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平淡地安抚我对十几岁时干的疯狂的事的惶恐,“知道你为什么后怕?”
我被他摁住地忍不住溢出几滴泪水,“呜呜呜——!”地根本说不了话。
“不是因为害怕她的鬼魂来找你,”他继续笑笑,“换句话说,我也不担心这么说出来,你会做噩梦。”
“你只是害怕——”
我只是害怕自己。
他按着我的嘴冲着的速度加快好多,他要射了。
我的嗓子眼一缩,大脑血压起伏不定的时刻只想挣脱出去。
他十分欣赏我狼狈和惶恐的样子,“不想咽下去?”
我被摁住地头也使劲地点,须臾看向他,又忙不迭摇头,难堪。
……不要说出来,不要说出来。
他的低吟声沉了一个调。他在思索是直接把快感,顺带他的作恶欲泄出来,还是对我温柔一点。
“那就吻我——不许停下,”他的语气阴戾又低哑,须臾,他又慢慢加了一个,“可以吗?”
他的阴狠分出来的那点微弱的爱才是悬在我脖子里上的刀。
他的手刚松下,我迅速地爬上去,攀上他的胸膛,伸出手继续快速地抽弄,我看不清方向地胡乱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