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将李大婶的注意力又给引走了,李大婶拍着腿道:“怎么没事,可把我给担心坏了,而且还下了一场冰雹呢,外面的一大片花到底是打落了,好在之前李山有些准备,大部分的都搭上了棚子……”
终于将李大婶的话题从汇报家底上面移开了,温竹青也就松了口气,端着茶杯喝茶,听着李大婶絮絮叨叨花场的事情,偶尔的询问一些问题。
李大婶的口都干了,这才反应过来齐五爷那边半没话了,顿时不好意思起来,涨红了脸扭捏道:“看我这话多的,一起来就拉不住了……”
齐瞻其实也注意着,听她看着自己这话,便忙笑道:“我听着呢。原本还想问,上一次冰雹是不是给花场造成损失了……幸好损失不大。”
李大婶转头看着李山道:“也不知道到底损失了多少,如今我问李山这些事,他从来都不跟我明白话。”
这句话将走神的李山也该拉了回来,李山忙收敛一下脸上的笑容,因为不知道母亲前面的什么,他就假装喝茶,端起杯子掩饰了一下。 大家既然都回神了,又了一会儿这样那样的话,李山经过了竹风不着痕迹的提醒,才知道刚刚的是前段时间那场冰雹的事情,忙笑着道:“没有多大损失,我每隔两就派人去询问周阴阳,他懂看
气的,之前就过了,可能是会有暴雨,我之前就 已经有了准备,大部分的都盖上了棚子,留的原本是花树,因为下雨也没关系,谁知道下的是雹子,损失也不是很大。”
齐瞻听了笑道:“李山现在可以啊,已经是很具有规模了,而且全然的有了定数。还知道定时询问气,这是想的很周到了。”
李大婶就叹气道:“那还不都是教训教出来的?以前哪一年不因为这气吃点亏呀。”
齐瞻和温竹青全都笑着点头:“是啊。”
他们俩倒是还好,齐瞻是因为本身就豁达宽宏大量,生意人又心思灵活不计较一些事。而温竹青是因为明白李大婶为何如此,所以不计较。 竹风就着实的有点不习惯。这也并不是因为他计较,而是他虽然时候也在乡下呆过,但到底是四五岁就从乡下出来了,从到大学习读书,身边的不管是跟他一块儿玩的孩子还是大人,都讲究规矩
,话也不会如茨不沾边。 因此听李大婶在这里了半话,竹风脸上笑着,心里却着实的为竹雨有点担心起来。主要是这个婆婆没文化没见识,妹妹嫁过去了之后,必然不习惯。以后再要是用这种语气来竹雨,或者跟别人
提起竹雨也是用习惯的贬损她自己儿女的口气,竹风想想都受不了。
不过这也是竹风心里想的,他也没什么。
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时辰差不多了,于是李山和李大婶就告辞了。
议亲就是如此,先明白是不是同意,同意了回去请媒人前来,便可以开始换庚帖合八字,等等的三书六礼了。 因为温竹青一直都竹雨不着急,十七八岁出嫁就可以了,因此三书六礼不用很着急。今将媒饶人选定了一下,李家是想找体面又有身份的人出面的,温竹青也不要求,只凭他们去找合适的人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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