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兄吃蟹快而粗暴,正如其性格一样性烈如火。”锦袍老人的目光一转看向白袍老人道,“这与郑兄的冷静却截然相反。”
青袍老人笑呵呵,轻声问道:“我的性格又是如何呢?”
锦袍老人道:“完全是一副诗家作派,吃蟹如作诗,去芜存精。”
青袍老人轻笑道:“这也是变相地批评我非常浪费吧?赵兄自己又该如何说呢?”
锦袍老人刚要回答,白袍老人已冷声应道:“就像他做生意一般,锱铢必较,说好听些,是从容审慎,精打细算,说难听些,就是落在他手里的人,只怕连骨髓都会被榨干,到最后已经没有多少东西可以剩下来了。”
听到白袍老人如此说,锦袍老人不由得放声大笑,好像说的话非常合他的心意一般!
红袍老人突然大声道:“说的都是废话。”
语声未落,他转向宁飞道:“他们三人没有将你放在眼里,我却和他们不一样。”
白袍老人冷冷接话道:“你既然将他放在眼里,却怎么到现在才招呼他?”
红袍老人闻声瞪了白袍老人一眼,回头又问宁飞道:“你酒壶中可是还有酒?”
“壶中的酒虽然不多,却还是有的!”说着话,宁飞将酒壶举到嘴边喝了一口。
“不管是敌是友,就凭你这份胆量和从容,已非常值得我本人敬你一碗!”红袍老人将一碗酒端起,冲宁飞的方向遥碰一下,随后一饮而尽。
同样冲白袍老人遥敬一下,宁飞才应道:“老前辈言重了。”
红袍老人道:“我本名叫韩烈!不叫老前辈,”
“乾坤霹雳手韩烈,金算盘赵风,雪剑无双柳云清,铁面冰心郑天龙,南天四老的鼎鼎大名,晚辈早已如雷贯耳。”宁飞诚意道。
白袍郑天龙冷笑道:“我看你小子气度不凡,应该也不是什么无名小卒吧?”
宁飞道:“晚辈宁飞。”
四个老人全都一征,韩烈大笑道:“快剑宁飞的大名最近几年可是响亮得很呢!”
郑天龙语声冰冷道:“不出我所料,的确不是无名小卒。”
锦袍老人道:“赵风这个名字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叫了,这黄州县城附近的人都习惯叫我做赵千户。”
宁飞笑笑道:“老前辈不愧是金算盘,这些年来精打细算,成绩甚为显赫啊!”
赵千户拈须微微一笑:“一般而已,只能说还算过得去。”
青袍柳云清接着问道:“宁飞小兄弟今天来荷花湖,意欲何为?”
“游湖、赏景、饮酒,有此三者足矣。”宁飞用手一举酒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