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试探地舔了舔我的嘴唇。
几秒,我的手攥得生疼,他满意地“嗯”了一声,声音哑得性感极了,那曾是轻轻松松就能诱惑我的致幻剂。
我分不清他的指令,凭直觉张开嘴,恶心,江猷沉有时候比我还洁癖,现在唾液却粘着几丝液沾在牙齿和含口水的舌头间。一点点的,拉成缕缕晶莹浊白的线,肮脏又恶心。
猛地,那些粘灼的液体,伴随着重重的喘息声,在我盖住的手上全部射出来。
我酸得抖起来的手要放开,他平着音调地喊我,“还有。”又在继续舌吻我,我混乱地要去接受他的吻,还要去执行他的指令。
我在继续伸出手从根部帮他撸出更多的液体,顶部还在喷出的液体,我在调整呼吸接受他侵略性的吻,我在扭着身体讨好他。
“嗯——呼。”他的语调有些情难自禁地起伏,飘摇的月海。
慢慢地,鼻翼的翁动慢下来,江猷沉才掀起眼帘,他深黑色的瞳孔。才刚刚褪去的情欲的火,理智明晰起来。额间还有流下的薄汗。
我跪在他身上,抬头看他。
狗在给主人刁回玩具飞盘后,大概也是和我一样的目光。
他还像往常一样,目光柔柔地摸摸我的头,“我们的铃铛真棒。”
他很满意地笑了。
我趴在他的身上,把自己的害怕藏进去,他终于继续说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