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严回了凌家没多久,老凌总就亲自给姜越打了电话。
两人和和气气地聊了好一会儿,愉快地敲定了两家人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隔天,姜煦正式进入旗峰,以“姜工”的身份开始了自己的社畜生活。
旗峰的汽车研究所里半数以上是与姜煦年纪相仿的、从国内外话,眉眼间透着几分别样的温柔。
在门打开的瞬间,那小姑娘仿佛惊弓之鸟,以极快的速度弹起,收敛起脸上羞涩的表情,直挺挺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
至于周耀云,则一脸警惕地瞪着误入的醉鬼,厉声斥道:“你是什么人?!”
姜煦赶紧闪身躲到一边,避免被他发现。
散场后,凌严开车过来接她——姜煦以为今天要喝酒,中午便定下了这位免费的“代驾”。
“你先等等,咱们别急着走。”她指使着凌严,把车开进中餐馆的停车场。
“还有事?”凌严虽不明所以,但还是按照她吩咐的去做。
“你认识你姑父的车吗?”姜煦问他。
“我姑父?”凌严一开始没反应过来。
“就是周耀云。”姜煦说。
“哦。”凌严点头,“认识的。”
他本人对凌璐一家子的关注不多,奈何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周耀云开的车他见过几次,车牌号从第一位到最后一位,他都能倒背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