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我只是怀疑资料库里有关她身份高度保密,始终未被他国发现这句描述的真实性而已。”把裸足上的水抹去,正将靴子穿上的罗恩脸上写满了事不关己。“莱比锡被那家伙给杀了,就是这么简单。”因为语调过于平淡,以至于王志花了几秒钟才理解这句话想表达的意义。“什么鬼,她杀了原型舰舰娘”瞠目结舌望着已经穿好长靴的罗恩,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受到了严重冲击。“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与莱比锡契约的提督,是灭世者的成员。”机械手撑住地面站起身,罗恩活动着久坐而略显僵硬的四肢。“她不允许少女动提督,所以两个人就打起来了。”直觉告诉自己,真相绝对比她说的要复杂,但见罗恩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模样,王志无奈下也只好放弃。“所以这位痴情的少女奇迹般干掉了一位被牵扯进来的原型舰舰娘后面呢”“铁血跟原型舰舰娘彻底撕破脸咯”拒绝了王志的搀扶,粉发女性背负双手步伐轻盈地走向了镇守府。但是她口中的话语,却让王志的内心愈发沉重。“但是杀戮无法平息少女心中的愤怒与绝望,她的行事风格愈加激进跟毫无节制。察觉到她有人格崩溃的趋势,俾斯麦大人不得不给她进行了格式化。”格式化,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词汇。陌生,因为这是王志首次从舰娘口中听到它;熟悉,是因为曾经的码农在自家电脑上多次执行过这个指令。“所以俾斯麦洗掉了她的记忆”“差不多,洗掉了那些令她痛苦的部分。现在她无忧无虑,享受着当姐姐的快乐时光”脚后跟一扭原地转身,罗恩倒退前进的同时面向王志坏笑着竖起手指。“猜猜看,少女现在叫什么名字如果你猜对了,那我就答应你这段时间不去找其他舰娘的麻烦”尽管由始至终有关少女相貌、身高、年龄等讯息少得可怜,但罗恩最后的姐姐二字已经揭示了答案。“希佩尔对吧,真是想不到”感慨着依旧昏迷不醒的金发双马尾居然有这样的往事,他的脑中突然浮现起一个疑问。“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是担心我被她外表欺骗吃亏吗”巧笑倩兮的女人闪电般回过头,留给王志的只有一个后脑勺。“别自作多情了,笨蛋”一个跨步与男人拉开距离,走在前面的舰娘冷冷道:“我只想让你明白,铁血舰娘都是怪物。纵使她们曾为人类,如今也不过是一具杀戮的机械罢了”不等王志开口,罗恩很快如数家珍般一一点评起她的战友们。“德意志暴力倾向严重到喜欢把对手活活撕碎,斯佩则患有精神分裂症:格奈森瑙与沙恩霍斯特两姐妹,一个是虐待狂一个是被虐狂。你若以后到铁血去做客,晚上听到拷打声可别大惊小怪;z46好几次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导致她染上了臆想症;欧根那整天爱恶作剧的小鬼,也曾被工作压力折磨出了重度焦虑症。你要是去翻她的履历,就知道她以前因为咬碎手指而住院十多次。就连你的女人齐柏林,她”猛然从后面伸出环抱罗恩的双手,在将她吓了一跳的同时也让铁血成员黑历史暂告一段落。双手用力挣脱未遂,铁血舰娘有些慌乱地回头呵斥道:“放开我”“不要”嘴上拒绝的同时,王志还适度增加了手上的力度。“你放不放手”“不放”“你碰到我胸部了”“胸型很不错但我还是不会放。”“你”面色由白转红,由红变紫。罗恩使出浑身解数企图摆脱王志的怀抱,可惜在世界之力加持下,王志的双手已经比钢筋还牢固。任凭罗恩像条黄鳝般扭来扭去,仍然逃不脱他的五指山。僵局持续了近一分钟,最后以粉发女性的失败告终。呼哧呼哧喘着气,又羞又恼的重巡舰娘回首道:“我确实允诺过臣服于你,但我可没答应满足你那些下流龌龊的生理需要”“我知道。”察觉到怀里的佳人不再反抗,王志也适度减轻了束缚。“只是你刚才哭的很伤心,我想抱抱你而已。”仿佛听到个毫无笑点的冷笑话,罗恩面部表情极其僵硬。“你怕不是脑子有病,我脸上只有汗水好不好”抛去白眼的同时,双手依然受制的她只能抬起下巴证明自己的无辜。“瞧瞧,哪来的泪”“你哭得很伤心。”没去理会她的辩驳,王志低下头把嘴凑到她耳边重复道。“我知道了,你是想占我便宜对吧”红霞已经蔓延至耳后根的舰娘听到解释脸色一变,随即在反驳同时又一次扭动起身躯。又僵持了小半分钟,她突然像是自暴自弃般身体后仰瘫软在王志身上。“你当初是不是也这么对齐柏林,所以她才心甘情愿把身体交给你”“差不多,但没这么粗暴。”嗅着玉人淡淡的香气,王志不禁把控温结界扩大以便将她也囊括其中。“话说回来,为什么你们铁血的都这么有”斟酌片刻后,他总算想到个不那么贬义的词汇。“有个性”“和皇家那群小公主不一样,俾斯麦大人一直把历史上那位俾斯麦当成偶像。而那位德意志宰相,可是提出钢与血政策的激进之人。所以大人坚信,要想赢得对塞壬的战争,必须用最精锐的战士搭配最先进的武器方能成功。”兵精粮足,方能致胜。这句话王志同样认可,所以他反而更不理解俾斯麦的所作所为。而看到身后男人茫然的表情,翘起嘴角的铁血舰娘像个调皮小姑娘那样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塞壬的科技胜过深海,深海的科技胜过人类。因此要想打败塞壬,就必须采用她们的科技。”仿佛点着的火柴照亮漆黑的房间,把已知讯息串起来的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会,该不会俾斯麦特意选择精神异常者进行转化仪式吧”“也不全是精神异常,据说u81和z23曾是死囚。”感觉到身后传来的阵阵暖意,罗恩双眸微闭慵懒地用背在王志身上磨蹭。“其实希佩尔也算,据说要不是纳尔逊跟罗德尼出面保她,她早就被随意安个罪名处决掉了”有些事情去除神秘的面纱,其实本质单纯得连外行都能猜到。在那个连制造量产型舰娘都死亡率不低的时期,转化为实力更胜一筹的复制体舰娘风险可想而知。如果说重樱选择血统来提高成功率,皇家采取优选法跟契合度测试来应对,那么铁血的做法就更简单粗暴,也更残忍:选用精神病或罪犯等社会边缘人,并以量取胜。而铁血那与其他阵营相比极度稀少的人数、特立独行的舰装也因此得到了解释:取自塞壬的科技,导致能通过转化者凤毛麟角。加上历史上德意志就没多少船只,才使得铁血在人数上相比数十号人的皇家与重樱处在压倒性的不利。为弥补数量上极度的劣势,俾斯麦不得不使用了塞壬或是深海的黑科技,这才造成铁血舰装不同于其他阵营、反倒展现出与深海栖装高度相似的智能性。精神集中在分析整理情报上,导致王志疏忽了双手还摁在对方胸口。带着老茧的手指无意识中摩挲着军服下高耸的山峰,不时还在峰顶捻动轻揉。口中开始发出轻轻的喘息,罗恩抬头凝视着男人的双眸渐渐迷离起来。“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原来如此,看来铁血更像是问题儿军团诶”被人在脖子上吹了口气,回过神的王志这次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把用在床笫间的手段使了出来。抽手正欲后退,他的脚后跟却顶到了某样硬邦邦的东西。背后响起舰装嘎呜嘎呜叫唤的同时,粉色头发的女性已经反客为主环抱住了王志的腰。“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那么拘谨吗”套用王志不久前的话,她媚眼如丝与对方四目相对。“我明明刚才没流泪,你为什么说我在哭”“没什么,我其实会心灵感应的”试图向之前那样用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转移话题,但王志发现这回对手学了乖。没像之前那样反唇相讥甚至使用武力,罗恩只是面带微笑注视着他。对吃软不吃硬的王志而言,这么做其实最令他害怕。坚持了小半分钟后,最终败下阵来的男人选择了坦白从宽。“当初齐柏林告诉我她很怕死的时候,语气和你一模一样,而她当时哭了,哭得很伤心”“所以你拥抱了她”“不止,我吻了她。”金属质地的手指圆润光滑却冰冷坚硬,粉毛舰娘闻言用其在王志胸口位置画着圈。“当着女士的面提起和另一位女士的相处,我越来越相信你不懂得哄女人开心呢”“但是换个角度来说,这不恰恰能证明我无论在哪,都能记住和我女人相处的点滴吗”总觉得此刻氛围开始向奇怪的领域发展,王志干咳两声以眼神示意罗恩背后灯光下的镇守府综合楼。“要不先去休息,明今天下午再抽空聊聊。”“呣,你今晚有要紧的事”在胸口画圈的小手向下移动,铁血舰娘重新搂住王志的腰。“我初来乍到对镇守府还不是很熟悉,你可以带我去客房吗”已非昔日吴下阿蒙,女性邀请前往私室意味着什么王志并非不知情。手上依旧残留着那对丰满的触感,彼此距离已经能嗅到对方的体香,凝视着少女笑颜如花的脸庞,他突然意识到罗恩的相貌并不差。“如果你不熟悉路,那么贝蒂可以找个小黄鸡来代劳。”冷冽而隐含怒气的稚嫩女声突兀响起,让已快要零距离接触的俩人猛地分开,罗恩甚至因为步伐过大,绊到了还留在原地未及躲开的舰装。千钧一发之际拽住机械手,王志成功阻止对方摔个四仰八叉。搀扶着还在余怒未消踢舰装撒气的舰娘,他陪着笑脸冲大屋门前的萝莉打了个招呼。“晚上好,贝蒂。”“如果贝蒂不出来,伴侣你是不是今晚就会跑到别的房间去过夜了”穿着一件可爱风的白色吊带睡衣,噘起嘴的人造精灵用阴阳怪气的语调进行回应。把王志驳得一时语塞,她这才眯起双眼上下打量起铁血舰娘。“母牛,谁允许你擅自接近贝蒂的男人了”“哦你也是他女人吗,小不点”目光在碧翠丝贫瘠的胸口和娇小的体型上流连片刻,罗恩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毫不示弱回瞪了一眼,她随即将身体主动贴在王志身上。“看不出来你不但花心,守备范围还很广泛嘛”发出潺潺流水一样的清脆笑声,前凸后翘的女人赶在王志开口前双手一推他的胸膛。借助反作用力一个后跳,她对着表情各异的二人抛了个媚眼。“本以为人类都和资料上说得一样无聊,没想到你却很有趣呢。接下来的日子,还请多多指教咯”脚后跟不动声色间又往趴在地上s咸鱼的舰装腹部踹了一脚,她表情轻松招招手就欲离开。对生命极度漠视,仿佛缺乏了解;相貌成熟美艳,心性和谈吐却稚嫩得宛若孩童;对铁血方面资料了若指掌,以及交流时偶尔说出的你们人类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王志突然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等等,罗恩”顾不上去安抚已经面黑如墨的碧翠丝,他开口呼唤着正抓起旁边小黄鸡开始将其当面团揉捏的铁血舰娘。“你刚才点评了那么多铁血舰娘的黑历史,为何单单不说你自己的故事你究竟是谁”说到是字时,他稍稍迟疑了片刻。“呵呵,你其实用什么这个字眼也无所谓啦”嘴上虽不在意,但愈发温柔的目光却证明罗恩其实对王志的适时改口很满意。“自己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可以满足你任意一个条件哦”在任意两字上加重读音,给了个飞吻的舰娘转头注视着被掐住脖子无法动弹的小黄鸡。“带我去客房吧”“在我眼里,量产型舰娘、原型舰舰娘和你们这样的复制体舰娘唯一的区别,就只是外貌的差异。”环顾着已经一片狼藉的室内,王志单手扶额哭笑不得道:“又要被声望和贝尔法斯特念叨了”“唔呃”“哈哦没事,自言自语罢了。我刚才说到哪了”眼前一亮打了个响指,王志继续侃侃而谈。“只要足够努力再加上机缘,量产型舰娘也能拥有和高级深海五五开的资本;而要是躺在功劳簿上睡懒觉,原型舰舰娘都可能被干掉。所以我既不赞同所谓舰娘至上的理论,也厌恶舰娘只是人类工具的说法”“唔噗呼”“就像用手机一样,用苹果的没必要去鄙视三星,用华为的也犯不着整天用鼻孔看人。大家都是”感到手上传来的挣扎力度开始消失,估摸着对方快到极限的王志这才松开了手。如同断线风筝般摔倒在地,两颊发青的希佩尔双目圆睁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拼命捶打着胸口,她咳了小半分钟才缓过劲来。“呼嗬,呼嗬你想杀了我吗”啧啧嘴翻了个白眼,王志用手指着堪比台风过境的房间。“是你先动手的欸,别一副我吃饱没事做虐待你找乐子的模样好不好”呈orz姿势跪倒在地,金发双马尾少女闻言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毕竟对方有言在先,而且自己先动手也是事实。让她始终不解的,是另一件事。“你为什么能打败我,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不是东西呃不对,这样说好像在骂人来着。”尴尬地耸耸肩,王志弯下腰把被掀翻的办公桌放回原地。“我就是个提督,顺带是个守护者。”守护者又是什么,她们的傀儡吗满头问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