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佐昭阳的双眼却忍不住发涩。
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言朔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目光，忽地转过头来，佐昭阳来不及收回视线，被他抓了个正着，心下一慌，快步移开了视线。
一声轻笑从言朔的嘴边传来，佐昭阳抿了一下唇，直感觉耳根在不争气地发烫。
忽地，言朔那张放大的俊颜便出现在她的眼前，两人的距离非常近。
“好看吗？这样近一点会不会看得更清楚一些？”
充满戏谑的调侃，让佐昭阳的双颊骤然红得通透，视线下意识地往边上移了移。
“皇上又要捉弄臣妾。”
她的语气，听上去淡淡的，但是声音中却带着一丝因紧张而溢出的颤抖。
“朕哪有捉弄你，只是看皇后偷看朕看得这么辛苦，就像离得近些，让你看清楚一些。”
低低的嗓音，压着浅浅的笑意，在佐昭阳的面前淌过。
不过，见佐昭阳这般紧张，他到底也没有捉弄太过，收起眼中的笑意，问道：“小腿还疼吗？”
“嗯，已经不疼了，多谢皇上。”
佐昭阳避开言朔的目光，低声回答了一句。
随后，便看到言朔起身褪下了身上的外衣，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习惯性地揽过她的身子，靠近自己，道：“朕不捉弄你了，睡吧。”
因为没有睡，佐昭阳这会儿碰到床，倦意便立刻袭来，听言朔这么说，也没多少什么，只是点了点头，“那臣妾睡了。”
“嗯，睡吧。”
言朔在她的眉间轻轻落下一吻，吻得佐昭阳的心尖颤了一颤，看了言朔一眼，便合上了眼睛，也压下了眼底的彷徨跟涩然。言朔没有睡，一直睁着眼看着佐昭阳安静的睡眼，睡着后的她，眉头还是习惯性地皱起，整张俏丽的脸上爬满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