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武帝轻笑了一下,别有深意反问说道:“你说才认识这么久,那女子对席蓦然的感情能有多深。”说完这话顿了一下,看了一眼安德慧,安德慧并不回答这话,只是静静得站在一旁。
圣武帝也不在意,摸摸下巴继续说道“这世间确实有情真意切的女子,但是趋炎附势的女子也不少,你说那女子是属于哪一类的?”
圣武帝说这话最后一句的时候便一直盯着安德慧,安德慧自知这回是躲不掉了,暗自吸了口气说道:“儿臣也没有和她相处过,不知她到底是属于哪一类。”
说这话就是为了撇清自己责任,万一事情和自己说的不一样圣武帝也迁怒不了自己。
圣武帝瞟了安德慧一眼之后嗤笑说道:“你倒是聪明,知道明哲保身,我也不为难你了,到底是骡子是马我自己来就是了。”
安德慧依旧没有说话。
圣武帝本来也没指望安德慧能帮上什么忙,挥了挥手说道:“行了,大晚上的难为你跑一趟了,下去吧。”
安德慧一眼行礼告退,等走出宫殿之后将手心伸出来,手心赫然印着四道,因为下手太重时间太长血已经干竭了。
“啊!”
身边传来一声不敢置信的惊叫声,安德慧睨了一眼过去,正好看见琴兰震惊的脸,琴兰也自治错了,捂住嘴巴一脸惊恐地看着安德慧。
安德慧面色平静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前方说道:“此事不得声张。”
琴兰为自家主子感到不值,但是也只能听命行事。
第二日圣武帝便让宫人去将军府召麒麟进宫,难得的一天席蓦然在早起练完武之后没有立即去找麒麟,没有两个人同桌吃饭。
事实上席蓦然现在也是难捱得很,脚无数次的忍不住想要踏出去但是被他给强行忍住了,昨天晚上一夜未眠,又是悔恨又是懊恼,仔细一想,他现在已经把麒麟推到了风口浪尖了。
席蓦然有信心对付敌人,但是他没有信心能够把麒麟保护好。
其实依着席蓦然现在的势力要护着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毕竟投鼠还需忌器,但是关心则乱,席蓦然见不得麒麟受到一点伤害。
思来想去席蓦然做出了决定,他要对麒麟冷淡下来,并且要让外面的人知道他对麒麟已经厌倦了。
一想到以后无法与麒麟接近,席蓦然的心都在抽着痛。
宫人已经赶到了将军府,这次得了圣武帝的令宫人故意将阵仗弄得很大,等将军府主要的人物都到齐了才宣告口谕,大堂里的人只有麒麟和席蓦然是站着的,其他人一律跪下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