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欣如坐针毡,因为她感受到了爸爸也对她不满意。
“爸爸……”乔玉欣叫了一声,想问他程怀景去了哪里。
乔万钟却开口:“你不该擅做主张。”
乔玉欣心冷了几分,无论自己做什么,爸爸总是不满意。自己在短时间内学会这么一首高难度钢琴曲,就是为了更好的吸引程怀景注意,这番良苦用心却被当成擅做主张!
“连事先安排好的事都能搞砸,妹妹,我佩服你。”乔二少嘲讽地笑。
乔大少怕场面太僵,很快说道:“好了,只是一首庆生曲子。还有其他机会的。”
乔大少不说还好,一说,乔二少就像抓住了尾巴似的讽得更起劲了:“对呀,一首生日快乐歌,现在连幼儿园小孩都能弹得很好,却有人不会。到底不是大家闺秀,正式夫人的女儿……唉,只会自作聪明。”
“好啦!弟弟,在这种场合少说几句。”
刚才席上就他们一家,现在陆续过来好几人,有些话不便说。况且,那个中年商人一看见乔万钟,顿时如影随形地过来了,真恶心!还是保持缄默吧。乔大少跟父亲示意那中年商人来了,然后坐正身,喝着酒,眼睛看向了别处。
那中年商人刚落座没多久,程怀景就从旁边走过。中年商人连忙起身,打了声招呼。在座的众位宾客也纷纷举杯,要向程怀景敬酒。程怀景一一回绝,但态度很随和。
而当乔万钟正正衣衫,站起来正要讲些客套话时。程怀景忽然说道:“我还有事,失陪。”全程,连看都不看乔家四人一眼。
“哎,你忙!你忙!”中年商人殷勤地送走程怀景,回过身来,看着乔万钟哈哈大笑。乔万钟老脸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