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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瞿城确是个言出必行人,心里下狠心一定要好好收拾徐辞年,就绝对会说到做到。
当天中午吃过午饭之后,他表现特别沉得住气,丝毫没有任何不良企图,听话任凭徐辞年搓圆捏扁,哪怕穿着勒着蛋泳裤也没有丝毫不满,端茶倒水,言听计从,简直就是世纪妻奴好男人。
为此,徐辞年非常满yi,吃饱喝足之后,允许某人脱掉了那条骚包泳裤,跟他躺床上聊天,没一会儿就又开始害困。近一段时间他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总是睡不够,身上也觉得非常乏力,看着近咫尺“人形抱枕”,他干脆趴瞿城身上一边摸着他黑色短茬脑袋一边补眠。
这一睡就是一下午,像是把这段时间疯狂工作之后缺掉好眠全都一次补回来一样,一条腿横瞿城腰间,彻底忽略某人腿间一直笔直立正家伙,睡无比安心。
期间瞿城好脾气任由他把自己当抱枕,也潜移默化消除了徐辞年戒心,等到两个人吃完晚饭,徐辞年温泉中泡昏昏欲睡时候,他披着一件浴袍走过去,嘴角终于勾起一抹玩味笑意。
木屐走鹅卵石路上发出清脆声响,徐辞年l着上身,靠池子边,脖子上搭着一块毛巾,脑袋一颠一颠,已经睡了好长时间。
瞿城慢慢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肩膀,“辞年,睡醒了没有?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其实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但是他故意少说了一半。
“嗯……才半个小时……再泡一会儿。”徐辞年没有什么意识应了一声,睡迷迷糊糊,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他是真很累,没有任何缘由累,特别是泡暖洋洋温泉池里,是连动都不想动。
瞿城盯着他被温泉水蒸热脸颊,嘴唇泛红,鼻尖上沁着一层水珠,没有了清醒时精明和凌厉,整个人显得特别柔软,衬着没有泡进水里一截锁骨,显得肤白如脂。
“不能再泡了,要睡上床去睡。”
徐辞年迷迷糊糊感觉有人要把他拉出温暖水面,顿时觉得有点冷,轻微皱眉摇了摇头,“就这儿,困,没劲儿了……”
瞿城等就是这句话,看着徐辞年泡软手软脚,迷迷糊糊样子,他意味深长眯起眼睛,伸手脱掉身上浴袍,再次跳进池子里,碰了碰徐辞年脸,“你真确定还想再泡一会儿?可别后悔啊。”
“……唔……你怎么这么烦。”徐辞年连眼睛都没睁开,水里翻了个面,趴岸边,双手垫着半张脸,下面还浸冒着热气温泉里,舒服像只晒太阳猫,连动一下都不愿意。
这时候身旁人没再说话,徐辞年也终于耳根清净,继续补眠,迷蒙中耳边突然传来悉悉索索声音,浸皮肤上水流也起起伏伏,像是因为什么人动作引起波动。
他费力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大大哈欠,眯着眼睛回过头一看,眼前一片朦胧,周围还带着湿漉漉白雾,他猛地瞥到一片结实精壮胸膛,还有……一抹亮瞎眼粉红色?
等等……这个粉红色不会是……?
徐辞年脑袋一下子清醒了,揉了揉惺忪睡眼,还没看仔细就被身后人一下子搂住,按倒身前池子边上。
定睛一看,瞿城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全身衣服,大喇喇、赤条条站他背后,身上只穿了那条自己买给他骚包泳裤,前面网兜装着硬邦邦大家伙,此刻已经雄赳赳气昂昂。
徐辞年这时候再傻也明白瞿城是什么意思了,这家伙老实了一下午原来这时候等着他呢!
“你……又想干嘛?”
他伸手冲着瞿城挥了几下,量把自己往前靠,可是前面就是硬邦邦池壁,后面瞿城大举压境,两只钢筋似胳膊往两边一撑,铜墙铁壁似胸膛靠过来,完全封住了他全部退路。
“不想干嘛,我忙我,你继续睡。”
瞿城笑着压上来,两只手一用力牢牢把徐辞年压池子边,伸手就开始扯徐辞年泳裤。
徐辞年裤子跟他是同款,身后两条带一下子被扯开了半截,一下子把他瞌睡虫都惊醒了,抬手就开始挣扎,但是他温泉里泡时间太久了,软手软脚,根本发挥不出平时一分力道,眼睁睁被瞿城狠狠地扯回来,重掉进水里。
“你他妈……故意!我让你半个小时之后叫我,现都俩小时了!”徐辞年掉进水里时候,瞥到了不远处挂钟,一看上面时间就加窝火。
他竟然被瞿城这么容易算计了。
瞿城闷笑,跟座山一样把徐辞年压严严实实,低头亲了亲他脖颈,戏谑开口,“你给我买条这么骚包泳裤,不就是为了干这档子事儿么,你看今天都要过去了,咱们可不能浪费时间。”
说着他伸手按住全身泡发海绵似徐辞年,膝盖往前一顶,分开了他双腿,后腰往前一松直接把网兜里硬邦邦肉=块抵了徐辞年臀=缝之间。
火热温度和上面网兜粗造文理摩挲着敏=感入口,被水泡过很久皮肤起了一点褶皱,入口湿漉漉比平时颜色红上几分,黑色细带被瞿城勾起再弹回去,反复刮蹭厮=磨,秘地不受控制一张一合,像是已经做好了迎接“老友”准备。
徐辞年睡意还没有完全退去,身上没有半分力气,如今被迫压成这个姿势,简直羞耻欲哭无泪。
“瞿城你又算计我,你个天杀龟孙子,操!”
瞿城被他骂直乐,被网兜捆住前端往前用力一送,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撞开了早就被泡软入口,被周围紧致皮肉一箍,当即舒爽喘了一口气。
“啊……”粗糙布料钻入敏=感部位,缩里面嫩肉被反复摩擦,几下子就让徐辞年头皮都麻了,一想到瞿城就穿着网兜钻了进来,一张脸红要滴血,被泡软手软脚身体使劲挣脱了几下,闷哼出声,“你……他妈真进来了?操……脱了它,脱……嗯……脱了它!”
瞿城邪笑,双手一环,箍住他挣扎身体,腰部用力向前撞,掀起一浪接一浪水花,“我可算明白你为什么买小号了,还他妈能当套子用,是吧?”
说着他用力往前一顶,整个肉=块都撞了进去,徐辞年“啊”了一声,鲤鱼打挺似哆嗦了几下。
这个感觉太可怕了,明明摸起来是很柔软布料,为什么进到身体里就会用这么鲜明触感,每一处纹路都简直像磨神经上,简直要了命了!
“宝贝儿,有感觉吗?”瞿城不断地撞击,徐辞年紧紧趴池子边,动都动不了,整张脸埋胳膊肘里,耳朵都要沁出血来,每次被撞进来都会发出粗重闷哼,又倔又勾人。
“嗯……有……”
“什么感觉?自己买东西自己用,是不是爽透了?”
“想把你这玩意儿剁下来感觉……啊!”
瞿城闷笑,宽阔胸膛震得徐辞年后背发麻,他不再说话,只是加凶猛捅=进去,温泉池中掀起惊涛骇浪,一次次往徐辞年敏=感点上顶。
“啊啊……瞿城我一定要剁了你!“
徐辞年一时大意就被瞿城钻了空子,接着简直是兵败如山倒,被瞿城这个不要脸这样那样,简直跟玩命似,把他抵池子往里边捅,根本就是报这一天给他当牛做马、勒着蛋蛋一箭之仇。
所以说小心眼男人都他妈是疯子!
温泉池里继续波涛汹涌,徐辞年体力大不如前,没几下就累得脱力,还隐隐有点犯恶心,忍不住抬手掐瞿城脸。
“你……嗯……有完没完?穿这么厚衣服是不是没感觉?”
瞿城埋头苦干,“放心,前面有网,我可以把孔儿钻出来。”
徐辞年崩溃,被迫攀着双腿挂他身上,使劲揉搓他脸和胡茬,“那你……嗯……你赶紧点身寸行不行?”
“穿上你给买骚包小泳裤,勒得身寸不出来,你忍着吧。”
说着他用力往前一顶,坚硬顶端猛地戳到肠=道里敏感一点,粗糙网面上面狠狠一磨蹭,徐辞年“啊”惊叫一声,这一刻后悔肠子都青了。
*****
窗外阳光明媚,空气中还漂浮着轻尘,徐辞年揉了揉眼睛终于从睡梦中醒来,一起身,后腰一酸,又让他闷哼一声重跌回床上。
昨晚记忆瞬间全部涌上来,火热缠=绵、ji烈碰撞,温泉水汹涌拍打,还有那一条该死粉色泳裤……
徐辞年哀叹一声,抓起被子蒙脑袋上,翻过身用手去抓某人,结果却一下子扑了个空。
“?”
徐辞年愣了一下,睁开惺忪了眼睛往旁边看了看,大离谱床上只有他一个人,身边本来应该有人位置已经空了,用手一摸冰凉凉,很显然已经离开了很久。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后腰还是麻嗖嗖,难以启齿部位还带着鲜明异物感,让他一瞬间有些尴尬。
伸手摸起床头柜上手机,才七点半,这么早瞿城那家伙去nǎ里了?他疑惑蹙了蹙眉,四处打量了一下,四周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瞿城?你哪儿呢?”
他喊了几遍都没有人回应,无奈之下锤了锤发酸腰走下床,拉开露台、浴室和衣间门,通通没有找到瞿城,重拿出手机又看了看,也没有任何留言和未接来电。
这真是奇了怪了,那家伙一声不响能去nǎ里?难不成是害怕今天一早被收拾,所以提前溜号了?
想到瞿城趁着夜色灰溜溜逃跑样子,徐辞年忍不住笑了一声,打开柜子找了件衣服披上,顺手拨通了瞿城号码。
“嘟——嘟——”
冗长忙音过后,电话又跟上次一样,既不过挂断也不接听。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次他跟罗小茂一起买东西时候也是这样,瞿城那边没有任何征兆就是不接电话。
徐辞年试了过几次都是这样,后一次他扣上电话,伸手想给瞿城发条短信,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饭,结果指尖键盘上还没按几下,房门就突然被敲响了。
他收起手机,站起来一边走过去开门,一边笑着说,“自己家地盘上还装模作样敲什么门?”
房门咔嚓一声打开了,站门口却不是瞿城。
看着眼前男人,徐辞年愣了一下,“阿四?你怎么来了?”
阿四依旧是一身笔挺西装打扮,看起来斯斯文文,一点也不像个黑社会,他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还盖着银色罩子,“徐大哥,你醒了?我奉命来给你送早餐了。”
徐辞年闪身让他进来,走进去看着一屋子扔到处都是浴袍,还有脏了泳裤,他非常尴尬,赶紧低头收拾,旁边阿四抿着嘴偷笑,“徐大哥,这些放着给服务生收拾吧,你赶吃饭,一会儿就凉了。”
徐辞年低咳一声掩饰尴尬,急匆匆把地上东西卷成一团塞到一边,连忙转移话题道,“怎么是你来了?瞿城人呢?”
阿四顿了一下,目光有点游离,“呃……城哥他今天早上要见客人,所以提前走了。”
“又见客人?”徐辞年疑惑挑了挑眉,“生yi上客人吗?那你怎么不一起跟着?”
看着徐辞年明亮眼睛,阿四摸了摸鼻尖,犹豫了一会儿才笑着开口,“我这么笨,就只会打打杀杀,生yi场上事情我不懂,所以就没跟着去。”
徐辞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些古怪,半眯起眼睛,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昨天两个人放浪形骸到半夜,他那时候已经累得昏昏欲睡,瞿城给他洗完澡之后,他隐隐约约好像记得当时瞿城手机震了几下,屏幕闪了闪,瞿城看了他一眼就拿着电话去了露台。
可惜当时他真太困了,脑袋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完全把这个事情抛到了脑后,现想起来才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大半夜有什么电话需要跑到外面去接?
他定睛看着阿四,目光一瞬不瞬,直到对方扛不住自己挪开视线时候才慢慢开口,“阿四,你可要跟我说实话。”
阿四僵了一下,接着豪情仗义拍了拍胸口,大咧咧开口,“当然是实话,徐大哥您对我们们青龙帮兄弟这么好,我们们可是一辈子惦记着您,哪儿敢不说实话?再说,城哥跟您是什么关系,有什么事情也没必要遮着拦着,您还信不过他吗?”
他说这些确是实话,徐辞年半天没有搭腔。
瞿城那脾气,他自认早就摸得非常清楚,这无赖外面虽然强势狠辣要命,但是他面前绝对不会说谎话,这一点他无比信任,如果他真有什么事情需要瞒着也肯定有自己理由,没必要特意让阿四来说这个谎。
“徐大哥,您赶紧吃吧,城哥特意给您准备水晶虾饺和姜丝鱼片粥,凉了就腥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