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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险 分节阅读 369(1 / 1)

d胜利。严格来说,交战双方无论谁胜对她们都没有影响。只要战火能够蔓延,只要人类与她们的矛盾和仇恨加深,塞壬就可以从中获利。让193号感到高兴的,是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在这次测试中,她支持的重樱舰娘们取得了优异的成绩。尽管在组织度与服从性上还存在缺点,但她们的表现已经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在一族被封印在极北之地后,塞壬就始终谋求着脱困的手段。但对于如何突破世界的屏障,塞壬内部始终存在着激烈的分歧。以79号为首的许多旧世代塞壬,主张重新培养一支仆从军。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保证她们具有足够的忠诚。连续遭遇反叛最后反被自己造物囚禁的她们,已经无法忍受那些有自由意志的部下了;但以153号为首的许多新生代塞壬,主张应该把那些背叛的造物重新收归麾下。她的理由是经过了多年的进化,不论是舰娘还是深海,哪怕是那些当初仅仅作为备选方案的棋子,都表现出了强大的适应性与进化能力。这种力量是塞壬所欠缺的,更是她们亟需的。否则哪怕想方设法削弱了世界的封印,离开这个世界的她们也会因缺乏潜力而无法替那位大人效力。塞壬的编号仅仅代表了诞生年代的先后,与实力强弱或是地位高低毫无关联。彼此都无法说服对方的两派,最终决定用一场战斗来验证谁的方案更优秀。毕竟,唯有强者才可以追随那位大人征战诸界。脚步不停的同时,已经悄悄和远在泉城的另一人联系上的193号正向她汇报着战斗的结果。“重樱和人类联军参战数一比二点五,重樱最终死亡十二位驱逐舰舰娘,人类则死亡了四十七位舰娘。阵亡比接近一比四,这还是”“这还是在你没有投入主力舰级别舰娘的前提下达成的,这句话你一开始就说过了。我的思维逻辑模块运转正常,不用你老是重复。”相比起193号,处在失败者角度的194号显得更加冷静。“我上次联络时就想说了,你的思维模块似乎有过度活跃的趋势。要不要利用这次任务完成返回母巢时,重新进行一轮检修”听到对方的提醒,193号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过于情绪化。作为战争机器,塞壬内部对于个人情感的审查极为严格。据193号所知,在很久以前,塞壬军团曾经还存在过一种古老的型号。她们不使用数字来命名,而是用字母来编排顺序。就是因为诞生了个人情感且不愿被检修与重置,她们才被通通销毁。可能是最近教化那些新收的工具太频繁,导致情感模块不稳固吧。暗暗把这件事记在心里,193号注视着眼前剩余的重樱舰娘们。伤兵满营的她们全都聚集在神通周围,正用怪异的表情注视着自己。单兵作战能力、对于灵魂容器的发掘与使用、还有一直被塞壬嗤之以鼻,但却让193号有些刮目相看的情感具备这些的重樱舰娘,显然比那些包围她们的替代品更加卓越。“我会收编那些愿意服从的重樱舰娘,然后带她们返回母巢。”刚把这句话藉由精神力发送出去,她就收到了194号的回应。“那另外两路军队呢还有泉城怎么办需要我帮忙吗”“不了,你立即返回母巢吧。我在泉城放了个已经失控的工具,你要是不走可能会被她攻击的。”面对三笠的劝告,194号一反常态拒绝了她的提议。“我要去一趟南边,华夏的那队实验体在洪都附近彻底失去了联络。我必须要确认她们到底是背叛,还是被消灭了。新联邦和利加的那些实验体控制权限已经全部移交给你了,自己看着办吧。联络完毕。”没有任何套近乎的行为,对方刚说完通讯就中断了。结束了与194号的联络,塞壬少女在残存的重樱先锋部队前停下脚步。先是竖起食指朝着天边隐约可见的舰队指了指,让那些已经对自己唯命是从的次世代舰娘去对付他们。塞壬少女这才褪去了三笠的伪装,大摇大摆坐在满是触手的舰装上。“你们有五分钟的时间来考虑。愿意加入的,我会赐予她强大的力量。”随着她的话语,几位眼神呆滞的重樱舰娘走到她身后站定。“不愿意的就像那位一样。”脸上露出一丝冷笑,193号用手朝身后比了比。不远处的海面上,日向正头朝下倒在海面上一动不动。“现在,计时开始。”第62章 反戈一击当雷达捕捉到那些次世代舰娘们的轨迹时,包括洪文秀在内的许多舰娘都松了口气。利用无线电与另一头的北路军进行沟通后,提督们很快取得了共识。与其像个乌龟那样缩进壳里任由对面予取予求,还不如以牺牲部分防御为代价换取第一时间赶到集结点。这样做不仅是为了保障冲在前头的友邦军队不至于遭遇伏击,更是为了保护自己不论嘴上有多不服气,那些黑衣舰娘的战力还是有目共睹的。如果她们陷入重围全军覆没,袖手旁观的华夏部队很快也会落得相同局面。所以在进行了一轮全面补给后,华夏舰娘们开足马力驶向了目的地。让姑娘们有些预想不到的是,眼看她们专注于赶路而非防御,本可以借机扩大战果的重樱方面反倒开始打酱油了。要不是头顶盘旋的舰载机和附近海域游弋的无人战舰,洪文秀甚至以为那些狡猾的重樱舰娘已经被甩掉了。利用轮休的时间,活泼的百灵鸟也曾不解地问过她那位帅到能去做男公关的提督。可惜她眼中几乎无所不能的男人这次也给不出准确答复,只是反复叮嘱她要小心保护好自己。根据后方指挥部发来的电报,南路军上下已经得知中路军遭遇了重樱舰娘们组成的大部队。在希望中路军暂时后撤,与另外两路军队汇合后凭借优势兵力展开决战的请求被驳回后,南路军上下只好一边用所有能想到的脏话私下咒骂着那些贪功冒进的友邦,一边马不停蹄赶往了汇合地点。经历了长时间的急行军,总算看到了那些熟悉的身影。边庆幸自己总算活着与友军汇合,洪文秀边打量起正迎面驶来的次世代舰娘们。当看到她们那破破烂烂的舰装和伤痕累累的娇躯时,她担忧战况的同时不免有些幸灾乐祸:你们不是很高冷吗,不是一副你们只需喊666,看老子一挑五的嘴脸吗。瞧瞧你们现在这叫花子的模样,在重樱面前头破血流了吧。这时候才想起找友军求助,当初为什么不走慢点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舰载机咽了口口水。“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一边匆忙调整着机炮的角度,她一边用最大的嗓音提醒道:“小心,重樱的家伙们又来了”从站立的位置,并无法看清那硝烟弥漫的战场发生了什么。白发的兔耳舰娘不得不闭上双眼,将一部分意识投入舰载机。在量产型舰娘们放松警惕任由对方接近时,得到通知涌上甲板的提督们也三三两两靠在船舷边观察着那些友邦舰娘的情况。“真是没想到,重樱方面还保留有这种战力。难怪阎罗王主动提出让他们当先锋,估计是想减小我们的损失吧”取下口中的卷烟,之前会议室里看似凶神恶煞的男人摆出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容。“小痿痿,你怎么看”相貌和陈利民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青年哪怕肚量再大,也受不了对方用这种奇葩的绰号称呼自己。“学长,你要么直接叫我陈伟国,要么叫我陈准尉吧。”眼见对方嬉皮笑脸就是不答应,知道自己提议再次被他当耳边风的年轻人只能拿起望远镜。“七,八,九一共九位舰娘吗”数清了来者的数量,一年前还只是个军校生的陈伟国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当他细细考虑之时,却又觉得一切都很合理:全员带伤,说明是从前线撤退下来的;背对战场,可能是想向己方汇报战局,亦或是战况激烈只能退到这进行补给整备;这些舰娘据说摆脱了提督网络的距离限制,藉由一种更有效率的方法来和提督进行联络。所以她们即使远离提督行动,也没啥大惊小怪的。“我觉得你多半是神经过敏吧”在倾听了身边之人的叙述后,满脸凶相的男子满不在乎又抽了口烟。用手指揉搓着太阳穴,他开始对海面上的舰娘发号施令。“识别信号已经证明了她们的身份,重樱总不可能伪装成这些舰娘吧。只要”话才说了一半,远处隆隆的炮响就打断了他的发言。措不及防被震得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抓住护栏的他疑惑道:“哪里来的炮击”还没来得及站起身,魁梧的男子突然被身边之人扑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甲板上,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就在同一时间,一枚炮弹击中了他们头顶的舰桥。被爆炸撕碎的玻璃和钢铁碎片,如雨点那样纷乱地砸在男子之前站着的位置。“嘶谢了啊,小萎萎。”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想谢谢对方的男人突然发现压在他身上的陈伟国面色苍白。似有所悟地坐起身,他看着年轻人已经被染红的后背急切道:“医护兵”因为距离太近,也可能是毫无防备。所以那些黑衣舰娘在近距离突然开炮时,大多数华夏舰娘甚至根本没反应过来。带队的战列舰娘一脸怒气正打算上前质问对方的用意,就被紧随其后的第二轮炮击给吞没了。友军的痛下杀手,让量产型舰娘们瞬间炸了锅。这个时候,华夏舰娘们组织纪律不如对方的弱点就暴露了出来:有的在提督命令下向对方不停发送识别信号,企图让她们停手;也有的在个人情绪或提督要求下,咬牙切齿开始了还击;甚至有的因为弄不清局势或是提督受伤,处在一种手足无措的状态。作为一位契约舰娘,洪文秀同样失去了和提督的联系。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已经不是首次遭遇此类状况的她要冷静许多。“后面到底怎么说”一把拽住旅途中才结识的重巡舰娘,她急切地询问着。看到少女那六神无主的模样,她很果断给了对方一个巴掌。“郑娟,上头到底是要我们撤退还是抵抗”白皙的脸上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总算被打醒的少女抹着眼泪摇起头。“不知道我的提督受伤了,他让我自行其是。”自行其是吗咀嚼着这几个字,洪文秀望向那些次世代舰娘的眼神立刻充满杀气。“就算你们是友军,敢攻击我的提督也得死”光棍地挽起袖子,她启动推进器举起了臂上的连装炮。“次世代了不起啊让你们看看华夏军人的觉悟吧”倘若缺乏洞悉古今的先知或是魅力非凡的领袖,群龙无首的人们很容易陷入名为盲从的状况中。在距离舰娘们最近的指挥舰吃了第一轮炮击导致许多提督伤亡后,和提督们失去联系的舰娘很快将所有怨气发泄在了袭击者身上。横飞的炮弹与四处乱窜的鱼雷,迅速把这片海域变成了生灵涂炭的炼狱。已经不打算去探究对方进攻的理由,也不在乎前线到底是个什么情况。红了眼的华夏舰娘们组成复纵阵,凭借着超过对方的人数企图从两翼包围对手。有些讽刺的是,她们使用的,正是黑衣舰娘们不久前用来对付重樱部队的战术。观察了好一阵都没发现舰载机,判断出对方已经没有航母舰娘的百灵鸟毫不迟疑把对空机炮放平。学着历史上某国把防空炮当对地攻击炮使,她强忍反震力用密集弹幕把一个位置凸前的驱逐舰娘打得火星乱窜。用连装炮补了几发炮弹,感觉反震力突然消失的她连忙后退道:“装弹,掩护我”一个身影果断挡在了她面前,注意到来者的洪文秀忙里偷闲还和对方打了个招呼。“怎么啦孩子,缓过精神了”“我才不是孩子”尽管眼角还有未擦净的泪花,但郑娟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元气。“我的军衔胜过你,身高也胜过你,就连这里也胜过你”不甘心地挺直上身,她胸口的两座小山因为动作而抖动了两下。用防御较厚的侧面装甲硬吃了对面一发炮弹,正用二联装主炮还以颜色的她突然问道:“她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对于这位认识不久之人的询问,洪文秀有些嗤之以鼻。只要看看那还在冒出滚滚浓烟的舰桥,有些资历的舰娘都能判断出她们是特意瞄准的。即便今天风平浪静,在疾行中命中舰船关键部位仍非易事。更何况她们随之而来的第二轮炮击直接把华夏领队舰娘重创,这总不能用连续走火的奇葩借口来解释吧。“反正按照军令,擅自对战友开火可以就地击杀。虽然她们是友邦,但这条规矩也适用。”眼珠一转,头脑灵活的百灵鸟很快想到了理由。说服着明显有些怯战的重巡少女,她再度悄悄开启提督网络。可惜那空空荡荡的孤寂感,让她明白自己的提督依旧处在失联状态。但愿他只是昏过去了吧。难得遇到个不计较自己过去的好男人,还打算以后嫁给他呢。心知担忧无济于事,已经装弹完毕的洪文秀果断拍了拍身前之人的肩膀。“让开,看我用机炮教训教训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反骨仔”没有客气退到一旁给炮管注入冷却液,始终放不下自己提督的重巡舰娘还是忍不住望向了军舰。但当眼角的余光看到了某些东西后,她有些慌乱地拽住洪文秀摇晃起来。“怎么办”因为对方的行为,轻巡舰娘的攻击被迫中断,半是恼怒半是不解地撇过头,洪文秀看着不知何时已经遍布天空的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