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怀景闭了闭眼睛。
绝对不能再把沐林枫留下来！那件事已经安排得差不多，必须要尽早送走他。
“刚才，他没亲到我。”夜明珠被着沉默的气氛压抑得难受，忍不住开口道。
可是程怀景还是不说话。
“对不起，我一直瞒着你，但我刚才其实是想……”
“够了！你不用再解释。”程怀景吸一口气，细数起来，“xx年7月3号，你和沐林枫在林荫道的槐树下一起找蛐蛐，我看着你们找了一下午，你从没有对我笑得那么开心。同年9月份，他偷偷来玫园找过你，被我叫柳妈赶出去了。……”
从四年前开始到现在，程怀景把夜明珠和沐林枫在一起约会的时间，地点，以及内容都记得清清楚楚。他一件件的从回忆中翻找出来，说给夜明珠听，夜明珠惊讶得愣住了。
“你早就知道。”夜明珠坐在车后座，看着驾驶位上程怀景笔直的背影。
“《宠物抵息合同》里第四十七条怎么说的？”程怀景紧接着问。
“呃……”夜明珠被难住了，她就看过一遍哪记得住。大致有哪些内容还能勉强回想起来，可是具体到第几条她哪里知道是什么。
“第四十七条是，宠物不得对主人以外的任何人撒娇，卖萌！你违规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我……”程怀景说到这里顿住了，他每次看到都很生气，但是这话没必要说给小珠听。他停了一下后，很快说道:“你知道违约的后果吗？”
“你，会起诉我。”夜明珠忧心地说出她以为的最坏打算。
“……”程怀景闭眼，一脚踩下油门。急刹车的刺耳声音传来。
要被气死了！难道她以为他会舍得起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