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大金牙在里面唱戏,以及拍打陶二姐的啪啪声响,外面的二毛怒火中烧,悲愤不已。
“媳妇!陶姐,你怎么样了?媳妇啊……。”二毛哭喊着,嚎叫着,拼了命地往里冲,打算跟大金牙拼命。
他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自己的媳妇这样被糟践,愤怒的烈焰再也无法压制,死也要把大金牙的脑瓜子拧下来。
“二毛,别,别呀,冷静,一定要冷静。”我跟张进宝一扑而上,李队长也一扑而上,三个人都按不住他。
二毛竭力在地上挣扎:“你们放开!让我进去,宰了大金牙那狗曰的!大金牙,我曰你娘!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哈哈哈……。”大金牙在里面狞笑:“二毛,现在知道痛了?当初蛊惑我跟张董的能耐哪儿去了?这就叫报应!你帮杨初九搞毁了我们的工程,让我们倾家荡产,就要付出一点代价。你的女人在为你抵债!你欠我们的还没还清呢。”
“大金牙!别这么嚣张!你放两个女人出来,我杨初九进去行不行?一个杨初九,话算话,一言九鼎,只要你们放了陶姐跟苗苗,我一定不会让人追击。”老子只好忽悠他们。
心里却暗暗打算着:只要你们敢出来,老子就用飞针打你个狗曰的!
目前,李队长都束手无策,可以瞬间将他们两个制服的,也只有我的飞针了。
接下来,洞口的位置一闪,显出两个脑袋,一个是陶二姐,一个是大金牙。
陶二姐在前面,大金牙在后面,男人的手里握着一把刀子,刀子放在女人的脖子上。
经过十多天的时间,二毛终于再次见到了媳妇。此刻的陶二姐已经不像个样子了,女人红果着身体,身上的皮肤完全果露,青一块紫一块的。
半个月的时间,早就被张德胜跟大金牙糟践得没人形了,蓬头垢面,头发凌乱,眼皮浮肿,身体瘦削。而且在女人的后背上,有两三个红肿的窟窿眼。
那是大金牙用烟头烫得,大金牙跟当初的陶大明一样,不单单拍了女人的身体,还用烟头烫了她。
陶姐的走动趔趄,脚步不稳,脸上一片凄楚之色。
“陶姐,老婆,媳妇啊,你受苦了!”二毛怎么也按耐不住,眼泪扑簌簌流下,冲着媳妇呼喊。
“二毛,我错了,真的错了,错怪你了,对不起啊!”陶二姐也冲着男人哭泣。两夫妻是流泪眼对流泪眼,断肠人望断肠人。
“媳妇,不怕,不怕,啊?”二毛赶紧安慰她,却不敢靠近,好担心把大金牙吓得手发抖,在媳妇的脖子上拉一刀。
“大金牙,你别胡来!放下武器,束手就擒!”李队长握着枪,虎视眈眈盯着他。
“你们闪开,全部闪开!别逼我,要不然我跟这女人同归于尽!”大金牙的声音竭斯底里。
说不害怕是假的,任何劫匪看到这种情景都会害怕,简直是四面楚歌,十面埋伏,插翅难逃。
目前,陶二姐可是他救命的护身符,当然不会松开。
“金牙哥,别犯糊涂,要不然就真的没回头路可走了。”我怒道,目前仍旧苦口婆心,希望他回心转意。
本来想利用飞针打过去的,可发现这样,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同样担心目标偏差,误伤陶二姐。
“嘿嘿,杨初九,我佩服你,是条汉子!不亏是仙台山的人王之王,我大金牙平生没有佩服过任何人,你是第一个。不过对不起了,兄弟暂时只能保命。”然后他又扭头冲着身后喊:“张董,韩苗苗就交给你了,是降是逃,大家各安天命!”
果然,后面的张德胜也出来了,怀里抱的却是韩苗苗。
张德胜的手里同样抓一把刀子,放在了韩苗苗的脖子上。
“苗苗,苗苗!!”顺子眼睛腾地红了,同样想扑过去,但是却被大东二东死死拉上,动弹不得。
“初九哥,顺子!救我啊。”韩苗苗泪眼汪汪,祈求地看着我跟顺子。
“妹子别怕,哥哥一定会救你的,你先委屈一下。”我眼睛一瞪,冲大金牙跟张德胜怒道:“大金牙,张德胜!你们说话不算话!我已经准备好了钱,也准备好了车,现在为什么不放了她们俩?
“初九兄弟,我说了保命要紧,只要我们上车发现钱没问题,车没问题,走到安全的地方,自然会放了她们俩,请你也相信我。”大金牙道。
“好!把路闪开!放他们走!!”我一声怒喝,人群里果然闪开道路,张德胜跟大金牙就那么押着两个女人下了山道。
所有人的都在后面呼呼啦啦紧跟,和他们保持一段距离。
除了仙台山的保安,公、安干警,还有其他好心的群众。很多青年男工都来了,手里拿着武器。
大金牙跟张德胜不傻,如果这时候放掉两个女人,就算我不出手,二毛不出手,那些愤怒的员工也会把她俩的脑袋揍扁!
大家只能眼瞅着他们一点点走下山道,冲着下面的汽车靠拢。
商务车是丰田牌子的,车身很长,大金牙之所以要求这种车,就是因为这种车车身空间大,里面可以放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