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少跟外界接触的人,怎么碰到她之后就是性命攸关的事了?
“喂,你这是什么表情?”
危险又阴沉,感觉她好像说错了话?
要不然就是他吃错了药。
“肯定不是什么大方的表情。”越泽的手指直接戳在了她的额头上,“我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有生死之交,我要是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是不是也不太正常?”
“你现在看着就不正常,所以你在吃醋?”
“我只是在反思。我觉得我不在学校的日子里,你的日子过得更加风生水起。”
“那是当然,都说红杏要出墙必须有两个前提。一,除了外面要有勾搭的人;还有第二点就是,家里必须没人。如果家里有人,那还要怎么出墙?”
这话说的相当有理论依据啊?
越翔赞同的点了点头。
易珩转手捏住越泽的下巴,目光在他的脸上审视的转了一圈,声音几分揶揄的说:“不过你放心,就你这姿色,要是对方的颜值不能强于你的颜值,我是绝对不会出墙的。再说要找,我也要找个比原来更强的,总不能老母鸡下蛋,一窝不如一窝吧?”
老母鸡?
下蛋?
越泽的脑袋里疯狂的在狂飙着这句话,所以说他具体要怎么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她是老母鸡?
还是他是蛋?
莫名的就有了一种不可言喻的“乱伦”感啊?
还有一窝不如一窝?
一窝是谁的?
不如那一窝又是谁的?
这又是什么关系?
持续乱伦中?
直到少女潇洒的转身离开,越泽的脚步还没有迈开呢。
越翔瞟了一眼他那呆滞的模样,下意识的要默默的挪动脚步离开。
可就那么动了一下——
“干嘛去?”
三个字说出来,无论是声音还是语气都是一股子跟接了冰碴破碎般的战栗。
“啊?进,进屋啊。”
越翔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听到了不该听的?
卧槽,他不会被灭口吧?
这一瞬间,越泽意识到的就是,虽然越韬和他哥一般随根,可毕竟是他们这种直系血缘关系才更靠得住啊。
“你刚刚听到什么了?”
越翔咬牙。
哎呦,他这命啊,简直就是天生犯煞。
“我什么都没听到,刚刚有人说话吗?”
越泽上前两步,锋锐的眼角就跟针一样直接戳了下去,“确定没听见?”
越翔真是想哭。
这种时候他可不能再装傻了,越泽的性子要是较起真来,是真的可能要命啊。
“老大,我是看到了,可我发誓不说行不?求你了,你就放过我吧,让我走吧。”
越泽唇角缓缓咧开,“让你走也不是不行,可我现在放你走,你不就误会了吗?”
越翔顿时傻眼了,“我误会什么?”
越泽一字一句道:“被女人调戏了。”
越翔顿时泪流满面,这还用误会吗?
他被人这女人调戏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越翔发誓:这事自己要是误会了,他就是只狗。
可望着越泽那不怒而威的变态气势——
好吧,他毫不犹豫的决定妥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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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饭桌上,越韬的目光就跟探照灯一般在其他三人的脸上闪了一圈。
明明面子上感觉没什么,可那种里子里的感觉,怎么总是让他感觉很是忐忑呢?
越韬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早晨的早餐挺好吃的,这粥的味道真是不错。”
易珩点了点头,今天早晨这粥的口感黏稠又香甜,可真是不错。
“嗯,只要不是你哥做的,我都能容忍。”
越泽的手臂一顿,不动声色的用眼角瞟过越韬,片刻后,“……我以后会慢慢学习的。”
没听错吧?
他哥这是要当家庭煮夫的节奏啊?
越韬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越翔,可这家伙今天早晨的用餐模式一场的沉默,就跟开了“飞行模式”似的。
智能省电呢?
“就你?”
在少女质疑的目光中,越泽挑眉,“不相信我?”
经历了上次的胡椒乌鸡汤之后,她真的难以树立起信心。
有些人是有能力。
可天赋这东西真的要看人的。
就例如能拿刀的手,却杀不了鱼。
再例如能看懂菜谱的脑子,却支配不了自己的双手。
所以少女选择果断的摇头,根本不给他任何的希望,直接捏碎那个可以捏碎她味蕾的小萌芽。
“我还真是信不着你。”
越泽默默的想了一下,“也对,我确实不适合做这种工作,万一伤到脸了可怎么办?”
脸?
越韬闻言都跟着一愣?
他哥什么时候还在乎自己的颜值了?
一张无可挑剔的美颜从来都只是他的工具,连美男计的这种手段都是他后来自我挖掘出的后天才能。
“伤到脸?”少女跟着一愣,“你又不是卖脸的,难不成还指望用这张脸再去勾搭别的小姑娘?”
“是啊,我就指望这张脸勾搭你呢。我未婚妻在十五分钟前说过,如果我没有令她赏心悦目的外貌,她就会红杏出墙。我的窝总不能让某个姓南宫、诸葛、傻逼之类的男人给拱了吧?”
越翔沉默。
易珩噤声。
越韬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好像错过了某个很主观的事实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