中拿了一夜的白子吧嗒一声落在棋盘上。
刹那间,棋盘之上白光一闪,整个观星楼内景色都暮然间转变。
此刻白昼已消,只余满室星光!
————
陆婳醒来之时,已到了下午日暮十分。
她站起身来抻了个懒腰,然后整个人都愣住。
本累得要死的身子,在睡了一觉过后竟然全然感觉不到疲累,反而觉得精力充沛,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睡着之前还饥肠辘辘,现在却并无饥饿之感。
睡着前发生的一切,好似一场不存在的梦境。
陆婳心中狂跳,直直的看着还坐在原来那个位置的封寒。
是因为这个人吗?这一切奇怪的现象,都是因为他的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