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样?”
“还……还好。”挺舒服的。
裴逸白闻言,不动声色地捏着她的双脚四周,宋唯一只觉得酸麻的感觉有所好转。
可是,今天的裴逸白,真的很不对劲啊。
她拆了他的台,怎么到头来,连一声责备都没有?
还是说,只是还没开始?
想到这个可能,宋唯一顿时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
几分钟后,宋唯一止住了裴逸白的动作,急急忙忙将腿收了回来。
“好了好了,已经没有事了,不要再捏了。”
在捏下去,她估计都不会走路了。
裴逸白闻言,没再勉强,任由宋唯一起来,坐到旁边。
她直起腰杆,一副严阵以待的姿态,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老公,你跟你爸爸,吵起来了?他怎么说?”
宋唯一直截了当地问。
从他进门开始,宋唯一就跟着提心吊胆,可是刚才的小插曲打乱了宋唯一的设想,可绕来绕去,都不可能避免这个话题。
“你觉得,他会怎么说?”裴逸白勾了勾唇,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问题抛回给宋唯一。
宋唯一的目光下意识落在裴逸白额头的伤口上,这便是最好的证明。
怕是没有说,就动起手了吧?
因为是父亲,裴逸白也不可能反击,只能受着?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宋唯一脑补了一出家庭伦理大剧。
“你爸爸肯定是气疯了,不过他也不能跟你动手吧?话,被裴逸白重重捏了一下鼻子,痛得她哇哇大叫。
“活该。”裴逸白冷哼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顺道拿起地上的药箱。
宋唯一小媳妇般,揉了揉红彤彤的鼻子,敢怒不敢言。
“不是做饭了?我还确实有点饿了。”
宋唯一闻言,破涕为笑,乐颠颠的走到了前面为他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