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谁的东西?”
涂着虎纹的凌云靴向前一踏,毫不费力的踩上了小女孩儿持着纸巾的右手。
一声痛苦的娇呼,白嫩剔透的小手便被老三的脚狠狠的蹂躏。
手指轻轻的捻起纸团的一角,极度嫌弃的从地上拾了起来,左眼微眯,向着天车内的众人扫去。
“有点儿意思,我可不记得你们上车的时候,有谁身上带了这玩意儿,有人能告诉我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吗?”
四下鸦雀无声,所有人抱头纹丝不动,稍有几人的目光投向了常青这边的角落,靴子和地面摩擦的声音越显逼近,常青拧着眉,没想到一张纸巾能闹出这些乱子来。
“哐当!”
常青右手边丰腴的女子贴上了墙壁,眼神中若有躲闪,适才还教唆着常青勾引男人,然后自己趁机逃脱的女人,此时被吓得彷如笼中小鸟。
粗糙的手指捏上了光滑的颈项,老三把女人抵着墙壁,提了起来。
呜咽声,喘息声,窒息前的哀嚎,女人疯狂的舞动着手臂,指向她身旁的常青,直到快要晕去的前一秒钟,颈项上紧缚的大手才得以松开。
两只手快速的捂住咽喉,双眼凸起,眼圈泛红,趴伏在地上像一只残喘的小狗。
靴子又落在了常青前方的地面,常青皱了皱眉,头什么?”
“你是怎么被抓来的?我总觉得你不一样?”女人又道。
“哪里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