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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1 / 1)

一听是潜在客户,那道士便打起精神:“不才,师承龙虎门的张天师。”刘奶奶热心地补充:“张天师我听过,龙虎门的掌教,龙虎门可是有名大门派,龙虎山你知道吧,那可是咱们道教的发源地,龙虎门就是他们在京城的分支……”唐衍恍然大悟:“原来啊,失敬失敬,您是全真派吧,我见过你们这种道袍,特别好看。”道士矜持地点点头:“我是全真派三十二代传人。”靠武侠小说的普及,华国人就没有几个不知道全真教的。唐衍脸色一变,冷笑道:“哦,我倒是不知道全真派的道士什么时候可以剪发剃须了。”目前华夏道教两个主流教派,一为全真,一为正一,全真派需要蓄发蓄须,不可结婚,茹素。正一派没有此类禁忌。道士一愣。唐衍继续:“龙虎山是正一派祖庭,龙虎门的传人入了全真派,真是笑死我了……而且我也认识龙虎门不少人,张天师的关门弟子现还在我家扫地勤工俭学呢,要不要我打个电话问问他有没有你这个师兄?”道士的脸色十分难看,自觉今天遇上硬茬子了,拎起自己的东西就跑了。唐衍也没追,从桌上拿起他落下的一张名片拍了张照片发给天师协会的闫主任,天师协会有专门的人打击行骗的假道士假和尚。“小唐,你这是?”“奶奶,我就是天师,正经国家注册,这是我的执照,您以后再有事儿直接找天师协会,现在市面上的骗子太多了。”他转头对楚泽说:“叔,您陪奶奶去外面转转吧,一会儿好了我叫你们。”楚泽知道自己留下也帮不上什么忙,还不如陪着老太太呢,于是带着蒙圈的老太太出了门。唐衍又看白昱:“要不然你也出去躲一躲。”白昱动作迟缓地抬起头,气若游丝:“不……不用,我不害怕,呵呵……”唐衍表情无奈:“那你能别抖了吗,池墨都快让你晃地上去了。”白昱奔溃大哭,指着厨房门口:“那你能让他先把脑袋装上吗!”就见厨房门口,姑且称它叫鬼婴吧,单从身高上来说,不算脑袋他比唐衍都要高,但四肢无论是样子还是比例,都是个婴儿的模样。它肥胖的身体卡在厨房门框,似乎是出不来了,愤怒地挥舞着两条粗壮的手臂,那胳膊上布满了青紫色的血管。众人就觉得屋内阴风阵阵,气温陡然而降。那鬼婴的两只手掌扒在门框两侧,努力地想把自己挤出来,巨大的手掌在墙上留下两排血手印。但是门框实在是太窄了,鬼婴急得哇哇大叫,那声音仿佛是尖锐的玻璃刮铁板,听着人头皮发麻。“它它它……没脑袋是从哪里叫出来的?”白昱忍不住在颤抖。池墨想了想:“兴许学过腹语吧。”只有汪一笙还在状况外:“你们在聊什么?噫,好奇怪,怎么突然这么冷了。”这个鬼婴周身阴邪气非常浓,到目前为止,唐衍见过的鬼中,似乎只有阴山鬼王能和它比一比。唐衍打起十二分精神,也来不及废话,撩起白昱的衣服,在他背上用朱砂迅速画了一个辟邪符。“池大哥,汪叔拜托你了。”汪一笙攥紧自己的胸口,用杜宾犬挡在面前:“啥啥啥?别过来啊,不许撕我衣服,我是直的!”池墨懒得跟他废话,隔着狗,在他后脑勺拍了一下。开了天眼的汪一笙瞬间就老实了。“卧槽!那是什么玩意儿!”“不知道,反正不是来跟你学唱歌的。”唐衍抽出金钱剑朝那鬼婴冲了过去。这时候鬼婴也终于从门框挣脱出来,叫嚣着扑向唐衍,一人一鬼打在了一起,那鬼婴的身体坚硬无比,唐衍就觉得自己手里的剑仿佛打在了钢铁之上,震得虎口发麻。池墨接过唐衍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大摞的符篆,他是妖修,虽然这些符纸伤不到他,但摸着到底有些不舒服,于是便递给屋内仅剩的一个活人。汪一笙拖着两条软退,按照池墨的指挥在屋子的墙壁上贴符纸。倒是白昱,整个人都快抖出影分身了,但为了他家阿衍,还是壮着胆子在一旁帮忙。他每种符纸都拿了一点(有方骏在,他们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符纸),趁那鬼婴不注意抽冷子往它身上扔,这法子虽笨,倒是让白昱发现了问题。那鬼婴似乎对火和雷反应更大。“阿衍,它怕火和雷!”唐衍右手用剑挡住鬼婴的爪子,左手迅速掐了一个雷决,摁到了鬼婴胸口,那鬼婴尖叫一声,痛苦的弯下腰。唐衍这才看清,这巨型鬼婴不是没有头,而是它的头太小了,还是一个婴儿的脑袋,脑袋小身体大,唐衍他们自然就看不见了。这雷决虽然有用,但威力似乎小了一些,只在鬼婴的胸口留下一个黑印,连皮都没破,看来想要杀死鬼婴,必须先破了他的防御。想到这里,唐衍拿出一只朱砂笔,在铜钱剑上勾勒出数道雷符,再次打到鬼婴身上,明显感觉比刚才的威力打了许多。鬼婴终于忍不住,嗷嗷乱叫:“%*&¥;¥#&@;*dikakaaa~”唐衍一愣:“这个语气……”泰国人?他迅速想起来,打刚才就觉得这鬼婴的样子有点眼熟。作者有话要说:萨瓦迪卡~☆、忠犬“古曼童!”唐衍大吼一声,池墨想了想,也点点头:“虽然这个型号大了不少,但样子还真是有个七八分像。”他叫过汪一笙:“你最近有没有收过别人送的东西,金属材质的。”汪一笙想了又想,摇摇头,抱过那只杜宾犬:“只有这条狗,黑宝死了之后,我心情不好,出国住了几个月,刚回来,朋友就送了大美给我。”白昱和脚边的大黑狗四目相对……忽然,他仰头闻了闻空气中似有似无的味道,然后又循着这个味,找到了狗的身上……“这个狗牌是你自己买的还是连狗一起送的?”汪一笙:“一起来的,我当时还开玩笑说这lv的项圈比狗都贵。”白昱小心解下项圈,就见那狗牌比一般的厚上不少,侧面还隐隐有一道裂痕。池墨从口袋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顺着那细缝用力一撬……狗牌一分为二,就见那两瓣之中有一个诡异佛像,模样正是和唐衍缠斗的巨型婴灵。池墨:“可以啊,比我的鼻子还灵,这人心思真歹毒。”他用刀尖扒拉一下,把那两瓣狗牌背面的字露出来。“这是你的生辰八字吧?”汪一笙迟钝地点点头,就觉得手心里都是冷汗。“不会的,老黄不会害我的,我不过是没把那首歌让他唱吗?可那歌真的不适合他啊……”汪一笙颓丧地瘫坐在沙发里,嘴里不停嘀咕。“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别废话了,赶紧把那佛牌毁了,我要顶不住了。”唐衍大叫,那古曼童似乎对佛牌有所感应,那头刚刚打开狗牌,这边力气瞬间暴涨,有几次差点绕过唐衍,朝汪一笙冲过去。池墨手脚利落,举刀变刺,那佛牌上似乎有某种结界,刀尖距离还有两厘米的时候就再也动不了了,池墨改双手握住刀柄,用尽全身的力气往下压,那刀尖极缓慢地向下移动。而唐衍似乎并不是暴走之后鬼婴的对手,他左侧肩膀被鬼婴抓了一下见血了,而且伤口处还泛着黑紫气。白昱心急,他从小玩孤僻,族人不喜欢就自暴自弃,给自己养成了一个废柴狐,他从来没这样后悔过,要是再稍微有用一点点,这会儿就能帮上唐衍了,大伙儿说的没错,他白生了九个尾巴,屁用都没有。池墨额头上的青筋都迸出来了,他咬着牙,低吼:“傻小子,快来帮忙!”“哦。”白昱小跑过去蹲到他对面,双手握住刀的上半部,和池墨一起用力往下压。池墨就觉得原先刀尖抵着的像块铁板,现在好像变成了土做的城墙。“啪!”佛牌瞬间裂成了小块。紧接着屋内的鬼婴凄厉地尖叫一声自爆了,屋内瞬间被血雾笼罩。唐衍用胳膊挡住脑袋。白昱挥着两只手:“咳咳……我们成功了么?”血雾渐渐消散,唐衍低头盯着地板:“恐怕还没。”就见地板上,原本的鬼婴自爆之后,不仅没有消失,反而分裂成数个婴儿,在地板上张牙舞爪地朝他们爬过来。汪一笙把一个试图靠近他的鬼婴踢开,动作慢了一点,裤子便被鬼婴扯下来一大块布料,那哪是婴儿的指头,简直比电视里九阴白骨爪还厉害。一个鬼婴尚且不好对付,何况这里数量这么多,从四面八方过来,唐衍双拳难敌四手。“快,上楼去!”池墨和白昱架着汪一笙,汪一笙抱着狗,唐衍殿后,四人一狗连滚带爬窜到了二楼。汪一笙扶着墙大口喘气:“我当初就应该听那设计师的,装个欧式楼梯,逃跑时还宽敞点。”“你还是谢你自己没听他的吧,真弄个两米宽谁能守得住!”唐衍把朱砂扔给池墨。池墨认命地拿起毛笔,在两侧墙上画起来。“谁能想到,我一个妖修也有画驱魔符的一天。”“不然您上?”“还是算了,这外国玩意儿不在我的经验范畴内。”驱魔符画好后,在楼梯口形成了一道安全线,唐衍退回线里,稍稍松了口气,那鬼婴还是忌惮驱魔符的,何况朱砂里面还加了唐衍的血。谢天谢地,谢谢今天早晨栗栗和豆豆过来挠门,他,还是一个拥有童子身的小处男!“现在怎么办?我们只能在这里干等着?”汪一笙问。楼梯的四面都爬满了鬼婴,唐衍挑了一个离他最近的,趁他不注意,一剑戳下去,那鬼婴变成一缕黑气烟消云散。“好消息,这玩意儿不会继续有丝分裂下去。坏消息是现在差不多有100来只,就看是我先把他们都戳死还是他们先把这驱魔符消耗掉。”差不多又一小时过去了,唐衍胳膊都酸了,白昱自告奋勇地接替他,举着金钱剑往鬼婴堆里刺,这会儿也不需要什么技巧了,闭眼瞎砍就行,只是这鬼婴慢慢也发现了他们的漏洞----每次剑刺来的时候,都会有很多只手用力地拖住剑身,白昱的动作也越来越慢。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而且周围的驱魔符也越来越淡,唐衍拿着朱砂在不停地补画,然而就是这样,还是有几只鬼婴突破了防线,从天花板爬了过去。汪一笙迅速后退,腿一软,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池墨脚下踩住了一个鬼婴,但他和汪一笙之间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来不及救援。汪一笙看着扑过来的鬼婴,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就在此时,那只杜宾犬勇敢地挡在了他的身前,龇着牙,异常凶猛地朝那两只鬼婴大吼。“汪汪汪!”然而它只是一只狗,它的尖牙和爪子对鬼怪来说毫无杀伤力,很快它的身上便出现了伤口,一只鬼婴趴在它的后背,紧紧地咬住它的脖颈,鲜血顺着毛发滴落,染红了地摊,但它仿佛不知道痛一样,仍然死死地挡住身后的主人。汪一笙突然就不害怕了,他红着眼睛站起身,从旁边的卧室拿出一只高尔夫球杆,大吼着挥向两只鬼婴。落后一步的池墨把两只鬼婴赶跑,大美虚弱地趴在地上,柔柔地朝主人叫了一声。汪一笙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脱掉自己的外套,堵住大美脖子上的伤口。“我其实对它一点也不好……我总是忘不了黑宝,总拿它和黑宝作比较,经常骂它,不如黑宝听话,也不如黑宝懂事,还强迫它玩黑宝喜欢的飞盘,它明明一点都不喜欢的……它怎么这么笨,傻死了,不知道疼的吗?”池墨把手附在大美的伤口上,亮光闪过,伤口渐渐合拢:“你们人类真的很奇怪,总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对于我们狗来说,主人就是主人,无论你怎么对它。”汪一笙把杜宾犬庞大的身躯紧紧抱进怀里,大美睁开眼睛,舔了舔他的下巴,温柔地叫了两声。突然从楼下传来了几声狗叫。汪一笙一愣。“这个叫声……黑宝,这个声音是黑宝!”就见楼下忽然多了一大群狗,最前面是一只巨型犬,如摩西分海,顺着楼梯往上跑,所到之处拦路的鬼婴都被它们的爪子踩烂或是被咬掉了脑袋。突然多了一群强大的帮手,唐衍挥着金钱剑加入了战局。终于,鬼婴都被消灭干净。唐衍看着它身上泛着的绿光终于明白:“这恐怕就是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之谜了。”☆、再见汪一笙朝它颤抖着伸出手:“黑宝是你吗?”那狗欢快的摇摇尾巴,舔了舔汪一笙的手,汪一笙就觉得自己的手仿佛被一团温暖的液体包围,热量顺着手掌蔓延到全身,心里一片暖洋洋的。杜宾犬也朝那狗呜呜两声,仿佛在邀功一般。那狗又顺从地舔了舔它的脑门,杜宾犬便蹭了蹭它的爪子。汪一笙:“所以我家闹鬼的一直是黑宝?”“我猜是它发现了狗牌里的古曼童,想要保护你,也多亏了它,那古曼童才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唐衍说,“今年闰六月,中元节比往常要晚,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离中元节越近那古曼童的力量越来越大,也是你走运,如果今天我们没有过来,单靠他们几只狗救不了你。”跟着黑宝来的鬼伙伴什么品种都有,这会儿蹲在楼梯口好奇地看着他们。汪一笙指着其中一只田园犬道:“我记得它,那次我回家的路上,看到路中央有一只死狗,半个身子都被过往的汽车压烂了,我让助理停了车,在路边的草丛里把它埋了,我记得它,两只眼睛中间有个月牙。”那狗似乎有所感觉,开心地摇摇尾巴。【谢谢你让我死的有尊严一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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