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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督的二次元大冒险 分节阅读 474(1 / 1)

d大可能是舰娘而非塞壬的。只是躺在床上,终究什么事也做不了。试着活动四肢发现伤势已无碍后,希佩尔深吸一口气再次掀开被子。忍受清晨低温的同时,她将手伸向床边凳子上的衣物。重新换上红黑配色的军服,少女这才有些安心。就在她借着墙上的镜子调整发夹时,房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哦你醒啦”走进来的金发女性有着曼妙的身姿和美艳的容貌,举手投足间充满成熟的魅力与知性的光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希佩尔感觉这个穿白大褂的女人对自己下床表现得有些不高兴。“你又是谁,这里的医生吗”“算是吧。”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顺研究这些名为舰娘的奇妙生命,对象如今却已经痊愈。错过机会的前守望先锋成员走到写字台前坐下,脸上难掩失望之情。“王志那家伙有交待过,如果你醒了就去找他。”本打算出于礼貌询问她的姓名,希佩尔在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双目圆睁。欧根坐在岸边愁眉苦脸的模样浮现于脑海,让铁血舰娘本已平复的心情立刻激动起来。“那家伙在哪快告诉”小腹传来的咕噜声,让少女瞬间接不下话头。正低头操作便携包的齐格勒放下交叠的双腿,满脸憋笑站起身。“还是先去餐厅吧,免得你等会因为低血糖再被送回来”欧根那看似成熟稳重实则调皮捣蛋的小恶魔脾性,作为姐妹的希佩尔并非不知情。但对于十分护短的她而言,事情的原因并不重要:我妹妹再怎么不讲理,那也只能我来训斥;你要是敢惹她不快,就要有被双联装203主炮怼在脸上来一发零距离炮击的觉悟。狼吞虎咽把肚子填饱,希佩尔用心灵通讯唤来不知在哪疯的舰装。命令它进入战斗警戒模式并换装实弹,她按着齐格勒给出的线索怒气冲冲扑向了镇守府最重要的房间之一提督办公室。“王志”咬牙切齿一脚踹开门,本想先凭借暴力令对方认错再办正事的舰娘反被吓了一跳。房间里除了看起来二十出头的青年外,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两位青春靓丽的女性。他们围坐在沙发上,似乎正讨论着什么。希佩尔的不告而来,让她立即成为了众人视线的焦点。习惯性退了一步,她很快强自镇定干咳两声。“呃你们俩谁是王志”彼此对视一眼,王志有些哭笑不得努起嘴。“抱歉啦老爷子,看来今天只能谈到这咯”“呵呵,我倒是无所谓。”慢吞吞站起身,林如海突然凑上前压低嗓音道:“你当初拒绝如意,真不是因为她不如这些舰娘们漂亮跟我说实话嘛,我不会告诉那丫头的。”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王志隐晦地对三笠做了个手势后起身招了招手。“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希佩尔小姐。”话音刚落,他的衣领就被人一把揪住。凭借舰娘的超凡之力,比王志还矮了半个头的少女愣是双手高举令其两脚离地。“你对欧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心里应该有觉悟吧”本以为进来的又是个调情秀恩爱之人,被希佩尔表现吓了一跳的林如海不禁停下脚步。“她好像想对小子不利,我们要不要阻止她”“放心,王志有分寸的。再说铁血那帮家伙貌似都有肢体改造,等闲缺胳膊断腿对她们来说都不是事。”扫了两眼大致判断出希佩尔的实力,三笠表情轻松向门的方向摆了摆手。“我们去神通的办公室继续谈吧话说老爷子,你确定到时能把那东西还给我们”似乎对三笠引起的新话题兴趣十足,二人很快结伴离去。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眼蜷在沙发上吃着小鱼干的女人,没在她身上找到舰装的希佩尔很快将其归到了无战力一栏中。“她亲口告诉我你是怎么对待她的,你可别想否认”关门声响起同时,她迫不及待甩动着被其提到半空中的男子开始了问责。哭笑不得叹了口气,王志表示自己压根就想过推脱。“别那么激动,希佩尔小姐。”握住铁血舰娘的手腕,冰冷坚硬的质感让他动作为之一顿。“你的人造皮肤好像破损很严重,安吉拉没帮你修复吗”“安吉拉你是说那个金发医生吧。她倒是有建议给我不对”话至中途反应过来,希佩尔立即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别想转移话题,你到底想怎么弥补”眼珠上翻做思考状,王志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起来。“我有个更好的主张,希佩尔小姐。”当卡通造型的猫咪拳套亮出指尖利刃顶在铁血舰娘的脖颈上时,他当着铁血舰娘的面竖起食指。“我们先谈正事,等解决了它再来谈你妹妹的私事。如果你同意,那就把我放下来。”第25章 先公后私东海作战时,从各种渠道收获情报的俾斯麦料定王志会插手其中。本着互惠互利的想法,她命令直奔战区的欧根顺路去了趟洪都。事实证明,俾斯麦的判断十分准确。要不是铁血无人舰队可以不眠不休赶路,等王志一行人抵达战场时,盛怒之下的深海估计早就把重樱视作塞壬爪牙统统击沉了。出于礼尚往来的考量,王志把一具量产型堡垒交给欧根托其带回铁血大本营。希佩尔此番前来,名义上的说法是给齐柏林与z46传达指示跟转交私人物品,实际上是为了向王志转达谢意来自异世界的智能机械,令铁血高层十分喜爱。如果只想说谢谢,当然犯不着让希佩尔远赴千里之外的洪都。她来镇守府的真实动机除了替妹妹讨个说法,就是转交一封由俾斯麦手书的亲笔信。“俾斯麦大人要我把信交给你,然后带着你的答复回去。”尽管这道命令语焉不详到甚至连期限都没提,但对铁血掌门人的尊重让希佩尔仍旧选择服从。复述要求的同时,留双马尾的金发少女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拍在桌上。“这就是正事,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谈私事了吗”手部动作弧度稍稍变大,背后立刻传来呼噜呼噜的低吼。希佩尔浑身一僵正打算抱怨,已经弯下腰在抽屉中寻找的王志反倒先开口劝阻道:“小梅乖,别吓到希佩尔小姐。”“呜噜噜可是主人,我不喜欢这家伙喵”口中细嚼慢咽品味着小鱼干,但猫娘手中始终未脱的拳套以及目光中流露的警惕,都证明她并未因王志一番话就解除武装。“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个坏人喵。”“除了能找到北方藏在这个房间的咸鱼,你的直觉一点卵用都没有”毫不客气拆穿了某人的谎言,王志总算在抽屉最深处找到了目标。“哈,我就说拆信刀应该卧槽,谁用这玩意切肉了”尽管面前的男人浑身都是破绽,但希佩尔也只能杵在原地哼哼唧唧。不光因为身后少女那快到连自己都看不清的速度,更因为连舰装都不在身边。甫一进入房间,旗鱼造型的舰装就熟门熟路蹦跶到办公桌桌脚边。用蹭头的方式和早就在那的齐柏林与z46舰装打了个招呼后,它收起武器蜷成一团就这样晒起太阳。就这样晒起太阳。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晒起太阳。太阳。要是希佩尔熟悉中文,她绝对会用与太阳同义的另一个字咒骂这个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与德意志等人把四肢改造成战斗部件不同,她的机械手因为年代较早,只搭载了最基本的机能。日常生活并无大碍,但在舰装跑路的前提下,她就像头拔了牙的蛇看着很吓人,其实是个空架子。并不知晓桌前少女那副敢怒不敢言表情下有何心理活动,就算知道王志也不在乎。用拆信刀划开信封背面,把信纸取出展开的他直接吹了个口哨。雪白并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纸张和娟秀清雅的字迹,让他对这位尚未谋面的舰娘又多了些好感。纸上的内容不多,王志很快阅读完毕。“原来如此,我就说她的精神状况怎么会那样”靠在椅背上昂起头,用手捂住脸的王志突然问道:“希佩尔小姐,罗恩是什么时候诞生的”并不知道信纸上写了什么,希佩尔双手环抱满脸狐疑。“你问这干嘛,铁血成员的资料可是机密。”“因为俾斯麦女士拜托我当次医生,医生询问患者家属是理所当然的吧”甩了甩手中的纸,王志直接将其摊开放在桌上。“对了,上面还说这段时期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命令。那私事能不能算了”若非背后刻意的磨牙声适时响起,金发双马尾舰娘指不定会直接一巴掌甩过去。“不行,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答复”把信纸凑到眼前,她才看了开头就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怎么可能”“没啥不可能的”拉开抽屉取出一块小鱼干往空中抛去,王志看着猫娘闪电般跃起将其叼住。“信是你亲手转交的,你总不会怀疑俾斯麦女士笔误吧”出于对那位大人无条件的信任,希佩尔有再多疑问也只能咽进肚里。“你说得没错,罗恩确实才刚诞生不久。”稍微停顿后,她很快补充道:“但我和她关系不好,所以她的过往我一无所知。”凌晨时分已经和某人有过一番交流,王志听到希佩尔的答复并不意外。“岂止是和你,她跟整个铁血关系都不好哟”挑明了面前之人企图隐瞒的事实,他用手在信纸下端的落款上轻轻摩挲。即便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但猜测跟得知真相的感受毕竟有区别。“俾斯麦女士,你可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哟”愁眉苦脸把信纸收起,王志十指交叉沉吟片刻后打了个响指。“罗恩的事情,包在我身上。你在这里呆到年后再返回,这样返程也不必担心撞上深海大部队。”要求合情合理,纵使希佩尔对此人成见颇深也只能答应。“那现在可以谈私事了吗”“当然可以”又捏了块小鱼干抛向猫娘,王志端起桌上的茶杯灌了一口。“小梅,麻烦出去下,我和这位小姐有事要商量。”故意张开嘴做了个凶神恶煞的表情,少女乖乖起身走到门口。“主人你要是觉得有危险,直接喊一声就好了喵。”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完,身穿超短旗袍的猫娘这才掩上门。“行了,现在说私事吧。”举手示意希佩尔稍安勿躁,王志抓了把小鱼干往桌下洒去。待到三个铁血舰装争先恐后抢食之际,取了一小片自己细嚼慢咽的他才说道:“首先,我确实是打了欧根。”“其次,我不会为此道歉。就像选择与齐柏林和梅菲契约一样,我至今仍旧认为我的做法是正确的。”耸了耸肩故意露出一个坏笑,王志眯起双眼打量着满面通红全身颤抖的希佩尔。“你若是不满意,直接来打我啊丑话说在前面,我昨天可是单打独斗把罗恩揍趴下的哦”第26章 怪物“对少女来说,俾斯麦就像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当然,她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选择。”在凛冽的夜风中,罗恩平静到几乎不含感情的声线空灵而又清冷,让旁听的王志不由心生爱怜。想了想自己的库存,他最终还是递过去一罐咖啡。“如果你觉得很难过,可以不用再说”“无所谓,反正当事人又不是我。”舔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粉发舰娘发现旁边男人呆若木鸡的表情噗哧一声捂嘴大笑。“怎么,你以为我有那么悲惨的过去哎呀”“把我的感动还给我,你这个坏丫头”感觉到气温有进一步下降的趋势,王志干脆开启了服装自带的控温结界。“真是的,居然编故事骗人”“这个故事是真的,只不过当事人不是我罢了。”罗恩的声音并不大,却清晰传入了他的耳膜。本已打算起身离开的男人动作为之一滞,随即半信半疑追问道:“这故事是真的”“对,当事人甚至留在这座岛上。”把吹乱的刘海捋好,罗恩的笑容有些苦涩。“对这个故事,你怎么看”察觉到对方视线中的戏谑,觉得事件应该没这么简单的王志斟酌着措辞缓缓说道:“少女的父亲有些失职,他没有履行好父亲的责任起码到少女加入铁血阶段还看不出来。”“少女的提督是位伟大的军人,他牺牲后理应被送进烈士陵园,供后人祭奠与寄托哀思。上层那些勾心斗角者,必须严惩不贷”“至于少女我理解她的痛苦,但不能接受她用那么激进的手段行事。按照你刚才的说法,她好像把整座基地的人都杀光了吧。”估摸站着说话有些不礼貌,王志只好坐回原位。“就算制定决策者罪该万死,那些量产型舰娘好歹是无辜的”“这就是人类所谓的价值观吗,挺有趣的”事不关己打了个呵欠,罗恩停止玩水拿过被她丢在一旁的长靴。“那你想不想知道,那位少女后来做了什么吗”王志并未开口,因为他知道对方肯定会按捺不住自己说出答案。而事实证明,他又一次猜对了。“如今还留在新联邦,并且公开身份的德系原型舰舰娘有三位:科尼斯堡、卡尔斯鲁厄与科隆。但在少女刚加入铁血时,新联邦其实是有着四位德系舰娘的。”没有直接继续少女的故事,罗恩反倒话锋一转提起看似毫无干系的话题。“她的名字叫莱比锡,你有印象吗”努力回忆游戏里的立绘,王志试探性用手比划。“大概这么高,身材瘦削,穿着有些清凉,红眸金发,比较活泼,是个轻巡舰娘你干嘛这样看我”注意到身边人意味深长的视线,他不解地挠了挠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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