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颜媚心中的火顿时就压不住了,对着手机怒吼道:“你问个屁,张无双刚给我打了电话,还能有假?”
“姑奶奶,我不是那个意思。”花少无奈的苦笑,“五分钟,五分钟内我把事情处理好,不然五分钟之后我给斌哥个交代。”
“我等你电话。”郑颜媚气呼呼的将电话挂了。
花少都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能说的了。况且花少是林斌的兄弟,不是林斌的小弟,她对花少怒吼已经有点过了。花少知道郑颜媚什么脾气,自然不计较这些,但挂了电话后,他的脸色就变得阴沉,给肛烈打过去,好几声才接通,听肛烈的声音也是半睡半醒,他就冷笑道:“天都要塌
了,你还睡觉呢?立刻马上来我房间。”
说罢,他就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床上,而后从枕头下拿出手枪。
刚给手枪装上消音器,房门就被咚咚咚的敲响,声音很是急促。
花少拎着枪上前开门,头发凌乱,裹着睡袍的肛烈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这么急着叫我过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进来说话。”花少摆头让肛烈进房间,关上门后他就将枪完,就瞪眼怒道:“我是随便的人?”
“既然我们都不是随便的人,那事情就更好解决了。”林斌脸上露出一抹微笑,“我有几个问题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什么问题?”张无双眉头皱了起来,戒备的盯着林斌。
林斌看了眼张无双的左手,说道:“你左手无名指有戒痕,说明你之前戴着婚戒,我想问的就是你为什么将婚戒摘下来,是你的婚姻结束了?”
“我目前单身。”张无双下意识的缩了缩左手,而后才冷哼一声。她在半年多前和刘文翰办理的离婚,刘文翰净身出户,只不过这事外人不得而知,别说囯蕊,哪怕她的婆婆,刘文翰的母亲也不知道这事,不然刘文翰的母亲也不会让她
来长安参加昨晚的酒会。
“哦。”林斌点了点头,心中吐了口长气。
若不是昨晚就注意到张无双没戴戒指,不然他也不会管不住裤腰带。但毕竟是他的猜测,所以今天才亲自过来找张无双确认一下。他昨晚回去后就想要让人查一查张无双的婚姻状态,但刘文翰还有另一重身份,要是二人没有离婚,他让人帮忙调查,必定会引起什么人注意,顺着再往下查,就会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