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出了上房,宫长继带顾昀去酒窖找酒喝,走在无人的僻静小道,宫长继兴奋地讲着他最新的藏酒,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回应,奇怪地扭脸一看,顾昀正一脸的不高兴,而且严重走神。
“在想什么呢?我刚才说了那么多,你一个字都没听见?”
“郡主约白蔻去庆王府赏花?”
“啊?啊,白蔻既然这么说,那肯定是真的啦。”宫长继抬起胳膊肘停就停。
“算了,我还是给你留点传家宝吧,你把你儿子出生埋的状元红埋哪儿了?”
“你想得美!今天一滴酒都不给你喝,走走走,跟我回去,有话当面跟白蔻说,少给我转移话题!”宫长继抱住顾昀的胳臂就往回拖。
“你不能这样!救命啊!”
“这是我的王府,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理你的,认命吧,年轻人。”
“不要啊!你站住!站住!你看看现在像什么样子?这么重要的话,哪能这么草率的去说?对不对?”
宫长继停下脚步喘了一口大气,顾昀挣扎不停,他也实在没力气了。
“那就是回到最初,我们给白蔻安排各种各样公子王孙你都无所谓的哦?”
“你就不能等到春闱结束以后吗?”
“为什么非要卡那个时间点?”
“万一我考到了呢?我不就有底气跟父母谈条件了?”
“你的意思是,万一你没考上,也就不阻碍白蔻嫁别人了?”
顾昀的脸色瞬间铁青铁青,宫长继都不忍心再继续泼他凉水。
“好吧,现在已经十月了,距离明年二月春闱没剩几个月了,看在我们多年亲戚加兄弟的份上,最近我就不频繁介绍男人给白蔻了,但白蔻若是自己在街上看到喜欢的你也不许背后使诈故意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