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明珠同学旷课。”田老师推推眼镜再次提醒。
“我知道，你在电话里说过了。”程怀景靠进软软的沙发里，一副“这都不是事儿”的表情。
好吧，田老师只好再次提醒:“可，可是她还打架。”
“跟谁？”程怀景神色不变地问道。
“二年六班的龙玉玉。”田老师恢复了自信，决定要好好跟家长探讨一下学生的身心健康问题。“夜明珠和龙玉玉两个都是女孩子，竟然扯头发打架，这太不像话了。要知道现在都高二了，作为学生还是要以学业为重，打架斗殴实在不明智……”
田老师还没说完，就见程怀景一把将夜明珠拉过来，骨节分明的大掌在夜明珠黑亮的秀发上抚摸。
“她扯你哪里了？”程怀景皱着好看的眉，问夜明珠。那神情，像是完全忽略了还在喋喋不休的田老师。
夜明珠拿手指指一边的头皮，说:“这。”
程怀景给她揉了揉，然后又问:“扯回来没有？”
田老师差点没坐稳，要从沙发上摔下来了。
夜明珠不好意思地看看田老师，回过头来点点头，糯糯的声音说了句:“嗯，我也扯她了。”
田老师快哭了，深深地怀疑，自己到底是来家访的还是来看兄妹情深的啊。
“很好，没有吃亏。”程怀景响亮地说道，“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夜明珠傻眼了，愣了一会儿后，连忙“嗯嗯嗯”地点头。
“老师您也辛苦了，不如留下来吃个晚饭吧。”程怀景又回过头来看田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