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暴露在外的小肚腩。“ho,ho,ho,我的宿敌呀,在想什么呢难道是下次败在我手中时求饶的台词吗”即使不转脑袋,这个古怪的口癖也足以让时雨认出发言者是谁。“一边去,你这个开会都敢迟到的懒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时雨干脆把下巴靠在了台面上。“我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和你玩。”“哦”对时雨的回应有些疑惑,对方直接将脑袋凑到了时雨面前。她那橙色的双眼微闭,仔细观察一番后开口道:“宿敌,你看起来很烦恼呢”时雨本就是个喜欢把情感表现在脸上的直爽派,所以对于少女的看法她并未否认。“三笠大人,变了”“嘘”白发少女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捂住了时雨的嘴企图阻止她说下去,行为里少了几分淡定多了几分担忧。时雨还没反应过来,台上之人倒先注意到了角落的这一小小骚动。“时雨,雪风。”三笠的脸上是灿烂的笑容,语调轻柔地问道:“你们对我刚才的发言有什么意见吗”因为三笠这句话,整个房间内所有的舰娘齐刷刷把目光移到了两位当事人身上。哪怕时雨向来我行我素,面对这个场景也有些发怵。就在她咽着唾沫开始找借口之际,雪风已经有所动作了。有些婴儿肥的双手用力撑住桌面,身材娇小的少女迅速站起身昂首挺胸道:“报告三笠大人,我们没有任何意见”左手握拳屈起大拇指顶住胸口,她的脸上洋溢着名为骄傲的情绪。“我们已经迫不及待,打算再次踏上战场”事实证明,雪风这看似狂热的无脑行径还是有效果的。脸上的笑容又增添了几分,三笠欣慰地点点头。“你们能有如此觉悟,我甚是欣慰。只是我正在总结前一阶段行动的经验教训,还请二位稍安勿躁,待会我会给你们独立安排任务的。”用鼻子哼了一声,雪风也不说话就这样坐回原位。待到周围之人全都把视线挪开后,她才猫着腰偷偷顶了顶时雨。“你欠我一次哟,宿敌”“知道啦,混蛋”时雨没好气地回应着。她将身体整个伏在了桌面上,这样她的身影就会被前排的飞龙挡住,不至于再被三笠看到。“刚才干嘛不让我说下去”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把嗓音尽量压低问道。头顶那对白色的猫耳朵像雷达那样竖起来转了几圈。雪风在确认周围没人把注意力放在她俩身上这才开口道:“小心驶得万年船,笨蛋”用眼神示意着台上还在滔滔不绝的三笠,她把嘴巴凑到时雨耳边轻声道:“你想像高雄姐姐那样被杀掉吗”高雄时雨脑中浮现起一个身穿白色海军服总是以武士自居的身影。因为前些天她都呆在医务室里休息,所以具体发生了什么她并不晓得。她只是知道高雄因为企图叛逃重樱而遭到诛杀,她的同伙兼妹妹爱宕则被拘留并正在接受审讯。至于她的另外两位妹妹摩耶与鸟海,则被下令禁足。因为彼此关系普通,所以时雨之前并未太过留意这条消息。可是现在听雪风的说法,似乎高雄那所谓的背叛其实另有隐情。“高雄姐姐没背叛吗”“切”用一个叹词表达了自己的情绪,雪风那橙色的双眼中充满了鄙夷。“我宁可相信你被人用块骨头被骗走,都不会相信那个古板的老女人会因为钱财而出卖重樱的情报。这种借口也就骗骗你这只傻狗,想忽悠我雪风大人还早了一万年呢”“我是狼,你这只懒猫”刚刚反驳了一句,把大半注意力放在台上的时雨突然扯了扯雪风的衣裳。“安静,三笠大人在叫我们。”第24章 驱虎吞狼下足下紧随三笠的脚步,时雨的心思却已然飘到了天外。她现在整个脑子,都回荡着雪风刚才透露给自己的情报。高雄并没背叛重樱,她是被诬陷的。“我知道得也不多,只是听说她好像拒绝执行三笠大人的命令。”穿着露脐水手服的少女耸动着头顶的猫耳朵,分外警惕地打量着周围。“总之你也小心点,笨狗。我可不希望哪天一觉醒来听说你也被当成叛徒给处决了”“我们到了。”一马当先的三笠停下了脚步,时雨这才意识到她们已经抵达三笠办公室的门口。把脑海中纷乱的思绪赶到一边,她努力装出平常那副毫无城府的样子。“大人,直接告诉我该做什么就好。亲自让我进入您房间什么的,也太抬举我了”已经落座的成熟女性闻言嫣然一笑,温和地指了指椅子示意时雨坐下。“我要委托给你一项机密任务。”以这句话为开场白,她拉开抽屉取出一张照片递给了有些不知所以的时雨。不晓得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时雨接过照片瞄了一眼。“这”少女的橙色双眸突然睁大,原本蓬松的银灰色尾巴高高竖起。照片的拍摄背景似乎是某座城市的街头,主角则是位于中央位置的三名女性。中间的女性个子不高,身着一套黑底红边的和服。在她的身侧,正一左一右站着两位穿西装打领带的女性。虽然她们戴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大墨镜,可那男式西装都无法掩盖的身段与墨镜外的雪肌仍证明了她们那绝世的魅力。时雨倒不惊讶这两个看站位像是保镖的女人为何如此美丽,她惊讶的是自己认识这两个人。虽然她们既没穿和服也没装备舰装,甚至把头发染成了黑色,但那股气质是无法伪装的。那是翔鹤与瑞鹤,她记忆中早就因为背叛重樱而被处死的一对舰娘。当然,因为之前雪风的那一番话,时雨已经开始怀疑昔日她们所背负的叛国罪是否确有其事。但比起她们是否无辜,真正让时雨惊讶的,其实是她们为何可以死而复生这件事。当初翔鹤与瑞鹤被处死并被挖出心智魔方的一幕,可是她亲眼目睹的。如今看到这两人依旧活蹦乱跳,她的吃惊可是发自内心的。“在我第一次看到照片时,我的惊讶一点也不逊于你。”指了指照片上的双鹤姐妹,三笠的声音毫无起伏。“这张照片是在江城地区拍摄到的,中间的女性原名山本丽子。”抬头对上时雨不解的目光,她这才继续道:“你也可以叫她不知火。”不知火时雨依稀记得这个名字。她是阳炎级的二号舰,按照辈分算是已经离开重樱的阳炎的妹妹。“大人是希望我去江城一探究竟吗”用手指夹住照片,她小心翼翼问道。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我们边吃边谈刚刚关上房门,转过脑袋的王志就被一支手枪怼在了脸上。“啊以为是害虫,差点就射击了”说话者若无其事把手枪收进女仆围裙中,对着王志行了个提裙礼。“客人,请和我来。”揉了揉太阳穴,王志能从网络中隐约感受到对方少许的敌意。不过他翻遍了记忆,也没想起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那个谢菲尔德小姐是吗”迟疑了片刻后,他试着去和对方搭话。“我们以前见过吗”“没有,害客人。”在前方带路的女仆脚步不停更没回头,所以王志看不到她说话时是何种表情。不过光从称呼上,他就不觉得对方会给自己好脸色。“我以前只从前辈那听过你的名字,这是我们的初次见面。”王志懵逼了好半天,才弄明白谢菲尔德讲的是自己的契约舰娘声望。他之前听自家女仆轻描淡写地提过,在此地有几位谈得来的朋友。只是没想到真实情况远比自己想象得要夸张,这都已经开始以声望后辈的身份自居了。“既然你只是从声望口中听”“我们到了,客人。”在一扇金碧辉煌的门前停下脚步,转过身的谢菲尔德打断了王志的询问。“请进吧,陛下已经等待多时了。”随手指了指门的方向,她抛下一句我还要打扫就三步并作两步离开了。悄悄开启提督网络,王志偷听了一阵离去舰娘的自言自语后整张脸都是黑的。“谢菲尔德小姐”冲着那个快步行走的背影他大声吼道:“饭可以随便吃,话可别随便说。我从来没有产生过什么喜新厌旧的想法”在看到对方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后他才坏笑几声,转身推开了房门。“真慢”甫一进入房间,坐在王座上的小女孩就满脸不耐烦挥舞起手里的权杖。“居然敢让本王坐在这里等了快二十分钟,庶民你好大的胆子”虽然对方气势很强,但王志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看到美丽的小姑娘或是上位者就不知所措的菜鸟了。“你好,伊丽莎白女王陛下。”以手抚胸低头致意,他面带微笑道:“初次见面,我是王志。”“嗬,有点意思”转动权杖的动作停了下来,金发女孩好奇地打量起了王志。“第一次见到本王还能保持平静的,你是第三个。看来声望选择你效忠,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拉长了声调话锋一转,伊丽莎白女王的脸色开始有些不悦。“庶民王志,你迟到的事实是无法掩饰的所以你打算如何补偿本王”看了看那努力摆正皇冠的幼小身影,王志思考片刻后将手伸进口袋摸出几样东西。“这个行不行”看清王志摊开掌心上的物品后,伊丽莎白女王的反应有些出乎王志的预料。她既没有笑逐颜开也没有暴跳如雷,而是歪着脑袋不解道:“这是什么”等会,这家伙该不会连自己手中是什么都不认得吧。正当王志在心底如此揣测时,从王志他进门起就沉默不语只是静静旁观的另一人开口了。“陛下,这东西名为棒棒糖。是种民间流行的糖果。”身高与伊丽莎白相若,穿着黑白配色军礼服的萝莉站起身三笠微笑着点点头。“不知火在转化阶段出了点意外,现在的她拒绝加入我们。所以我希望你带上黑潮和亲潮去一趟,邀请她回到重樱来。”“明白了。”收起照片站起身,正欲敬礼的时雨突然想起一件事。“三笠大人,那两位酷似翔鹤与瑞鹤”三笠脸上的表情十分温柔,但她说出的话却让时雨的脊背阵阵发凉。“杀掉。”她想了想补充道:“如果不知火不想回来,把她也杀了。记得把心智魔方带回来,我们可以再找一个宿主。”看着房门在眼前合拢,端坐在办公椅上的成熟女性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呜呼麻烦了。”她用戏谑的口吻自言自语道:“好像连这个出了名的没脑袋傻狗都开始怀疑我了,看来最近还是收敛一点比较好,”花了点时间,三笠才将桌上的几份文件批复完毕。之后她反锁好房门,吹着口哨来到了角落的书柜前站定。只见她在柜门的握把上轻轻一按,看似平淡无奇的书柜就朝两侧分开,露出了一条狭长的金属通道。熟练地钻进通道,三笠一边吹着调子古怪的口哨一边前进。足足走了近百米,在她眼前出现了一扇锈迹斑斑却依旧坚固的铁门。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铁门,三笠对着房间里那被粗大铁链与锁扣束缚得无法动弹的美女热情地招了招手。“嗨,爱宕小姐你考虑得如何了呢”全身上下伤痕累累,被锁在墙上的重樱舰娘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是浓浓的不屑,对着来者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反抗,在飞抵三笠前就被一层透明的光幕给挡了下来。啧啧两声,三笠再度吹了个口哨。“很勇敢,很坚强,很愚蠢。”她的声音逐渐转冷,脚下的阴影则开始翻涌。“我得承认,我对你们姐妹的判断有误。”轻佻地打了个响指,影子里冒出了一根手臂粗细的黑色触手。但和喔酱那看起来光滑柔软的触手相比,它不但金属质感更强,末端还还带着尖利的倒刺。三笠冷哼了一声,触手就如同接受到指令那样灵活地扫向爱宕,在她那吹弹得破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印记。伴随着美艳舰娘的痛呼声,三笠有些惆怅地低语道:“我原以为高雄是那种视规则为一切的女人,所以我放心地将翔鹤与瑞鹤的核心交给她保管。没想到她不但会把核心送给不知火,甚至反过来打探我的底细”在她说话的过程中,在爱宕小腹狠狠抽了一记的触手调整好了角度,在同一位置又重重来了一鞭。“而你,我本以为你是那种毫无主见随波逐流、甚至可以说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听着爱宕的呻吟声,三笠面无表情再度打了个响指。“没想到你这些年从事情报工作不但保留住了处女之身,甚至到现在都没屈服。”她微笑着上前两步,仔细观察起爱宕那满是鞭痕的身体。“难道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信仰吗真是有趣”“尽管来吧,怪物”抬起头的爱宕眼中不复昔日的风情万种,只剩下无边的怒火。“你以为可以一辈子伪装成三笠大人吗你迟早要为戏弄我们重樱而付出代价”“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无法永远伪装成你们的总旗舰”虽然听到了爱宕的指责,但是三笠并不恼怒。她只是再次打了个响指,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我只需要确保造物主大人的计划即可。”伸出右手轻抚着从脚下阴影中出现的第二根触手,三笠突然捧腹大笑起来。“现在重樱已经举世皆敌。与其考虑日后怎么报复我,你真该想想怎么在华夏以及新联邦还有利加接下来的报复中活下来吧啊哈哈哈哈哈”伴随着她狂乱的笑声,第二根触手对着爱宕高耸的胸口狠狠抽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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