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老爷,我怎么说也是跟了你这么多年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不相信我,我是怎样的人难道你还不清楚么?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怎样的性子。”听见老夫人如此说,智璟芙乌黑的瞳孔微微转动了下,忙看向骆风林说道,目光很是急切。
不管怎样她都是他这么多年的结发妻子,而自己的背后还有着智府,他怎么说也不会对她太过分,否则智府也不会很容易就善罢甘休。
说出了这话的智璟芙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抬手哟美国捏着丝帕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俨然一悲痛欲绝的样子,那双透亮的眸子里氤氲着浓浓发雾气,声音亦是愈发的哽咽了起来。
“你是怎样的性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前两天晚上看见你亲口说出自己杀了枫慕梅,还很是惊恐,怕她来寻仇,身为一个女子,你心肠怎的如此歹毒?”老夫人愤愤地瞪了她一眼,抬手指着她颇为气愤地说道。
若是她没有亲眼看见倒也罢了,但是她都已经看到了那样的场面智璟芙却还这么说,这完全就是在演戏,想不到她这演技还不错,竟能说出这样的事来颠倒黑白。
“她不过就是我都陪嫁丫鬟,当初得了老爷发恩宠竟还不知珍惜,娘,你说她下毒是我指使的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没有证据,娘可不要听别人挑拨离间的话,以免着了小人的道!”智璟芙阴森冰寒的眸光有意无意地朝着骆亦寒夫妻俩看了过去,目光也愈发的冰冷凛冽了起来。
若非前两日她一直在担忧回府之后的质问,没有细想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还真差点忽略了,怎么在骆府里没有出现枫慕梅的鬼魂,偏生在寺院里出现,除了她之外还没有任何人看见,这样也太过诡异了些。
为此自己不但生了一场病,甚至于说骆府派来的人还是骆亦寒跟程笑,老夫人又是怎么知道自己指使下毒的事情?不管怎么想,她都觉得这件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定然是有人针对于她。
“在你眼里我就连这点判断是非的能力都没有?这哪里是什么挑拨离间,分明就是事实……”正当老夫人想要转过身对骆风林说,让他定然要狠狠地处罚于她时,却没想到他竟然怒气冲冲地拍桌,恶狠狠的盯着在场众人,就连自己也不例外。
“行了,都别说了,不管怎样都是一家人,别因为这些事伤了和气,是不是她导演的这场戏,我自然会派人查明。”骆风林咬着牙说道,字字铿锵有力。
闻言智璟芙的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果然她的猜测没有错,他还是会愿意相信自己的。
奈何骆风林接下来的话却是让智璟芙刚刚扬起的笑意瞬间又收敛了下去,那表情就这么僵硬在了唇角,神色也变得微微有些呆滞,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神来。
“纵使是她有千不该万不该,既然她都已经被赶了出去,就跟骆府没有什么关系,说什么你也不能派人去杀她,从今日起,你就给我在房间里面壁思过一个月,抄写家规十遍以示惩戒,散了吧!”骆风林十分疲倦的说完,抬手轻轻地揉了揉太阳穴,也不想在这里继续待下去,于是便径直起身想走。
“就面壁思过抄家规就没有了?”老夫人显然对他的这个处决也是格外的不满,本以为借着此事会让他对她印象大为改观,却不想只是得了个这么不痛不痒的惩罚,着实也太便宜了她。
“那你还想怎么样?”骆风林不悦地微微皱眉,转过头冷冷的睨了老夫人一眼,也没有等她做出回答,就这么走了出去,懒得再跟他们多做言语。
在智璟芙要被人带走时,她也以深不可测的幽幽目光看向了程笑和骆亦寒两人,幽瞳里厉光闪烁,好似在警告他们两人什么,不多时她被下人带了下去之后,他们两人也都纷纷离开了前厅。
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程笑还是不能弄懂骆风林为什么只是这么简单的处罚智璟芙,难道在这里人命当真贱如草芥?就连惨遭杀害,那凶手却还能逍遥法外。
“怎么说她也算是在骆府里待了十多年的女人,她的地位一时半会根本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被人给撼动,如今能落得这样的结局也算是不错了。”骆亦寒屏退了所有的下人之后,这才走到了程笑的身侧,微微抿唇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