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衍给我梳毛了,我觉得我又帅气了几分】【这是他今天给我买的球,图片.jpg,买了两个,让我先挑,剩下的才给那个傻哈士奇】【他今□□我笑了32次,比昨天多一次】【我的阿衍怎么这么好看呢,真想把他藏起来】【他今天亲我了,我再也不是小!处!狐!了!】白昱捧着水杯,惊魂未定地把事情从头到尾讲了一遍。魏三笑:“所以你是怕唐衍悔婚,变成狐狸偷偷过来看……”白昱点点头。魏三笑的表情十分一言难尽:“我该不该说你傻,就你唐哥那脾气,你在他跟前随便招招毛爪子他都能跟你走,费这劲……”徐水泱抿嘴笑,和徐鑫咬耳朵,但声音一点也不小:“你还说想养萨摩耶,雪橇三傻,哪个聪明,听我的,金毛吧。”徐家的木头祖宗们,嘎哒嘎哒敲着地板,表示附议。白昱小声抗议:“我是狐狸,九尾神狐,不是狗……”众人面面相觑,回忆了一下小白那粗壮伟岸的腰肢,都沉默了。澄明捅捅自己的师父:“原来书上都是骗人的。”罗山师兄弟四人,坐在马扎上,边剥蒜边听八卦,也表示认同,如果妖精都是这样的,那他们未来的工作难度降低很多。白昱:“三笑哥,怎么办啊?”魏三笑低头看微信:“陛下有旨,你吃完晚饭就准你进屋。”众人诧异,唐衍怎么转性了?葛小亮望望房顶:“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方骏:“你这么一说,我也……”徐水泱:“小三金,咱俩今天去外面吃吧?”魏三笑:“嘿嘿嘿,祝你平安,大兄弟。”白昱不明所以,但看到桌子上的菜瞬间就沉默了。炖羊肉、烤羊肉、红烧羊肉、羊肉丸子、羊肉片、羊肉条、羊肉汤……连根青菜都没有。许久没见的外卖员陈生送来了一桌全羊宴。一干活人同情地拍拍小白的肩膀,然后相约出去吃大餐打牙祭。白昱在剩下的群鬼注视下,打着冷颤往嘴里塞羊肉。羊肉真是太难吃了,好恶心!***唐衍靠在贵妃榻上,门开了,进来一个膻味浓烈的白昱,小媳妇样的蹭到他面前,唐衍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床边的马扎。白昱那一米九几的大高个,蜷缩地坐在上面。唐衍从怀里的全家桶里拿出一块炸鸡啃。白昱闻着鸡味大气也不敢喘,生怕闻多了流口水。“狗妖?”“狐狸。”“变个原型给我看看。”白昱的本体还是小白的样子,只是屁股后面有九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像朵云一样。唐衍没忍住,伸手招了招。白昱滋溜就窜过来,往他身边一躺,九条尾巴上贡般送到他手边。请您撸吧,不要客气的撸吧!“说说吧,为什么骗我?”白昱又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唐衍撸着狐尾吃着炸鸡,白昱的大眼睛忍不住往桶里瞟,最后一块辣翅,消失在唐衍嘴里。“以后还骗不骗人了?”总说自己傻,我看你比谁都精!白昱讨好地舔舔他的手心。唐衍撸够了狐狸,便又从身后掏出另一个全家桶。“吃吧,给你留的。”那屁股后面的九条尾巴现场表演了一个此起彼伏。唐衍没忍住,笑出声:“傻东西。”唐衍自己洗了澡,严肃拒绝了白昱陪洗的建议,洗好出来又把人踹进浴室。等白昱洗好之后出来,看见隔壁收拾好的客房沉默了,委屈抱着唐衍撒娇:“为什么不让我在屋里睡了。”唐衍掐他后腰:“美得你,狗窝和客房你自己选。”魏三笑他们回来之后,看着收拾一新的客房大笑,特别是魏三笑,以他对唐衍那点了解,这简直就是脱裤子放屁。魏三笑:“水哥,您猜这俩人能忍到明天么?”徐水泱一脸高深:“够呛过十二点。”得,现在北京时间十点半。徐鑫好心的把豆豆和花栗栗的窝搬进客房:“乖啦,看看多干净,以后你俩就在这里睡吧。”方骏眉头紧锁掰着手指碎碎念。葛小亮好奇:“你干什么呢?”方骏:“我算算这月生活费够不够包红包,我要不买那个机械键盘就好了。”陈明:“店铺风水会看么,我接了一活儿,后天一早,你也一起去?”方骏:“大善!”唐衍睡梦中就觉得有人把自己怀里的鹅子拿走了,然后换成一个毛茸茸热乎乎的,味道十分熟悉,原味吮指鸡的芳香中,夹杂着一丝隐约的羊膻气。唐衍在毛毛里蹭了蹭脸,呢喃一句:“狗东西。”便又睡着了。第二天醒来时,眼前是一个熟悉的胸膛,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腰。唐衍重新闭上眼。此时天光还未大亮,房内视线朦胧,唐衍睡得脸颊红扑扑的,那唇也诱人的紧,白昱没忍住便吻了上去。唐衍低声□□,嘴里骂着白昱,可环在人脖子上的手却越搂越紧。白昱红着脸扯他裤子,唐衍心里也痒痒的。只是这会儿其他人已经快要起床,豆豆和花栗栗在外面挠门,大有不开门就不停的架势。白昱哀嚎一声,把脸埋在枕头里。作者有话要说:狐狸:开熏!!☆、犬祸唐衍从卧室出来,满脸的春光荡漾,怀里抱着变回狐狸的白昱,心情一片大好,低头商量着早饭吃什么。魏三笑叹了口气,把嘴里的牙膏沫吐掉,一步三摇头地进了徐鑫那屋,把两个口袋里的零钱都赔给了徐水泱。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我有钱了,能去游乐场了吧,迪士尼离得远,方特总行了吧。”今天依旧是忙碌的一天,白昱吃过早饭准备回家一趟,整理一些私人物品,顺便把他的电脑带来,他姐姐白晴已经帮他代班很久了。魏三笑联系了印刷厂,今天过去取教材。其他人也各有各的工作,只有唐衍一个人很闲。他把白昱的狐狸照片传到朋友圈,迅速收获一堆点赞。只有谢芜女士,忧心忡忡,【宝贝儿子,这狗该减肥了,你知不知道犬类也有高血压糖尿病的?】正跟亲妈理论着,一通电话顶进来----楚泽有个好朋友,家里闹鬼了。这人唐衍也认识,搞音乐的,叫汪一笙,外号阿狗,是著名的音乐制作人,圈里有名的老好人,忠实的狗党,对唐衍这种猫狗双担十分diss。两个月之前,他养了十几年的圣伯纳老死了,朋友送了他一只杜宾,可自打这只狗来了之后,家中就开始闹鬼,意外接二连三,半夜鬼哭狼嚎。家里佣人晚上起夜,多次撞见一只冒着绿光的狗就蹲在他卧室门口。“巴斯克维尔的猎犬?”有意思。唐衍想了想他和狗之间的语言障碍有点大,于是掏出手机给白昱打了个电话。“喂喂喂,阿衍,你是不是想我了,我很快就回去哈!”那雀跃的小心思顺着手机往外蹦,唐衍的心情瞬间加了30幸福值。“不着急,你认识犬妖吗?或者能听懂狗说话的。”白昱按照池墨给他的地址七扭八拐进了一条小巷。几条强壮的流浪狗挡住了路。“汪汪汪?”你是谁?“叽呀叽……汪汪叽。”我找池墨。看,会一门外语多重要!“汪汪。”等着。一条狗转身,进了巷子里。一个身形高大黑衣黑发的男人正蹲在地上喂狗。“汪汪……”报告老大,外面有一只萨摩耶找您,大概这么高,长的肥胖又端庄。池墨笑了,摸摸它的头。池墨和白昱上了车,一路来到汪一笙的家,唐衍和楚泽也刚到。“这位是?”唐衍看着白昱身旁高大的男人愣了,白昱本来就挺高的,这人站在他身边一点也不显矮。“他叫池墨。”白昱压低声音,“他就是萧卿家的大壮。”唐衍愣了,万万没想到身边居然有这么多的妖类,连天师协会都被他们攻克了。“萧会长知道吗?”池墨和他握握手:“知道,不信你回头可以去问他。”说完从随身的塑料袋里拿出一块狗咬胶塞给唐衍。“见面礼,别嫌弃。”然后又把剩下的给了白昱,“这是咱们一个野猪前辈自己做的,味道很好,外面买不着。”白昱十分心动:“有鸡肉味的吗?”唐衍觉得好笑:“你们犬类是不是都有这个爱好。”白昱总是趁他不注意把爱吃的零食塞进他的口袋里,每次洗衣服之前别人是掏口袋里的零钱,他是得找有没有剩饭。池墨:“犬科动物的生理习性,我们狗还好,只要是看着顺眼的人就喜欢分享食物,他们狐狸不一样,只会把食物藏在信任的地方,如果不是足够信任你的话,他们不会这样的。”白昱脸红了,拉着唐衍的手不撒开。唐衍:“乖,哥以后只穿带口袋的衣服。”楚泽给汪一笙打过电话,对方和门卫打了招呼,门卫放行。“汪一笙?”池墨道,“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人不错,救了挺多流浪狗。”唐衍:“现在救助流浪动物的不是挺多的,他在你们狗圈这么有名?”池墨:“他不太一样,主要是救治伤犬病犬,还有被主人虐待的狗,每年给收容所捐狂犬疫苗。老实说,动物有自己的生存本领,人只要在他们困难的时候帮一把,于人举手之劳,于它们就是一条性命。”池墨:“我们那一带有一只老黄狗,被主人虐待,系着脖子吊在树上,眼瞅就要死了,当时正好汪一笙路过,花了一千块钱从他主人手里买下来,治好伤才放出去,现在那狗每次吃饭都剩一口,说是给汪一笙上供。”唐衍:“一会儿走的时候让汪一笙给你签个名带回去。”池墨:“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汪一笙年过四十,未婚单身,保养的不错,唐衍他们到的时候正跟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坐在一个小马扎上,他的老母亲,年近七旬的刘女士,叉腰站在客厅当中,指挥着一干大师排队做法。汪一笙搂着那只杜宾犬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们一眼,大气不敢喘。楚泽疑惑:“老汪,你这是?”“你们来啦,哈……哈……”汪一笙尴尬地笑笑。“小楚你先坐。”精神矍铄的刘奶奶朝楚泽点点头,指着汪一笙恨铁不成钢,“倒霉孩子不谈恋爱不结婚,每天守个狗过日子,看看出事了吧,都怪你不听我的话。”不谈恋爱大概在中国的家长眼中是原罪,无论你长到多大年纪,遇到的麻烦又是什么,归根结底都可以用一句都是你不结婚闹得。四个人噤若寒蝉,在汪一笙对面的沙发排排坐好,观看一众大师做法。正当中一个黑袍人正背对着他们,弯腰低头,声音太小,没听清念的什么经,直到他猛地抬头,挥舞着十字架高喊一声:“主啊,请您指引我阿门。”说完就把一瓶子水泼到了汪一笙脸上。汪一笙:“……”杜宾犬受了波及,不停地甩毛,它旁边的汪一笙湿的更均匀了。刘奶奶豪爽地递出一沓人民币:“好了,下一个。”作者有话要说:汪~☆、鬼婴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围着屋里绕了一圈,故作高深:“您儿子是木命,这架子鼓是金属,五行属金,金克木,再加上他今年刑太岁,本来运势就不好,这两厢加在一块,自然就出问题了……”这个骗子经验丰富,嘴里云里雾里,老太太并不很懂,但见他说的头头是道,便信了几分。“大师您看怎么化解。”“这个吗……”老头沉吟一下,“首先把家里的金属都扔了,水生木,在客厅摆上鱼缸,养锦鲤,我们那有开过光的,1万8千8一条,就养9条,长长久久,保证您儿子也活的长长久久。”后面的人见老太太要掏钱,觉得不能让这老头沾了上风,不然待会儿就没他们什么事儿了,这种钱多还什么都不懂的大肥羊,怎么能都落他一个人手里呢。就听后面排队的一个道士冷笑一声:“还金克木,你知道本家是干什么的么,人家一搞音乐的,不能碰金属?以后改行吹葫芦丝啊,快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刘老太太一想也是,儿子就是那个工作,总不可能不干这个,就觉得前面那个看风水的也不老靠谱。“道长,那依您说怎么办?”道士微微一笑:“待贫道开坛做法,自然手到擒来。”“敢问道长师承何派?”道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灰毛小年轻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这人打进门就没说话,模样长的又好,联想到汪一笙的职业,自然而然把他当做某个刚出道的小明星。刘奶奶也认识唐衍,小时候他妈妈也经常带着他去剧组,见过几次。“小唐,来,好孩子,别打扰大师,一会儿奶奶给你做红烧肉。”唐衍:“我准备开个培训班,正想找个大师给我算算开业的日子,今天也是赶巧了。”徐水泱抱着一盒三颗松鼠大礼包正嗑榛子,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小山的零钱,甚至还有一个奇趣蛋----小雨也输了。他把桌上的钱归拢到一起,数了数,眉开眼笑:“小三金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