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只听易珩看着他消失的背影大骂他:狼心狗肺、动机不纯、斯文败类、猪狗不如……
诸如此类的话,真是骂出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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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熬了两天,高岳乐怒气汹汹的闯进了越泽的帐篷。
帘子撩起就是一通大骂:“臭小子,你瞒的我好苦啊。”
被人一把拽住衣领,越泽那纤濯的眼角斜瞟而去,“第三期账目的还款日到了吧?你是觉得现在的利息付的太少,需要我调整一下,还款期?”
不甘心的松开了手,高岳乐五官这么凝重而深刻,一脸出了大事的表情,还真是好久没有见到过了。
上一次出现同等程度的表情,还是训练营建立开始时的压力。
简直快把他给逼疯了。
“我就说听着左丘这两个字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越泽的眉梢立刻扬起,锐利的鹰眸倏尔眯起,笔直的鼻梁就像一道分界线,落下的阴影将他的脸庞清晰地分割成明阴两面。
“你查到了?”
越泽还记得自己让他查过易珩的来历,看来是有消息了。
“我动用了我大哥的人脉才查到一丁点,就因为这事我被老大狠狠的教育了一顿。”
越泽用脚踢了一下椅子,示意他先坐下,不要这么急躁。
“我只知道我的未婚妻来自左丘,其他的我一概不知。行了,你快说你到底查到了什么?”
“一个大红的绝密印章够吗?”
高岳乐白了他一眼,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绝密”的含义就是绝对不能为一般人所知的秘密。
而且就权限而言,高家老大应该也不够级别,就是高家老爷子也未必能碰到。
“那就是说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高岳乐坐在椅子上,一条腿直接放到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来了个特无赖的“死人瘫”。
“谁说的?左丘跟军队有来往,也常会执行一些秘密行动。易珩的爷爷就是军情处的总教官,曾经的地位不一般,军队的那些老家伙很多人都是被他训着长大的。她父亲也曾在国防大任职,不过只呆了六年就离开了。”
听着高岳乐的话,他怎么觉得左丘像是一个编外的组织?
“那左丘呢?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你都不知道?左丘是古武世家,一个神秘而古老的家族。类似于岭南魏家的傀儡术,东洋的隐身术,苗乡的蛊术,南宫家的机关术,诸葛家的相门十二宫,周家的卦六乂、姬家的……”
“等一下,这些都是古武家族?”
“上下五千年,整个华夏出现的古武家族有很多,这些都算是最古老最悠久的古武始初,所以没有过于仔细的划分。如果要仔细说来,或许还有更多。”
“这些都是资料上的?”
“我二哥说过的,你别忘了我家二哥可就是在岭南魏家修炼古武。他对这些门清,而且我很早就听过左丘,那是我二哥向往的门第,可是他没有那资历。左丘的门槛很高,在古武家族中的地位也是卓然的。”
“这也有高低之分?”
“你以为育泽所谓的大家族是按照什么区分?仅仅是金钱吗?是底蕴,一个家族的底蕴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而它的底蕴将会决定,有多少秘密可以被人所知,而不被人知道的秘密又有多少价值。左丘应该就是那种超级家族,只不过他们没有入仕。而且他们世代有祖训,内姓不得从政从军从商。”
“内姓?”
“就是直系啊,而且我还查到一件事,你知道梅岭大桥事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