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狐朋狗友多么。”
“去去去,你才狐朋狗友多呢。”
“好好好,不说这个词,你就帮我打听一下,我那毕竟是几年前的旧手段了,兴许现在有了新的手段呢。”
宫长继挑眉斜眼,“反正你的宗旨就是尽可能地折腾他们给白蔻出气?”
“对,而且他们骂的那个难听,一定要让我们那位府尹大人相信寒窗苦读这么多年的举子能骂出那种话来,必然长期处在特定环境中,说不定就是他们在老家暗中操持贱业,或者是贱籍者冒名科举,这才学得满口下九流的话,反正别让他们这辈子有好日子过。”
“行,只要府尹大人相信了这一点,管他们是不是自己操贱业还是贱籍者冒名一声让他们先初审,大堂要用来审理更要紧的刑案,年底总是事情多,连案子也多。
监牢里的狱卒们此时也已都分到了甜头,垂头丧气趴在牢房地上的那几个可怜蛋只顾着哀悼自己的屁股和后悔昨天的行为,没看见狱卒拿水给他们之前在水里下了什么药粉,艰难地爬到牢门口一人一碗水都畅快地喝了。
狱卒收了碗离开,脸上挂着得逞的奸笑,没过多久这一间牢房里就传出奇怪的声音,好几个人一边呼痛一边又叫爽,中间夹杂着怪异的呻吟声,真的不知道他们是伤口痛还是什么特别的爽,隔壁牢房的人只能听个声音,但正对面的牢房里关押的嫌犯因为无法回避那是各种眼瞎。
这一天,狱卒都在他们几人的饭菜和饮水里下药,刑房也没有再提审他们,一整天下来,一个个都一副精尽人亡的死样子,身上脏污不堪,连动一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晚上宫长继到家,宁佩兰与他商量了一个大股东聚会碰面的日子,然后夫妻俩聊到昨天顾昀那事,宫长继叫妻子不用操心,顾昀平白挨的骂让他自己处理。
但宁佩兰担心的并不是顾昀,而是白蔻会受到的影响,介绍宗室子弟的想法可能行不通了,因为宗室、甚至是权贵人家,必然介意这个。
可站在白蔻的立场上,又不能为了给她寻一门良配,敲锣打鼓地满京城宣称她是完璧之身吧。
宫长继听完也是长时间的沉默。
这可真的有点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