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白动作很轻,朝着她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口气。
察觉痒意的宋唯一缩了缩身体,咯咯一笑。
“痛吗?”裴逸白一边问,一边拧开瓶盖,从里面挤出一小团白色的膏体。
药膏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倒是不难闻。
“不痛了,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宋唯一的脑袋从枕头上抬起,跟头着,眼睛瞅了瞅宋唯一。
躺在病床上的宋唯一,想笑又不敢笑。
其实裴逸白,真的没有那么狼狈,不过是一天没有刮胡子而已。
都是为了效果,效果。
宋唯一在心里劝服自己,这才淡定下来。
“那我先回去一趟,妈这边有什么事,你立马给我打电话。”临走前,裴逸白还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交给我没事的。”
虽然是这么说,可裴逸白走后,病房里更加沉寂和尴尬了。
原本睁着眼的宋唯一,怕裴太太这个时候问起什么,或者说起什么话题,她无法应付。
干脆的,宋唯一闭上了眼睛,不停催眠自己。
“叩叩叩”的敲门声,惊动了一旁的许看护。
疑惑地看了裴太太一眼,得到裴太太的首肯,许看护才沉着脸走过去将门打开。
外面,站着的赫然是穿着病号服的赵萌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