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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寻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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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爷,你去吩咐厨房弄点下酒菜,再送些好酒上来。”众人一坐定阿真向给他们引路的老总管说道。

“此女子,长的如天仙般,可却傻傻愣愣的,而她就是救我出吐蕃大牢,我问她为何救我,皇上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吗?”

“真哥,是什么宝物,可否让我们一观啊?”柳风扬大感兴趣。

“喝酒,来我家别太拘束了。”阿真把他们拉进酒局里,热情地帮他们盛满酒。

“喔,朕没想到吐蕃王竟如此看重你,”皇上幽幽凝视着阿真又道:“听闻吐蕃王已无子嗣,可否属实?”

“真哥,我们大周的官场应该不会这么……”柳风扬顿时也被吓的不轻,若官场如此,那百姓堪忧了。

这一吼把众人吓的跪倒在地,唯阿真老神在在也跟着站起,眼里幽深道:“皇上,微臣是从海外游学而来的,所谓的皇王之道也曾学过,臣才上过一次早朝,可臣敢断定众臣必也是结党盈私。”阿真一顿吟道:“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

“皇上,大司马所作之词旷绝古今,对明月赞颂怕是后无来者了。”柳风扬讲到这水调歌头,兴奋不已,这可是他独家收藏连他的狐朋狗友都不知,没想到今日能亲口上呈,兴奋的溢于言表。

我嘞个去,这皇帝老爷子来老子家里竟然调佩起我来了,等一下老子关门放狗咬死他。被调佩的阿真耸耸肩,还不等皇上发话,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好一个人生苦短。”皇上听他一席话顿时也隐消了凝重道:“林爱卿好不懂的待客之道,朕来了你府内多时,而你竟然连杯茶水都吝啬。”

“坐。”阿真走到一处清幽石桌旁,朝石椅坐定邀请众人。

“皇上,你说微臣够奇怪了吧?”阿真想到吐蕃那奇怪的天仙女子,向皇上问道。

“混帐,那地方官员为何不向朕禀报。”

“真哥,那你不会有一天要回去吧。”向少云着急的问道。众人老脸对他满是期许。

“林爱卿,朕听说你前些日子被吐蕃王关进牢里,是怎么出来的?”皇上笑呵呵好奇的问道。

月凉如水,静谧园内,繁花虽凋,可白梅却怒盛傲然,青竹更是多姿幽幽泛光。

“哈哈,皇上缪赞了,人生苦短,如不能自得其乐那便是在这世间白走一遭了。”阿真感触良深,原本他应该是死人,没想到阴错阳差竟来到这个世界里。

“小兄弟,明日春就来了,早朝还要给皇上祝贺,还是早点睡的好。”柳晚扬劝道。

柳风扬走后还依依不舍的直吩咐他明天一定要返回庄内,一副好像他不回庄就要赖死在他这大司马府似的。阿真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天上那轮寒月幽幽的泛着光茫,刚才还热热闹闹场面顿时寂静了,心里莫名的出现些许空虚。

“当然开仓震灾,拨款前往。”皇上瞪着阿真,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皇上一副儒子不可教的斥责道:“胡闹,毫无礼数,竟敢和吐蕃王呛声。后来呢?”皇上听他这一讲也忍不住笑了,这林阿真连太皇后都敢骂,想来他和吐蕃王呛声也不假。不过还是板起脸责斥道。

“怎么?小兄弟你不知道?”柳晚扬惊讶反问。

“最多也就不做这大司马而已,反正我就不爱做官。”阿真不以为意摆弄着手,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不会像古人这么浮浅,一个国家还不是同样被经济给左右着,做官图的是什么?什么为民请命,关心国家大事。那全都是要钱的,没钱任你满腔热血又怎样。

柳晚扬眼底幽深,深深的凝视着阿真道:“小兄弟,现在你的身份已传的满城飞雨,朝中阁老大臣们对你都议论纷纷,连皇上都很难决择。”

“给皇上祝贺?祝贺什么?”阿真听柳晚扬这一说,愣了愣问道。

“吐蕃有位查格尔公主,这查格尔公主是我的学妹。”阿真见众人早静待着,也不调他们胃口的说道。

柳晚扬和柳拂扬见他竟然对这大司马之位并不眷恋,脸色大变。他们兄弟中最开心的属柳风扬了。

不就是给老爷子祝一下贺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阿真不屑道:“拂扬不用了,我自己就有一份大礼。”

“真哥……”向少云更是吓的衣襟全湿了,直到现在还颤抖着。

“没错,我和她都是来自于海外,是同学也是同乡。”

“她竟然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救微臣。”讲到这里,阿真一样满头问号。

“皇上,这一层一层下来牵扯众多,地方小吏是什么东西?就算上奏,大臣阁老们必也掺与,奏报定然被压下。地方小吏性命如蚁,瞬间遭来杀身之祸有何难?再者如若真的惊动了您老,您老一怒责斥众臣,到时众臣矢口否认,反陷小吏一个污告之罪,到时皇上你是舍小吏还是舍众臣呢?”

“这……”一群人不知所措。以柳晚扬为首,他们可不像真哥这么有种,皇上就在前面能不拘束吗?

这一问顿时令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人都不一样,怎么能够保证。

阿真摇了摇头,他才刚回金陵就被柳风扬拉去做算盘,回司马府后连吃顿饭都让他们吵的一个头两个大。当悠闲的打算喝两杯时皇上又来了。这事一波接一波,哪有谁告诉他还要给这皇帝老爷子祝贺什么东西啊。

“风扬啊,你太单纯了,你不懂官场,官场是潭大泥坑,每个微笑的背后都藏着把随时可以夺你命的利刃,别看那些官员个个谦虚礼让,暗地里却勾心斗角巴不得踩着对方的尸体往上爬,黑的狠呐。”

“这,皇上微臣不懂诗啊。”阿真心里大大叫苦。

“真的,皇上。然后此天仙女子傻傻愣愣的就让微臣离开了,前后微臣与她相处不到一盏茶。”

柳拂扬见被皇上点名了,赶紧站起来抱拳答道:“皇上说的不错,微臣确实献给皇上两首大司马所作之诗,一曰名为:将进酒,二曰:把酒问明月。”

阿真这一说顿时令大家狐疑了,向少云更是一脑桨糊,他跟着真哥也没见他在携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啊。

“柳爱卿们,你们也一道坐下吧。”皇上见他们也站了许久,喝个酒旁边还有一群人候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林爱卿说的好,人生苦短啊。

“盈盈?吐蕃的查格尔公主?”皇上虽然怀疑,可他对这位查格尔公主如雷惯耳,昔日袭城把太子擒回吐蕃就是此人的主意。

“二哥别慌,三弟我去年卖了一颗夜明珠,可以给真哥当贺礼。”柳拂扬见他二哥一副快昏倒的样子,木讷的安慰道。

“怎么?现在还早,咱们不是说好等一下要去逛青楼吗?”阿真见柳风扬这没出息样,裂开着嘴笑问。

“怕是那样子喽。”阿真耸耸肩,一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

“皇上您老坐在大殿的金椅上,大手一挥,几十上百万灾款瞬间就拨了出去,可您老知不知道,这些灾款到了难民手里只剩下不到二成。”

把酒问青天。

我嘞个去!又被调侃了。阿真翻了个白眼,双耳自动把皇上老爷子这番话自动屏蔽道:“微臣在大牢里被一个女子救了,此女子竟然比我还要奇怪。”

“这……”柳晚扬一群人不敢轻动,正独犹豫不决时,阿真站起来一把就拉了两人,手一压让他们坐下。

阿真一翻话说的柳风扬向少云两人愣怔,这官场有没有像真哥说的那么黑暗啊?

“拂扬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做大周人。可是朝中那些阁老大臣们承认我是大周人吗?”这一句反问,顿时令众人哑口无言。

顿时所有人都呆了,连阿真也呆了。这柳风扬不去演戏,还真他妈的浪费了。

(我们现代人出生后,生日时才一岁。可古代人一出生就是一岁,如若是十二月出生,那过年后又加了一岁。照这样算来,古代人的二岁,我们现在才二个月而已。)

阿真这一问,顿时把皇上老爷子堵的哑口无言。柳晚扬众人原本气奋不已的脸瞬间苍白如尸,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这般厉害。

这一说顿时惹来柳晚风扬一群人白眼相向,真哥连在皇上面前都敢睁眼说瞎话,如果他不懂诗,那天下人就更不懂了。

“我怕的事不少。皇上问的是哪一桩?”瞧这皇上问的是什么话。

这君臣两人坐在庭园的寒月下一问一答,惊吓的柳晚扬众人一颗心提的老高,不明白皇上这是何意,更不明白真哥为何答的如此坦白简洁。

“是,皇上爱民如子,可皇上的臣子每人都能和皇上一样爱民如子吗?”阿真反问。

“哼”皇上脸色大变,缓了缓怒火,把手中的酒杯掷碎在地,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哦,朕倒是没看出来。”说完还咪着眼抬起合起的扇子点了点一屁股坐在石椅上的阿真。

“如何回答。”两人说到精彩之处,手趴在石椅上面都快脸贴脸了。

阿真见皇上老爷子,穿着绵衣,一副休闲出巡的样子。心里叫苦,这皇帝老爷子在他舒服的皇宫里不好好呆着,跑来他这座小庙凑什么热闹啊。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顿时柳晚扬众人额头冒着厚厚的冷汗,皇上旁边的侍卫高手更是威严挺拨。

“我这份大礼,普天之下怕是没人比它更加的贵重了,大家放心吧。”阿真挑着眉神密兮兮地大笑。

“真的皇上,微臣在路上遇见狼群,肉都快被啃光了。还好盈盈及时带兵来救,不然皇上从此就见不到微臣了。”说完阿真一副委屈低泣假样,说有多假就有多假。

“要认真的算起来,我并不是这里人,不管是大周还是吐蕃或辽国。我和那吐蕃公主一样,是从海外而来的。大周如何算是我的国家了。”阿真不以为意,浅浅的道了出来。他与盈盈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发生任何事也原本就与他们无关,只是诸多外力的牵引,才令他们深陷其中。

阿真见皇上脸铁青着,虽然他不知道大周的官风怎么样,可借鉴所有的历史十官九贪。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难道皇上不觉的我奇怪吗?比如说话言行在大家眼里够奇怪吧?”阿真确定的点点头问道。

顿时皇上老爷哈哈大笑啪的一声,扇子敲打上阿真的脑袋假怒道:“毫无君臣尊卑规矩,什么是我?要称微臣。”

众人见他如此神密,缓了缓脸。马上就联想到他在吐蕃顿定是摸了什么宝物才敢如此的大言不惭。顿时放心下来。

皇上步出老远,听见他的万岁,原本发怒的老脸瞬间缓下,嘴角高高跷起沉思道:“他这大司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能文能武,对众臣所作所为更是心如明镜,竟然连皇帝心机也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对百姓心存仁爱。有此一人足保大周江山百年不衰。”想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此人是他所出,那他大可放手亨福了,何必一把年纪还*劳不止呢。想到太子钝儿,摇了摇头,钻进大司马府外静待的轿子里,轿夫们抬着他就往他的皇宫奔去。

“千真万确,吐蕃王老迈只剩唯一的这位查格尔公主。”阿真坚定的回答。

“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皇上可有听过这句话?”阿真小心的问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兄弟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国家须要你,人民须要你。”柳晚扬语重心长的说道。

“真哥,茶馆、酒肆里风言风语,说你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这是真的么?”一群人早出内厅,绕走到幽静的阁楼流水园内,柳风扬忍俊不住好奇的问道。旁边的柳晚扬早竖起耳朵等待着。

“不敢不敢,属下马上去吩咐。”老总管见大司马竟称呼他老爷爷,慌张的躬着腰拜了拜后急忙离去。

“微臣恭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真见皇上恼羞成怒的调头走人,挥了一把汗,抱拳这万岁喊的比谁都开心。

“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皇上老脸铁青默默的念叨着这句多年来不曾有人再说的话。昔年父皇还在世时,临终之言便是对他耳语这句话,多少年了,不知不觉竟也有四十三年了。没想到四十三年后,竟然还能从他的大司马嘴里听到这句话。

这番话讲完,众人才沉沉呼出一口气,只要真哥不回去一切都好说。

“皇上,微臣不是不返回,是微臣受重伤不能下床,在床上静养呢。”阿真这一说,别说皇上不信了,就连柳晚扬一群人也翻着白眼满脸不屑。

“柳爱卿,你一家世代忠臣良将,为国为社稷都贡献不菲,勿须拘束”皇上拾起酒杯浅饮道。

“不行,不行。此宝物只能让皇上先看,皇上看完必定龙颜大悦。”阿真哈哈大笑。

阿真大笑回道:“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官场片子他倒是看的不少。

“皇上喝酒,喝酒。”阿真心虚的把他酒杯满上,转移话题。

“皇上,从宰佐众人到九卿众人,再到城府各首,直到小小的县令、议曹、亭长,灾银一路克扣下来,还能剩下二成灾银到灾民手中,那便算是众官吏是清官了。”阿真继续加了一把劲。只是这把劲差点把皇上的头发烧了起来。

这一坐众人瞪大眼,额头冒出一层汗水,这真哥也太放肆了吧。皇上还没赐坐,他竟然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这一喊皇上蹩了蹩坐在对面的林阿真,而他竟然若无其事望着他,好像在看一出大戏般。皇上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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