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那个一动不动的持剑少女突然消失了。心中暗道一声不好,白衣白裙的英武少女按照直觉将手中的日本刀往身体左侧来了记上挑。果不其然,刀刃上传来了砍中物体的反震力。突兀出现于高雄身侧的少女脸上无喜无悲,注视着高雄的双眸平淡道:“反抗死”下一刻,巨剑上突然冒起了阵阵红光,照亮了二女周围的海域。明知道对方这是发动了她的技能鬼神,可因为之前的鏖战高雄已经消耗了太多精力。无法组织起有效反击的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把长剑像切奶酪的餐刀般把自己用于格挡的日本刀给一分为二,随后去势不减地从小腹位置划过。即便在千钧一发之际来了记疾退,高雄仍无法避免中招。腹部伤口的剧痛让这位性格刚毅的舰娘都不由呼出声。而因为疼痛分散了心神,她没能控制好脚下的推进器。于是高雄就在疾退的过程中失去平衡,重重摔进海里。冰冷的海水犹如漩涡将少女往深处拉扯,原本如臂指使的舰装也变得重若铅块,腹部那弥漫于四周海水中的鲜血更是让高雄感到精疲力竭。在意识到自己的视线开始变黑时,不甘心就这样沉没的她用尽全身力气张开了嘴。“我不是叛徒”“哇啊”不知何处突然传来的尖叫,让高雄迅速清醒过来。用力睁开双眼,高雄努力转过头对床边那戴着眼镜一脸快要哭出来表情的银发女性挤出一个笑容。“对不起,吓到你了。”相貌可爱的年轻女性身穿典雅的蓝白配色女仆装,原本正躲在房间角落瑟瑟发抖。听到了高雄沙哑且有气无力的声音,她才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对,对不起”匆忙道歉的同时,眼镜女仆端起了之前被她丢在地上的脸盆。发现里面已经滴水不剩后,她的嗓音又一次带上了哭腔。“我马上回来”低头鞠了一躬,她不管不顾就这样转过身体。随后一头撞在了墙上。看着那个名为爱丁堡的迷糊女仆揉着脑门离去的背影,高雄忍俊不禁地发出轻笑声。她从对方身上,依稀看到了白露和夕暮的影子。当时为了犒劳辛苦训练的大伙,这两位驱逐舰后辈穿上女仆装打算为所有人奉上一桌美味的茶点。结果笨手笨脚的她们好心办坏事,把公共休息室弄得一团糟。自己现在还清晰记得,白露那欲哭无泪的懊恼表情。想起昔日的同伴,高雄的神色有些黯然。努力尝试了一番,她失望地发现脖子以下依旧没有知觉。“麻烦了”自言自语完,她平静地注视起天花板。虽然求生的意识让她在沉入海底后挣扎着活了下来,甚至误打误撞来到了皇家舰队的地盘。但之前为了突破封锁线而受的伤,还是把这位刚强的舰娘给击垮了。尤其是最后一道封锁线的凌波,这个诞生之初就为了追求战力而封印情感的鬼神那毫不留情的必杀一击几乎将高雄给腰斩。据那位给自己诊断的医生所说,高雄估计一辈子都要在病床上度过了。高雄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特别是在无意中发现了那个令人震惊的事实后,她宁可葬身冰冷的大海也不愿去当她们的帮凶;她也不怨恨凌波将自己变成废人。作为对方的剑术老师,战斗时全力以赴是自己亲口告诉她的。更何况凌波只是在执行命令,要怨也得怨下命令的她们。高雄心中充斥的,只是遗憾。如果自己能更强一点,她就能拯救更多的姐妹。也许她甚至能把那个家伙斩杀,将已经偏离正途的重樱给纠正过来可惜历史没有也许。现在的她只能像个丧家犬般窝在这个装饰豪华的房间,祈祷着奇迹能出现了。挂瓶中的安眠成分开始起效,高雄的眼皮又一次开始打架。也不知道爱宕那个笨蛋怎么样了,希望她也平安无事。心中牵挂着分头逃跑的妹妹,高雄再次闭上双眼进入了梦乡。依旧是深不见底的海面,仍然是强不可敌的学生。高雄在梦境中,再次亲历了当时的那一幕。但这次,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当她不受控制地在海水中不断下沉时,捂住伤口的右手突然感到了阵阵热量。这犹如温泉般的感受由指尖迅速传到了四肢百骸,让高雄整个人都暖洋洋的。来源不明的暖流不但让高雄由外而内全身上下都倍感温暖,还带来了更加实质性的影响。高雄惊喜地发现,自己原本僵硬到几乎无法动弹的身体,似乎有复苏的迹象。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是太渴望康复所以会在梦中yy吗自嘲地笑了笑,想着反正是做梦,高雄心念一动就这样悬停在了海中。就在她准备活动四肢时,传遍全身的热流突然汇聚在了她的隐秘部位,让这位纯洁的姑娘不自觉呻吟了一声。娇喘刚出口,意识恢复清明的高雄迅速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真是的,身为武士怎么能发出如此不知羞耻的声音她在心中告诫着自己,明明上次发生了那么失态的事情后自己就已经发誓要严于律己,怎么还等会这种感觉和上次让自己舒爽得呻吟甚至湿透内裤的感觉不是一模一样吗周围的黑暗如潮水般褪去,强行让自己恢复清醒的少女迫不及待睁开了双眼。而在同一时间,耳畔传来了某个她绝不会忘记的爽朗男声。“哟,醒了”第22章 断剑重铸一身黑得发亮的帅气风衣,一头有些凌乱却洗得干干净净的齐耳短发,还有那一脸看似没心没肺却能让人心生安定感的傻笑。事隔近两个月,高雄终于再次看到了这个名为王志的男人。而在恢复清醒的瞬间,重樱舰娘就意识到自己梦中的那种感受并非白日做梦。她的右手正被对方牢牢握住,和上次一样的阵阵热流正以自己的手掌为媒介充斥着她的娇躯。作为一名在成为舰娘前就在剑道领域颇有建树之人,她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向来有着清醒的认识。所以当她拼着最后一口气游到伊甸时,心中唯一的救星,就是曾在星城对其下死手后又救她一命的王志。她的内心没来由地相信着,那个神奇的男人可以再次创造奇迹。只是因为导航仪失效,高雄这才跑错了路。虽然当时那位名为声望的漂亮舰娘告诉她王志很快会来此地做客,但高雄对此并不乐观。伊甸本就是只有她们才知道的地方,一个不借外物连水面都无法站立的人类没个十天半月怎么可能到。没想到声望才离开了两天,他就赶到了自己的所在地。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角那隐藏得不怎么好的疲倦,高雄突然鼻头一酸,大颗的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发现病床上的少女潸然泪下,王志想了想停下了力量的传输转而掏出一块手帕。“这么漂亮的脸蛋,拿来哭可太浪费了”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高雄脸上的泪珠,他边调侃道。“对不起”任由王志在自己脸上动作的高雄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让阁下看到在下丑陋的一面了。”王志倒不觉得高雄现在这模样有多丑陋,他反而认为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东方美人有着别样的气质与魅力。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内心说说。“我倒不这么认为。”收起了手帕,他调皮地用手捏了捏高雄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感觉你好像变胖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高雄的身体先于内心做出了反应。少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握紧拳头直轰向王志的面门。而这有气无力的一击,也理所当然被他轻松接下。面对着重樱舰娘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王志笑了。“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高雄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虽然四肢依旧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可比起当初脖子下都没知觉已经好多了。“阁下,您是故意这么说以便试探在下的身体状况吗”“算是吧。”扶着对方的身体帮她重新躺回床上,王志细心地为其盖上被子。“用世界之力来代替治疗药水我是初次尝试,所以效果会如何我心里也没底。不过看你的表现,好像还不错嘛”“对不起阁下,您说的我不明白。”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被如此低劣的试探给激得失了智,高雄说话时羞愧地把大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为了掩饰自己的此刻的害羞,她把话题往对方刚刚提及的治疗方案上引。“能解释一下吗”王志轻咳了两声正准备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打扰了”爱丁堡端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走进房间,却发现眼前多了个人。“呜哇哇”慌张之中,她再次把手中的脸盆抛了出去。高雄眼睁睁看着脸盆迎面飞来,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它如劲风从少女面前卷过,随后在床边稳稳停下。“你就是爱丁堡吧,幸会。”王志把一滴水都没洒出的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握手。“我从贝尔法斯特口中听过你的故事我是王志,声望的提督。”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爱丁堡兴奋得连话都说不顺了。“您,您就是大,大前辈的提,提督吗好厉害”被王志刚才那手功夫所震慑,她双手用力握住王志的手上下摆动起来。“大大前辈您好,我是爱丁堡虽然现在还是见习女仆,但是我会努力的”看着两人热情握手,正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的高雄突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在她因为心头的烦躁而把脑袋探出被窝时。王志接下来的建议一下让她如沐春风。“就是这样。所以她让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去忙你的事吧。”三言两语把爱丁堡哄走,王志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帮高雄擦拭着已经汗津津的额头。“用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讲,就是我用自己的灵魂来修复你的身体咯”默不作声听完王志的发言,高雄微不可查点点头。“原来如此,王志阁下疲态尽显的原因是这个吗”她努力用两手撑住床沿,低头弯腰行了个鞠躬礼。“大恩不言谢,在下他日定当回报。”“呃”王志支吾了几声,最后选择了沉默。他不敢告诉对方,自己之所以看起来精疲力尽,和调整时间以及从镇守府赶来的关系都不大。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出发前夜打算惩罚下自己新收的big seven,却差点被她给榨干。看来下次要弄点精力剂之类的玩意,蓬莱人之躯的恢复力可不包括那方面。在把这件事记在便条簿上后,王志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高雄小姐,因为你之前受的伤太过严重,所以我打算将治疗分成几个阶段。在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后,我希望你能前往我的镇守府进行后续治疗。不知你意下如何”在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后,王志没待多久就以病人该多休息的理由离开了。躺在床上的少女闭上了双眼,头顶那对黑色的毛茸茸犬耳轻轻颤抖着。而在她的心头,却回荡起当初借助监听器所听到的那句话。我当然喜欢她。“真是个花心的男人,居然说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很多。”口中轻述着抱怨之词,高雄的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笑容。她相信,从今天开始自己不会再做噩梦了。第23章 驱虎吞狼上虽然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听的模样,但身后那不自觉摇动的尾巴依旧暴露了时雨此刻内心的不安。这种念头其实在她之前接受命令时就已经产生,只是被当时的少女视而不见强行掐掉了。可现在,当她目睹那站在讲台上向众人传达指示的身影时,这一想法再度死灰复燃。“综上所述。虽然新联邦战场与利加共和战场分别遭遇了皇家与白鹰方面的阻截,但作战第一阶段目标还是成功了”台上发言之人显然感觉不到坐在角落的时雨怀揣何种想法,用满意的口吻为自己的发言做了个阶段性总结。她身着与高雄同款式的女式海军服,只是配色方面采用了黑底金条纹,更显霸气与威武;双耳位置一对弯曲的牛角冲破刘海的阻拦高高竖起,似乎预示着她那崇高的身份;橙色的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心思。当她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说话时,就像一位天生的领袖,值得人们去崇敬、去追随。她就是三笠,重樱历史最悠久的战舰。在长门陆奥两位big seven尚未苏醒、大和武藏两位最高战力伤势未愈的当下,三笠就是重樱舰队的总旗舰。重樱截止目前所进行的攻势,都出自她的授意。换成一个多月前,时雨肯定是听得热血沸腾连连点头,恨不得立马冲出去为了重樱抛头颅洒热血。但是如今的她,却只是用双手撑着桌面托住下巴。因为她不明白,三笠大人的态度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这次的战斗并不像她所描述得那样损失微乎其微。光光攻击华夏南部星城的四支小分队里,据时雨所知就由扶桑、古鹰、青叶、衣笠、雷、阿武隈、长良以及自己不同程度负伤。其中阿武隈更是在撤退时独自扛住了华夏的双海姐妹,现在还在医务室中接受治疗。而回顾三笠之前的发言,对这些伤者她连哪怕一句话的安慰或是关切都没有。就好像,她们为重樱而流血甚至牺牲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这不由让时雨怀疑,当初那个和睦月玩骑马游戏、站在码头彻夜不眠只为迎接她们回港的三笠大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在短短数月内如此心性大变开始不把姐妹当人看。就在时雨脑中开着火车时,一只胳膊从旁顶了顶她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角那隐藏得不怎么好的疲倦,高雄突然鼻头一酸,大颗的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发现病床上的少女潸然泪下,王志想了想停下了力量的传输转而掏出一块手帕。“这么漂亮的脸蛋,拿来哭可太浪费了”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高雄脸上的泪珠,他边调侃道。“对不起”任由王志在自己脸上动作的高雄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让阁下看到在下丑陋的一面了。”王志倒不觉得高雄现在这模样有多丑陋,他反而认为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东方美人有着别样的气质与魅力。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内心说说。“我倒不这么认为。”收起了手帕,他调皮地用手捏了捏高雄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感觉你好像变胖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高雄的身体先于内心做出了反应。少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握紧拳头直轰向王志的面门。而这有气无力的一击,也理所当然被他轻松接下。面对着重樱舰娘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王志笑了。“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高雄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虽然四肢依旧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可比起当初脖子下都没知觉已经好多了。“阁下,您是故意这么说以便试探在下的身体状况吗”“算是吧。”扶着对方的身体帮她重新躺回床上,王志细心地为其盖上被子。“用世界之力来代替治疗药水我是初次尝试,所以效果会如何我心里也没底。不过看你的表现,好像还不错嘛”“对不起阁下,您说的我不明白。”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被如此低劣的试探给激得失了智,高雄说话时羞愧地把大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为了掩饰自己的此刻的害羞,她把话题往对方刚刚提及的治疗方案上引。“能解释一下吗”王志轻咳了两声正准备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打扰了”爱丁堡端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走进房间,却发现眼前多了个人。“呜哇哇”慌张之中,她再次把手中的脸盆抛了出去。高雄眼睁睁看着脸盆迎面飞来,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它如劲风从少女面前卷过,随后在床边稳稳停下。“你就是爱丁堡吧,幸会。”王志把一滴水都没洒出的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握手。“我从贝尔法斯特口中听过你的故事我是王志,声望的提督。”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爱丁堡兴奋得连话都说不顺了。“您,您就是大,大前辈的提,提督吗好厉害”被王志刚才那手功夫所震慑,她双手用力握住王志的手上下摆动起来。“大大前辈您好,我是爱丁堡虽然现在还是见习女仆,但是我会努力的”看着两人热情握手,正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的高雄突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在她因为心头的烦躁而把脑袋探出被窝时。王志接下来的建议一下让她如沐春风。“就是这样。所以她让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去忙你的事吧。”三言两语把爱丁堡哄走,王志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帮高雄擦拭着已经汗津津的额头。“用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讲,就是我用自己的灵魂来修复你的身体咯”默不作声听完王志的发言,高雄微不可查点点头。“原来如此,王志阁下疲态尽显的原因是这个吗”她努力用两手撑住床沿,低头弯腰行了个鞠躬礼。“大恩不言谢,在下他日定当回报。”“呃”王志支吾了几声,最后选择了沉默。他不敢告诉对方,自己之所以看起来精疲力尽,和调整时间以及从镇守府赶来的关系都不大。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出发前夜打算惩罚下自己新收的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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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却差点被她给榨干。看来下次要弄点精力剂之类的玩意,蓬莱人之躯的恢复力可不包括那方面。在把这件事记在便条簿上后,王志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高雄小姐,因为你之前受的伤太过严重,所以我打算将治疗分成几个阶段。在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后,我希望你能前往我的镇守府进行后续治疗。不知你意下如何”在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后,王志没待多久就以病人该多休息的理由离开了。躺在床上的少女闭上了双眼,头顶那对黑色的毛茸茸犬耳轻轻颤抖着。而在她的心头,却回荡起当初借助监听器所听到的那句话。我当然喜欢她。“真是个花心的男人,居然说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很多。”口中轻述着抱怨之词,高雄的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笑容。她相信,从今天开始自己不会再做噩梦了。第23章 驱虎吞狼上虽然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听的模样,但身后那不自觉摇动的尾巴依旧暴露了时雨此刻内心的不安。这种念头其实在她之前接受命令时就已经产生,只是被当时的少女视而不见强行掐掉了。可现在,当她目睹那站在讲台上向众人传达指示的身影时,这一想法再度死灰复燃。“综上所述。虽然新联邦战场与利加共和战场分别遭遇了皇家与白鹰方面的阻截,但作战第一阶段目标还是成功了”台上发言之人显然感觉不到坐在角落的时雨怀揣何种想法,用满意的口吻为自己的发言做了个阶段性总结。她身着与高雄同款式的女式海军服,只是配色方面采用了黑底金条纹,更显霸气与威武;双耳位置一对弯曲的牛角冲破刘海的阻拦高高竖起,似乎预示着她那崇高的身份;橙色的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心思。当她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说话时,就像一位天生的领袖,值得人们去崇敬、去追随。她就是三笠,重樱历史最悠久的战舰。在长门陆奥两位big seven尚未苏醒、大和武藏两位最高战力伤势未愈的当下,三笠就是重樱舰队的总旗舰。重樱截止目前所进行的攻势,都出自她的授意。换成一个多月前,时雨肯定是听得热血沸腾连连点头,恨不得立马冲出去为了重樱抛头颅洒热血。但是如今的她,却只是用双手撑着桌面托住下巴。因为她不明白,三笠大人的态度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这次的战斗并不像她所描述得那样损失微乎其微。光光攻击华夏南部星城的四支小分队里,据时雨所知就由扶桑、古鹰、青叶、衣笠、雷、阿武隈、长良以及自己不同程度负伤。其中阿武隈更是在撤退时独自扛住了华夏的双海姐妹,现在还在医务室中接受治疗。而回顾三笠之前的发言,对这些伤者她连哪怕一句话的安慰或是关切都没有。就好像,她们为重樱而流血甚至牺牲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这不由让时雨怀疑,当初那个和睦月玩骑马游戏、站在码头彻夜不眠只为迎接她们回港的三笠大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在短短数月内如此心性大变开始不把姐妹当人看。就在时雨脑中开着火车时,一只胳膊从旁顶了顶她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角那隐藏得不怎么好的疲倦,高雄突然鼻头一酸,大颗的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发现病床上的少女潸然泪下,王志想了想停下了力量的传输转而掏出一块手帕。“这么漂亮的脸蛋,拿来哭可太浪费了”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高雄脸上的泪珠,他边调侃道。“对不起”任由王志在自己脸上动作的高雄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让阁下看到在下丑陋的一面了。”王志倒不觉得高雄现在这模样有多丑陋,他反而认为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东方美人有着别样的气质与魅力。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内心说说。“我倒不这么认为。”收起了手帕,他调皮地用手捏了捏高雄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感觉你好像变胖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高雄的身体先于内心做出了反应。少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握紧拳头直轰向王志的面门。而这有气无力的一击,也理所当然被他轻松接下。面对着重樱舰娘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王志笑了。“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高雄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虽然四肢依旧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可比起当初脖子下都没知觉已经好多了。“阁下,您是故意这么说以便试探在下的身体状况吗”“算是吧。”扶着对方的身体帮她重新躺回床上,王志细心地为其盖上被子。“用世界之力来代替治疗药水我是初次尝试,所以效果会如何我心里也没底。不过看你的表现,好像还不错嘛”“对不起阁下,您说的我不明白。”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被如此低劣的试探给激得失了智,高雄说话时羞愧地把大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为了掩饰自己的此刻的害羞,她把话题往对方刚刚提及的治疗方案上引。“能解释一下吗”王志轻咳了两声正准备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打扰了”爱丁堡端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走进房间,却发现眼前多了个人。“呜哇哇”慌张之中,她再次把手中的脸盆抛了出去。高雄眼睁睁看着脸盆迎面飞来,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它如劲风从少女面前卷过,随后在床边稳稳停下。“你就是爱丁堡吧,幸会。”王志把一滴水都没洒出的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握手。“我从贝尔法斯特口中听过你的故事我是王志,声望的提督。”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爱丁堡兴奋得连话都说不顺了。“您,您就是大,大前辈的提,提督吗好厉害”被王志刚才那手功夫所震慑,她双手用力握住王志的手上下摆动起来。“大大前辈您好,我是爱丁堡虽然现在还是见习女仆,但是我会努力的”看着两人热情握手,正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的高雄突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在她因为心头的烦躁而把脑袋探出被窝时。王志接下来的建议一下让她如沐春风。“就是这样。所以她让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去忙你的事吧。”三言两语把爱丁堡哄走,王志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帮高雄擦拭着已经汗津津的额头。“用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讲,就是我用自己的灵魂来修复你的身体咯”默不作声听完王志的发言,高雄微不可查点点头。“原来如此,王志阁下疲态尽显的原因是这个吗”她努力用两手撑住床沿,低头弯腰行了个鞠躬礼。“大恩不言谢,在下他日定当回报。”“呃”王志支吾了几声,最后选择了沉默。他不敢告诉对方,自己之所以看起来精疲力尽,和调整时间以及从镇守府赶来的关系都不大。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出发前夜打算惩罚下自己新收的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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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n尚未苏醒、大和武藏两位最高战力伤势未愈的当下,三笠就是重樱舰队的总旗舰。重樱截止目前所进行的攻势,都出自她的授意。换成一个多月前,时雨肯定是听得热血沸腾连连点头,恨不得立马冲出去为了重樱抛头颅洒热血。但是如今的她,却只是用双手撑着桌面托住下巴。因为她不明白,三笠大人的态度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这次的战斗并不像她所描述得那样损失微乎其微。光光攻击华夏南部星城的四支小分队里,据时雨所知就由扶桑、古鹰、青叶、衣笠、雷、阿武隈、长良以及自己不同程度负伤。其中阿武隈更是在撤退时独自扛住了华夏的双海姐妹,现在还在医务室中接受治疗。而回顾三笠之前的发言,对这些伤者她连哪怕一句话的安慰或是关切都没有。就好像,她们为重樱而流血甚至牺牲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这不由让时雨怀疑,当初那个和睦月玩骑马游戏、站在码头彻夜不眠只为迎接她们回港的三笠大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在短短数月内如此心性大变开始不把姐妹当人看。就在时雨脑中开着火车时,一只胳膊从旁顶了顶她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角那隐藏得不怎么好的疲倦,高雄突然鼻头一酸,大颗的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发现病床上的少女潸然泪下,王志想了想停下了力量的传输转而掏出一块手帕。“这么漂亮的脸蛋,拿来哭可太浪费了”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高雄脸上的泪珠,他边调侃道。“对不起”任由王志在自己脸上动作的高雄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让阁下看到在下丑陋的一面了。”王志倒不觉得高雄现在这模样有多丑陋,他反而认为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东方美人有着别样的气质与魅力。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内心说说。“我倒不这么认为。”收起了手帕,他调皮地用手捏了捏高雄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感觉你好像变胖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高雄的身体先于内心做出了反应。少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握紧拳头直轰向王志的面门。而这有气无力的一击,也理所当然被他轻松接下。面对着重樱舰娘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王志笑了。“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高雄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虽然四肢依旧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可比起当初脖子下都没知觉已经好多了。“阁下,您是故意这么说以便试探在下的身体状况吗”“算是吧。”扶着对方的身体帮她重新躺回床上,王志细心地为其盖上被子。“用世界之力来代替治疗药水我是初次尝试,所以效果会如何我心里也没底。不过看你的表现,好像还不错嘛”“对不起阁下,您说的我不明白。”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被如此低劣的试探给激得失了智,高雄说话时羞愧地把大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为了掩饰自己的此刻的害羞,她把话题往对方刚刚提及的治疗方案上引。“能解释一下吗”王志轻咳了两声正准备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打扰了”爱丁堡端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走进房间,却发现眼前多了个人。“呜哇哇”慌张之中,她再次把手中的脸盆抛了出去。高雄眼睁睁看着脸盆迎面飞来,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它如劲风从少女面前卷过,随后在床边稳稳停下。“你就是爱丁堡吧,幸会。”王志把一滴水都没洒出的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握手。“我从贝尔法斯特口中听过你的故事我是王志,声望的提督。”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爱丁堡兴奋得连话都说不顺了。“您,您就是大,大前辈的提,提督吗好厉害”被王志刚才那手功夫所震慑,她双手用力握住王志的手上下摆动起来。“大大前辈您好,我是爱丁堡虽然现在还是见习女仆,但是我会努力的”看着两人热情握手,正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的高雄突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在她因为心头的烦躁而把脑袋探出被窝时。王志接下来的建议一下让她如沐春风。“就是这样。所以她让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去忙你的事吧。”三言两语把爱丁堡哄走,王志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帮高雄擦拭着已经汗津津的额头。“用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讲,就是我用自己的灵魂来修复你的身体咯”默不作声听完王志的发言,高雄微不可查点点头。“原来如此,王志阁下疲态尽显的原因是这个吗”她努力用两手撑住床沿,低头弯腰行了个鞠躬礼。“大恩不言谢,在下他日定当回报。”“呃”王志支吾了几声,最后选择了沉默。他不敢告诉对方,自己之所以看起来精疲力尽,和调整时间以及从镇守府赶来的关系都不大。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出发前夜打算惩罚下自己新收的big seven,却差点被她给榨干。看来下次要弄点精力剂之类的玩意,蓬莱人之躯的恢复力可不包括那方面。在把这件事记在便条簿上后,王志干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高雄小姐,因为你之前受的伤太过严重,所以我打算将治疗分成几个阶段。在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治疗后,我希望你能前往我的镇守府进行后续治疗。不知你意下如何”在得到当事人的同意后,王志没待多久就以病人该多休息的理由离开了。躺在床上的少女闭上了双眼,头顶那对黑色的毛茸茸犬耳轻轻颤抖着。而在她的心头,却回荡起当初借助监听器所听到的那句话。我当然喜欢她。“真是个花心的男人,居然说自己喜欢的女人有很多。”口中轻述着抱怨之词,高雄的脸上却是难以抑制的笑容。她相信,从今天开始自己不会再做噩梦了。第23章 驱虎吞狼上虽然摆出一副正襟危坐洗耳恭听的模样,但身后那不自觉摇动的尾巴依旧暴露了时雨此刻内心的不安。这种念头其实在她之前接受命令时就已经产生,只是被当时的少女视而不见强行掐掉了。可现在,当她目睹那站在讲台上向众人传达指示的身影时,这一想法再度死灰复燃。“综上所述。虽然新联邦战场与利加共和战场分别遭遇了皇家与白鹰方面的阻截,但作战第一阶段目标还是成功了”台上发言之人显然感觉不到坐在角落的时雨怀揣何种想法,用满意的口吻为自己的发言做了个阶段性总结。她身着与高雄同款式的女式海军服,只是配色方面采用了黑底金条纹,更显霸气与威武;双耳位置一对弯曲的牛角冲破刘海的阻拦高高竖起,似乎预示着她那崇高的身份;橙色的双眼炯炯有神,仿佛能看穿对方的心思。当她站在讲台上慷慨激昂说话时,就像一位天生的领袖,值得人们去崇敬、去追随。她就是三笠,重樱历史最悠久的战舰。在长门陆奥两位big seven尚未苏醒、大和武藏两位最高战力伤势未愈的当下,三笠就是重樱舰队的总旗舰。重樱截止目前所进行的攻势,都出自她的授意。换成一个多月前,时雨肯定是听得热血沸腾连连点头,恨不得立马冲出去为了重樱抛头颅洒热血。但是如今的她,却只是用双手撑着桌面托住下巴。因为她不明白,三笠大人的态度为何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这次的战斗并不像她所描述得那样损失微乎其微。光光攻击华夏南部星城的四支小分队里,据时雨所知就由扶桑、古鹰、青叶、衣笠、雷、阿武隈、长良以及自己不同程度负伤。其中阿武隈更是在撤退时独自扛住了华夏的双海姐妹,现在还在医务室中接受治疗。而回顾三笠之前的发言,对这些伤者她连哪怕一句话的安慰或是关切都没有。就好像,她们为重樱而流血甚至牺牲都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这不由让时雨怀疑,当初那个和睦月玩骑马游戏、站在码头彻夜不眠只为迎接她们回港的三笠大人到底经历了什么,会在短短数月内如此心性大变开始不把姐妹当人看。就在时雨脑中开着火车时,一只胳膊从旁顶了顶她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以及眼角那隐藏得不怎么好的疲倦,高雄突然鼻头一酸,大颗的泪水就这样夺眶而出。发现病床上的少女潸然泪下,王志想了想停下了力量的传输转而掏出一块手帕。“这么漂亮的脸蛋,拿来哭可太浪费了”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高雄脸上的泪珠,他边调侃道。“对不起”任由王志在自己脸上动作的高雄沉默良久后,终于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让阁下看到在下丑陋的一面了。”王志倒不觉得高雄现在这模样有多丑陋,他反而认为此刻躺在病床上的东方美人有着别样的气质与魅力。当然,这种话他也只敢在内心说说。“我倒不这么认为。”收起了手帕,他调皮地用手捏了捏高雄那白里透红的脸蛋。“感觉你好像变胖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高雄的身体先于内心做出了反应。少女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握紧拳头直轰向王志的面门。而这有气无力的一击,也理所当然被他轻松接下。面对着重樱舰娘那羞愤欲死的表情,王志笑了。“看到你这么精力充沛,我就放心了。”高雄这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虽然四肢依旧软绵绵地使不上劲,可比起当初脖子下都没知觉已经好多了。“阁下,您是故意这么说以便试探在下的身体状况吗”“算是吧。”扶着对方的身体帮她重新躺回床上,王志细心地为其盖上被子。“用世界之力来代替治疗药水我是初次尝试,所以效果会如何我心里也没底。不过看你的表现,好像还不错嘛”“对不起阁下,您说的我不明白。”想到自己刚才居然会被如此低劣的试探给激得失了智,高雄说话时羞愧地把大半个脑袋缩进被子里。为了掩饰自己的此刻的害羞,她把话题往对方刚刚提及的治疗方案上引。“能解释一下吗”王志轻咳了两声正准备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打扰了”爱丁堡端着一个装满水的脸盆走进房间,却发现眼前多了个人。“呜哇哇”慌张之中,她再次把手中的脸盆抛了出去。高雄眼睁睁看着脸盆迎面飞来,视线中却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它如劲风从少女面前卷过,随后在床边稳稳停下。“你就是爱丁堡吧,幸会。”王志把一滴水都没洒出的脸盆放在了床头柜上,礼貌地和对方握了握手。“我从贝尔法斯特口中听过你的故事我是王志,声望的提督。”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小星星,爱丁堡兴奋得连话都说不顺了。“您,您就是大,大前辈的提,提督吗好厉害”被王志刚才那手功夫所震慑,她双手用力握住王志的手上下摆动起来。“大大前辈您好,我是爱丁堡虽然现在还是见习女仆,但是我会努力的”看着两人热情握手,正把脑袋缩在被子里的高雄突然感觉胸口有些不舒服。就在她因为心头的烦躁而把脑袋探出被窝时。王志接下来的建议一下让她如沐春风。“就是这样。所以她让我来照顾就好,你先去忙你的事吧。”三言两语把爱丁堡哄走,王志把脸盆里的毛巾拧干帮高雄擦拭着已经汗津津的额头。“用通俗易懂的说法来讲,就是我用自己的灵魂来修复你的身体咯”默不作声听完王志的发言,高雄微不可查点点头。“原来如此,王志阁下疲态尽显的原因是这个吗”她努力用两手撑住床沿,低头弯腰行了个鞠躬礼。“大恩不言谢,在下他日定当回报。”“呃”王志支吾了几声,最后选择了沉默。他不敢告诉对方,自己之所以看起来精疲力尽,和调整时间以及从镇守府赶来的关系都不大。真正的原因,是他在出发前夜打算惩罚下自己新收的bi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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