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好奇怪,很不合逻辑!
“慕寒,你真的不打算将依依交出去吗?”两天时间,宋慕寒都窝在屋内,听别人说除了练剑,还是练剑。
等了两天,况杰有点担心。家主虽然脾气温和,但做事绝对不是拖泥带水的人。
连续两天时间的不问不闻,看来家主是给足了耐性,也给足时间让宋慕寒考虑掂量一些事情。
“如果你今天来是为了说这事,很好,况杰,你立刻滚出我家!”宋慕寒一挥剑,砍断了手腕大的树枝。
“你本来就不想见到我,我就算不说这事,你也会让我滚。我过来是想提醒你一句,再这样拖下去的话,小心你堂主之位!”
宋慕眼眸一寒:“北堂修他还真会撤了我这堂主吗?哼,那小子还没这本事!”
“慕寒,你对自己太自信了。我觉得堂主今时不同往日,我们都是北堂本家的人,应该要听老大的话……”
“他凭什么能做北堂家的家主!”宋慕寒大吼一声,又砍断了几条树枝:“就凭那伪娘娇揉的样子?还是让人恶心的性格?!哼,北堂修,你给老子滚一边去!”
况杰大惊失色:“慕寒,小心隔墙有耳。”
“我他吗的还怕隔墙有耳?!我就不服他了,我死也不会将依依交出去的!况杰,如果你今天是来帮北堂修做说客的,现在,你可以将我的话完封不动的告诉北堂修!老子就这样干了,有种来收拾老子!”
况杰眉头紧皱,宋慕寒这是气疯了,还是急疯了?
“慕寒,你先冷静一下,”况杰沉声说:“你在北堂本家的地位举足轻重,就算北堂修想动你,也不可能一网打尽的。他需要我们。再说,将依依带回来也不是件坏事。当家夫人跟首长夫人交情甚笃,她肯定会帮着说情。搞不好到最后依依也就是道个歉而已。慕寒,别把事情往坏里想。”
“净舒!”宋慕寒咬牙切齿:“那个女人,竟敢公然我到丽清那里接个朋友回来。”
“是,主母!”
十点多的丽清夜总会,说白了只是刚刚开场,但罗兰却已经喝了个烂醉。敢情这女人什么时候喝的酒?
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在国外吗?什么时候回的国?
净舒带着一肚子的疑问,一边在人群里找着罗兰,一边在手机里问她在哪。
因为地方特殊,她的身份也特殊,所以她将车停得老远,戴了个墨超掩人耳目的,让小五和小六远远的保护着。
不能让人知道北堂本家的主母来丽清了。
会惹上不少麻烦。
虽然现在两家是合作关系。
最后,净舒在女厕所某个卡位里,找到了已经瘫软在地上的某兰。
净舒目瞪口呆,嘴张成了大大的‘o’字形。
天,罗兰大美女,想玩她也不用跑厕所吧?!
幸好是被她找到了,不然来的是个男的,罗兰这样门户大开的,想来明天清醒过来,有得她后悔的!
“喂!”净舒拍着罗兰的脸:“罗兰,醒醒,能醒过来吗?我是净舒!”
“嗯……我还要喝,”罗兰拍开净舒的手:“别妨碍我,我没醉。”
净舒真想一巴掌扇下去:“别躺啦,这里是厕所!脏不脏啊!”
“厕所……”罗兰吧唧了一下嘴,说的话迷迷糊糊的,突然眼睛一瞪,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竟然坐直了身体:“嘘——!!妖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