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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家穿越到古代 第337节(1 / 1)

刘锦凝点了点头。薛胜宗笑道,“走吧,我带你到后院,让你嫂子给你安排院子。你到底也是我们薛家人,怎么能没有自己的院子呢。”刘锦凝有些排斥,低头绞着手指,“不用了。我……我可以去别人家借住。我跟萧国公夫人是很好的姐妹,她一定会收留我的,你不用担心我。”薛胜宗叹了口气,“别人家哪比得上自己家。我知道你记得前世的事情,所以忘不掉那些过往。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的院子没经过别人同意,谁也不能进去。”刘锦凝还是不放心,只要她看到那对夫妻,她就会想起前世,她根本没办法与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薛胜宗见她不答应,猜到她在介意什么,想了想,叫了管家进来,“咱们老家的田租今年好像有问题,你让我二叔回老家一趟。”管家一怔,老家田租不是他收的吗?老爷这是不相信他?再一抬头,看到老爷冲他使眼色,管家多机灵的人,瞬间明白大少爷的意思,忙道,“对,对,老奴现在就去。您不说,老奴都给忘了。对了,上次老奴回去,族长还让我给您带话,说是老家那边要举行祭祀,得要大夫人去筹备。您看?”“祭祀可是大事,我娘身子骨又不好,没法主持大局,你让二婶陪二叔一块回老家吧。”薛胜宗一本正经道,“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管家点头应是。刚要退出房间,就听大少爷在后头叫住了他。“对了,你告诉二叔二婶,采桃的婚事,我会和刘家一块商量,就不必他们操心了。”虽然婚姻大事向来都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薛家情况比较特殊。薛旺全害死大哥,以致薛大夫人对二房恨之入骨,又碍于老太太年事已高,以死相逼,不许大房分家。薛家就由大房作主。薛胜宗这个大房嫡子成了当家人,甚至也能插手隔房的事情。薛旺全没有儿子,担心老了没人养老送终,对侄子言听计从。管家点头应是。薛胜宗回头看刘锦凝,“这下,你该放下了吧?”最讨厌的人都走了,刘锦凝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只能住在薛家。好在薛胜宗夫妻似乎有意弥补刘锦凝,让下人尽心伺候,倒也不是过不下去。“虽然我知道你忘不掉前世那些惨事。但是做人还是不要太执着。”薛胜宗有些可怜这个小堂妹,看着柔柔弱弱,没想到骨子里比谁都倔强。刘锦凝不答反问,“你就不恨他们吗?”薛胜宗怔了怔,不说前世,虽然前世他们一家都是二叔害死,可是他没有亲身经历过,无法共情。就说今生,二叔间接害死他爹,他怎么能不恨?他恨不得杀了二叔。可是他不能。国法不容晚辈杀长辈,他不能被人抓到把柄。他只能牢牢看住他们,将他们握在手心。薛胜宗笑道,“当你不能改变一件事,你就要学着接受它,不是原谅对方,至少能让自己好受一些。更何况我们还是一家人。二叔,也不是故意要恨我爹的。”刘锦凝微微一怔,随即苦笑,她根本接受不了,也忘不掉。另一边,管家到了二房院子。刚走进去,就听到二老爷在屋里骂刘锦凝不孝,“你瞧瞧她刚刚的样子,一点家教都没有。连叫人都不会,板着一张死人脸,好像我们欠了她几百万两银子似的。”薛夫人哭个不停,亲生女儿避她如蛇蝎,养女又去了别人家,她以后可怎么办?薛旺全不耐烦,“哭哭哭,你就知道哭。烦死了。你能不能安静一点。”薛夫人赶紧擦干眼泪,小声央求,“是是是,我不哭了。你别生气了。”薛旺全有中一拳打到木棉花上的感觉,只觉得无力,心情更加糟糕了。管家就是这时候进来的,看到满地瓷器,他好像看不到,只将大少爷吩咐的事情说了一遍。薛旺全气得火冒三丈,骂了一通薛胜宗,“他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居然为了一个外人,就把我们撵回老家。胜宗真是越来越里外不分了。那只是一个丫头片子,心肠又那么毒,对她太好,我担心他鸡飞蛋打,什么都捞不着。”管家能说什么,只能笑道,“老奴会劝大少爷的。您还是回老家吧,那边不能没有您。”薛旺全哼了一声。不过他不满归不满,还是乖乖收包袱,准备带薛夫人回老家。管家担心他回老家还不安分,就让两个儿子跟着他。当然除了他们,还有两个伺候的下人。至于薛夫人身边的陈嬷嬷,偷别人孩子,已经被刘家报官给抓走坐牢了。管家亲自看着薛旺全和薛夫人上了马车,才折回府汇报。薛胜宗听后,头也不抬,淡淡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管家应诺。第299章又过几日, 薛采薇终于肯见刘锦凝。护国寺发生的事传得沸沸扬扬,甚至被说书先生编成了话本,在各个茶肆传唱。一夜之间, 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几乎人人都知道换女案。对于这件事,大家对陈嬷嬷的态度都是一致的喊打喊杀。要不是她,刘家孩子怎么可能会被抱到薛家养。可对另外两人, 大家态度明显不一样,各有各的看法。有人觉得住持做得不对,为了帮一个孩子, 就害了另一个孩子。也有人觉得刘锦凝不对, 上天既然给了机会让父母补偿你, 你就应该受着, 居然大逆不道,自残。……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宫里向来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薛贤妃自然也知晓这件事。娘家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这个薛家人却不知晓, 多可笑。于是她就召了娘家人进宫问一问。薛胜宗说有事禀告,想见见姐姐。薛胜宗一个六品小官, 自然没机会面圣,他只能求助姐姐薛胜宗是外男,本来没有机会进后宫, 可他说有关萧国公一家的事,薛采微就去请示荣华夫人。荣华夫人听到,便破了例,让薛胜宗进后宫。薛胜宗和刘锦凝直接到了荣华夫人的荣寿堂。请完安后, 荣华夫人示意他们起身,问薛胜宗,“你姐姐刚刚说你有萧国公的事要向我禀告?”薛胜宗点头应是,便将刘锦凝说的事一五一十全说了。荣华夫人听了火冒三丈,死死瞪着刘锦凝,“你所言当真?”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他们萧家岂不是死得太冤枉了。一千多口人呢?居然就因为一句先皇解错了谶语就白死了?刘锦凝被这眼神吓得不轻,“是,民女若有半句虚言必遭天打雷劈。”荣华夫人眼前一黑,软倒在地。好在身后的嬷嬷扶住了她,“夫人,您没事吧?”荣华夫人恍了恍神,握住嬷嬷的手,“去,你去把皇儿叫来。要是他忙,就把安儿叫来。”嬷嬷示意旁边站着的宫女去叫人,她自己给荣华夫人顺气,“您别担心,皇上会还萧家一个公道的。”之前当今给萧家翻案,背地里不少人说当今是看在生母的份上,提出的证据多多少少有点假。可这会儿有刘锦凝这个人,她说的话,再加上护国寺住持,兴许是真的。荣华夫人揉了揉额头,声音透着悲恸,“人都死了,还怎么还公道?”薛贤妃在边上,嘘寒问暖,“这事就交给皇上处理吧,您身子骨不好,万不能太过激动。”说完,按照李秀琴教的吐纳法示意荣华夫人平复心情。荣华夫人在边上照做,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好多了。没过多久,皇上和萧定安都来了。荣华夫人就让刘锦凝再将事情原原本本讲一遍。荣花夫人握住儿子的手,“换句话说,谶语里的萧指的是大荣的萧宝齐,不是我父亲。”皇上也是一言难尽,竟是这样。萧定安已是五雷轰顶,差点神识不清,“这……这也太荒谬了。”皇上也是气愤难当,说来说去,李天应的谶语没错,可错就错在先皇想歪了,将自己框在一个圈子里,没想到此萧非彼萧。“你听过萧宝齐的名字?”萧定安道,“他是边城守将,之前就是他下令屠杀边城百姓。萧宝齐为人暴戾狂妄,最为好战,他从前是个奴隶,靠战争发财,只用了十年就从身不由己到手握重兵的大将军。”皇上摸摸下巴,“那他现在呢?”萧定安仔细回想,“之前在边城战役时,他的三十万大军被我用火球攻击,损失惨重,听说他也受了重伤,不得不回京养病。后来有细作回报,他对我恨之入骨,临走时还发下豪言,将来必要卷土重来,取我首级以报今日之仇。”皇上眼底寒光乍现,哼道,“那就让他有来无回。”萧定安叉手应诺,声音洪亮有力。萧定安问刘锦凝,“那我祖父前世是何结局?”刘锦凝前世死的时候,年纪并不大,萧国公府的事情更是发生在四五十年前,萧定安突然问她这么久远的事情,她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薛贤妃见她皱着小眉头,笑道,“或者你先告诉萧国公府的情况。”刘锦凝仔细想了想,“我记得皇上带兵进皇城时,你穿着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在前面开路。那时候议论几位王爷底下有哪些名将,你的名字出现最多。不过萧家其他人,我就没怎么听过了。可能没死,但是他们的名声不如你响亮。”想到这里,她突然道,“后来我听周围人议论说什么萧国公世代都是名将。你祖父好像是在边城以身殉国。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到底只是一个姑娘家,对朝堂之事知之甚少。萧定安却很满足,“至少可以证明我们萧家世代忠良。”皇上拍拍他肩膀,“你这不讲了一句废话嘛。”萧定安笑笑。薛贤妃又问皇上,“皇上还有何吩咐?如果没有的话,臣妾想带堂妹回自己殿说些体已话。”皇上颔首,“没什么了。去吧。”薛贤妃、薛胜宗以及刘锦凝三人告退。皇上在这边宽慰了一会儿荣华夫人,就带着萧定安回了前殿处理政务。等其他人一走,荣华夫人就让宫人全部退出去。她走到自己的小佛堂,从蒲团下面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双眼燃烧着熊熊烈火,“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们萧家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我以为将你挫骨扬灰,日日被我碾压已经足够泄我心头之恨。可是我错了,你这样的人就应该投生成畜生道,生生世世被人践踏。”先皇病入膏肓之时,当今登基,荣华夫人秘密封住他的穴道造成假死相。先皇下葬时,她将先皇尸首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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