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型号相同,所以那辆车刚一进入我的视线范围,我就下意识地去看车牌。凑巧的是,车牌上的每一个字母和数字,包括位置,都和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透过前面的挡风玻璃,我依稀可以看见车内坐了两个人。驾驶座上的是姜越本人,副驾驶座上的人戴了静安堂是s市最适合逛街的地方才来的,没想到不仅没意思,卖得都还是那种廉价的衣服。”她语气中的嫌弃非常明显。
我敷衍地笑了两声算作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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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家才5点,姜越还没回来,也没给我回个信息。
我心情烦躁得不行,脑子里全是他和那女人的背影。
在沙发上挺尸了快一个小时,要不是肚子太饿,我都不会起来。冰箱里还有姜越做完午饭后剩下的食材,我自己懒得弄,随便叫了个外卖。
外卖吃到一半,姜越的信息来了:“下午有点事出去了,刚刚才看手机。你回家了吗?有没有吃晚饭?”
我双手捧着手机,敲了删、删了敲,差不多得有十来分钟,才回过去一句:“回了,正在吃。”
没两分钟,姜越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怎么没在外面和沈彤吃了饭再回家?”他问,背景里有“呼呼”的风声,还有汽车鸣笛的声音——应该还在路上。
“她扔下我先跑了。”我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所以我才给你发微信问你在干嘛,想约你一起吃晚饭来着,结果你这会儿才回我。”语气是半真半假的责怪。
电话那头有几秒的空白。
“抱歉。”姜越说,“我手机落车上了,一直没看到你发的信息。”
可他很早就开车从宠物医院离开了——也就是说,那之后他又和那个女人去了别的地方,不知道做了些什么,直到现在两人才分开,他也才有闲心去找自己落在车上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