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昔和江依琳也听出了木心大师的弦外之音,抬起头看着木心大师,一脸懵懂地追问道:“大师此言何意?是指我们几个人不懂品茶吗。如果大师认为我们浪费了这等好茶,大可不必用这么好的茶水来款待我们。”
“大师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两人千万不要误会。”秦风连忙打圆场道:“大师恐怕是另有所指吧。佛家讲究禅机,大师的话莫测高深,我等鲁钝,还望大师明示。”
木心大师抿了一口茶,闭上眼睛自信品味一番,猛然睁开眼睛,淡然一笑道:“你们想多了,并非出家人都喜欢打机锋,而是老僧曾多次用此茶招待过贵客,但大多数人的表现都只知道茶香,如同牛饮一般将此茶一口气喝掉,即便是许多打着爱茶旗号的人,在他们眼里,这茶也不过是一般的商品,却不知道,这茶道里也包罗万象,包含了很多的人生哲学。”
“大师高见,我等俗人看茶就是茶,不会去想太多。在我们眼里,茶只有好喝不好喝,适合不适合自己的口味的区别,至于人生的哲理什么的,那不是我们这些贩夫走卒考虑的。”秦风解释道。
木心大师没想到秦风会说出这番话来,忽然有一种醍醐灌道:“施主,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说了怕你承受不起,不说又觉得是罪过。”
“但说无妨,我这个人心大,没什么太多的讲究。”秦风大大咧咧说道。
木心大师扫了一眼余昔和江依琳,站起身双手合十,对秦风说道:“既然如此,施主请随我来,我们单独谈谈。”
秦风估计这件事木心大师不希望余昔和江依琳知道,也许是怕她们跟着担心,站起身看了看余昔和江依琳说道:“你们两个稍等片刻,我跟木心大师去去就回来了。”
“什么事啊,还要背着我们,至于这么严肃嘛。”余昔不满地嘟囔道。
秦风板着脸,说道:“老实待着,大师自然有大师的用意,你我皆是是客人,客随主便的道理不懂吗?”
余昔第一次见秦风这么严肃,还板着脸,知道他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只能妥协,冷哼一声表示不服,但也没有追出去。
待秦风和木心大师离去之后,江依琳在余昔身边坐下,满腹好奇地说道:“我觉得木心大师今天的表现有些反常,你别看他慈眉善目的,其实是一个非常孤傲的人,很多寺庙的香客和居士他只是礼节性接待,骨子里多少还是有些看不起这些俗人。可是对秦风他好像特别关照,简直另眼相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