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雪冷静的分析着,遗恨不得不承认她说的都很对,就仿佛亲眼看见过一样。
来到大燕之后她曾几次试图进到皇宫刺杀南宫玄,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才发现了南宫玄一直在暗中派人刺杀南宫炎。遗恨担心,所以也派了另外的人去,看似是去刺杀南宫炎,实则是为了保护他。
“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为何要让纪青灵唆使司马月给南宫炎下毒呢?你可知这样会要他的命?”
说到这儿遗恨不禁握紧了双手,这样做她也是逼不得已的。
她早就计算好了药量再加上纪青雪的医术,她算准了南宫炎不会有事,因为她想南宫炎置身事外。
那个时候南宫玄他已经对南宫炎生了怀疑,南宫炎若是病情稍有好转。他早就活不到现在了。
至于情人蛊的事情,是司马镜悬自作主张交给司马月的,她根本就不知情。
“我知道我是一个很残忍的母亲,你那天为他解毒的时候其实我就藏在门外的房归说,容声替他搭了脉,脉相如此混乱,难不成是受了什么刺激?
看他刚才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模样,恐怕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容声替他施了针让他安眠,令他如此神志不清,也不知道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顿时疼得龇牙咧嘴,下手可真狠!自己还是先去敷点药吧,这样下去肯定得留下淤青。
司马镜悬在后山上吹一夜的冷风,或许这样能让他清醒清醒。
他一直不愿让遗恨在他们俩人之间为难,可是他与南宫炎之间必有一战,不过是早晚的问题罢了。
遗恨你就好好的待在他的身边吧。
至于我,不过是回到之前孤身一人的状态,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司马镜悬从怀中掏出了藏宝图,那是遗恨为他拿到的,希望日后如果在战场上遇见,你不要对我手下留情。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