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对等的赔偿,没有办法,人家国王又不缺钱,他要的是分裂的国土尽快恢复统一,在当时的情境下,我们英雄神武的陛下手中靠谱的办法真不多。”
“嗯,是啊,五万将士,赔偿的代价太大了,岳父当时深受圣人信任,他绝不会毁了这份关系,你们家这案子定是冤案。”
“冤案不冤案都是尘埃落定之后的马后炮,在当时的情形下,外宾吃过国宴后就上吐下泻,时任御厨总管的祖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最终他这一支白家人仅仅落个流放已经是圣恩浩荡了,虽然旁族和外戚没有受到株连,但你们的生活还是乱了套,我白家其他的族人到现在都没有联系我,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在京城讨生活。”
“往好的方面想,族人不找你说不定是因为他们日子得好呢。”
“也或许是早就把我们这一支除族了,这都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好怪罪的。”
“你看得开就好,老实说你们一家现在,只有白蕊是自由身,你们族人不露面也可理解,没有利益嘛。”
“所以我从不在乎那些族人,管他们露不露面,我就权当他们生活富足,不想与我再有任何牵扯。这么一想的话,我自己心里都轻松很多。”
“说的也是,他们不露面也好,不然宗族这明,这趟出差很危险,那是别人的地盘,我们的人在那里孤立无援,大成府对外地人管制很严,商人只能在限定的商街活动,不许到别处瞎逛,如今他们遭灾,也不知道会不会又改了新的控制手段。”
“你先说要我做什么事吧,这些细节可以稍后再做讨论。”
“还不就是利用男人天性上的弱点,当初怎么干掉梁仲山的,这次就怎么干掉豫王。”
“又是雄风?”
“不,那个太慢了,换个新的,正好借用你的本行。”
“你说。”
“豫王过去,必是每日酒宴不绝,姑父你带一批妓女过去,但是备几个有病的,明白?”
“花柳病?!”唐林咋舌,“堂堂豫亲王,妻妾成群,男人染上了这病,家里女人全部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