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亦寒忙抬手让众人先行冷静下来,听他将这下边的话说完,起先这些人的情绪在那白楚天以及他手下人的带领下,情绪本还是极为高涨,但也不知是从哪突然挤出了一些人来,这几人说的全是骆府的好话。
双方人最开始还僵持不下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现场极为混乱,听得骆亦寒只觉很是烦闷,于是轻咳了声,运用着内力加持,大声说道。
“诸位先行冷静一下,听我将此事的原委说清楚,起先这些店铺的掌管之人正是明珠公主,而和明珠达成合作的,不是别人,正是那白楚天白老爷,今日他正巧也在这,不妨大家问问,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正说到了这的他干脆将这话锋全部抛到了白楚天的身上,反正这次下令要减少成本的人是他,又不是骆府的人,凭什么要骆府的人来为他承受这巨大的损失。
“三少爷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来问我了?白某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竟是让三少爷对我产生了这么大的成见,若是白某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三少爷说出来,我改即可。”
白楚天本还以为他要说出一连串的解释的话,结果谁知他这前边倒是说得一本正经的,结果到了这后半截,竟是将这棘手的问题直接抛在了自己的身上,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了。
我就看不惯你是白楚天,你还能改个人不成?骆亦寒暗自在心底腹诽了声,然面上却仍是一副淡然不惊的模样,只一耸肩,便让正在后方的掌柜走出来,说说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这正走出来的人,微昂着头的白楚天眸光一闪,一时竟真有那么片刻间的失神,看来他也真小瞧了他们夫妻二人,没曾想他们这出手也还真挺绝的。
“公主先前便怀了身孕,前段时间骆老爷死了,公主这几日便去了寺庙里吃斋念佛,为老爷祈福,三少爷也为了姨娘的事情忙前忙后,根本顾不上这生意上的事情,谁知那白老爷,趁着公主不在这,又仗着他那与公主是合作伙伴的身份,对我们施压……”
掌柜哽咽着道,眸光却是极为冷厉,正死盯着白楚天的方向,好似要将他给活活盯死一般,想要陷他们于不必,殊不知,这世界上还有一种说法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你,你血口喷人!我何时做过这样的事情了?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告诉你。”白楚天厉声叱责道,抬手恶狠狠地指着他们几人。
然而正在下方的他本就处于了劣势,何况见着他主动站了出来,骆亦寒也缓步走上了前去,他这走的步子极其的缓慢,尤其看着四周朝着白楚天投递过去的那些探究的目光,漆黑的眸子里更是快速地闪过了抹冷芒。
“冤枉好人?我这里可还有人证,信不信将我这的人织工都叫来,看看你都对他们说了什么?”
骆亦寒轻嘲地勾起了唇角,俯身居高临下地睨着他。
“那些都是你的手下,自然是你让他们说什么,他们便说什么,难道他们还敢忤逆你不成?着实可笑得紧!以为就这样便能栽赃嫁祸给我了?简直天真”
白楚天也毫不示弱,只见他亦是高昂着头,冷嘲地轻哼了声,眸光凌厉逼人。
此时那正站在后方的掌柜从袖中拿出了一沓纸出来,而这上边的,正是往日明珠与他来往的记录,待他将这些给了站在前排的人看了眼后,他们已然有点怀疑起了白楚天来。
见状,那掌柜在看向白楚天时,微微弯起的双眼里也泛起了抹得意了起来,没有点证据,又怎会召开这致歉大会,名为致歉,其实,便正是要将此事给说清楚弄明白的!
正站在后方的程笑也微微探出了个头去,目光正欲人群中的几人交汇了眼,只见她无声地轻轻点了个头,那几人便也都会意地微微点了个头。
只见方才与程笑暗中交流了下的几人在人群中扒开了拦在他们前边的几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最前方去。
“我前两日看到了白老爷时常出入骆府的店铺。”
“哎,是啊,我也看见了,就在前天,好像自从程笑从衙门里出来了之后他就没去过了。”
“该不会是做贼心虚了吧,哈哈哈哈”几人朗声嗤笑着道,如此一来这些人们也自是有给他们带跑偏的人,也纷纷说好像前两日的确是看到了白楚天进出过骆府的店铺,且很久都没有出来过。
最开始白楚天还为此争论了好多,最终这人太多,饶是他带了几个水军过来,又哪里是这么多人的对手,最终也只得灰溜溜地离开,骆亦寒这次,则成功为骆府正了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