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第23章(1 / 1)

只不过舸笛毕竟还是知道分寸,没把那份为何要这么说自己娘亲的疑问提出来。姜逸北似乎也不想再讨论这个问题,转而道,明日上山有没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今日一起买了吧。明天就不等早市了,可以天亮便直接走。舸笛想了想,似乎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但是防着意外,还是让姜逸北去买了两个牛皮水袋,以及一些常用的药粉,好防着些蛇虫毒蚁什么的。买完之后两人便一起回了客栈,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歇息。按理来说一路奔波劳累,应当会睡得很熟才对。可不知道是不是姜逸北习惯野营的时候旁边依偎着个人了,居然到了半夜还没睡着。到了近乎子夜的时候,外面已经是一片寂静,只有些虫鸣的声音。这时候姜逸北突然听到隔壁的房门传来开合的轻响。姜逸北一开始只当是那瞎子起夜,并没有多在意,可半晌人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姜逸北突然有些起疑。他从床上翻起来,轻轻把窗户推开一道缝,果然看到夜色下的空旷街道上,那瞎子一个人独自往前走着,像是要去会什么人。第36章 你哄我姜逸北瞧着那个身影, 默默把窗户合上了躺回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 心里开始自己和自己较劲。跟还是不跟跟还是不跟跟还是不跟?跟?不跟?要不,还是不跟吧, 弄的自己怀疑他一样。他是来帮自己采药的,已经很够意思了。而且他是玄机阁旧人,在这个地界上有两个熟人要见不是很正常?不跟不跟。睡觉!姜逸北把原本就乱的被子混乱裹在身上, 翻了个身准备闭眼睡觉。闭眼不到三秒, 眼睛突然又睁开了,直接一把掀开被子,跳起来穿上外衣,提上剑就出了门。我这不是怀疑, 我这是担心。大半夜的, 一个瞎子出门多不安全啊。姜逸北在自我说服这方面一向才能出众,觉得这个理由简直不能再有道理了, 简直毫无破绽。然后心安理得地翻上屋顶, 跟上去了。姜逸北虽说知道舸笛原本就是玄机阁的人, 对这里熟悉也是正常。但是看这人这么胸有成竹地在街道之间穿行,还是觉得有点怀疑。毕竟他已经不止一次地领教过舸笛在认路这块儿的天赋跟厚脸皮了。好在这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还算靠谱,总归是没绕冤枉路。直接一路远离了集镇,到了稍微偏远一些的地方。周围渐渐少了人家, 而草木渐茂。姜逸北跟得步子放得轻, 始终都离着一段距离, 因而也没有被舸笛发现。不过也因此看得不是特别分明。他看到舸笛最后一颗大松树下停了下来, 然后单膝下蹲,似乎拿手摸了摸地上的什么东西。姜逸北看不分明,只看着他有了些动作之后,突然从地底下捧出来一个坛子。舸笛把坛子捧到手上之后,还特别珍惜似的擦了擦灰,然后才站起身欲往回走。姜逸北收声敛气,待在原地没动,只是把自己的动静压制到最小。看着舸笛一个人抱着坛子,又顺着原路走回去了。姜逸北心道,这大半夜的跑出来就为了挖坛酒?什么酒这么稀罕,还得这么藏着掖着的?姜逸北好奇心旺盛起来自己都拦不住自己,愣是等那个瞎子走远了,还跑过去看了一眼那颗松树下面。这松树很大,树底下一层厚厚的松针。舸笛刚刚蹲下的位置松针被翻开过,下面是湿润的。姜逸北用手把松针拨开一些,就摸到了一块平平整整的像木板一样的东西。姜逸北顺着这块石板往旁边摸了摸,却没找到木板的边缘,也不知道这块木板到底有多大。他只能估测这木板下面应该是个暗匣,刚刚那个瞎子没带锄头没带铁锹的,直接上手把坛子挖了出来,应该就是说明这东西之前藏在下面的匣子里。想到此处,姜逸北挑眉,抽出自己的长剑来,直接一剑扎了下去。机巧术什么的他不在行,倒是搞点破坏什么的,他还是很擅长的。只是谁知道这剑根本就扎不下去,哪怕姜逸北的剑也算是削铁如泥了,却依旧入进去近一寸便卡住了。姜逸北无奈,只能又废了点功夫把自己卡死的剑给拔.出来。这明明都发现了问题所在了,却愣是得不到结果。拿着剑又试了两次,才最终放弃了。站起身把剑收起来。正准备转身走,却突然见到松树上接近树根的地方好像有字。之前被松针隐藏着,不大明显。但是这夜色昏暗,又在松树下,月光都照不进来。姜逸北只能凭手摸了摸字体的笔画,却发现刻字之人的书法功底实在是一言难尽,摸了半天,也只辨别出来一个楚字,剩下的一个也不认识。姜逸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一趟,结果全都只有个影子不给真相,今儿回去还能不能睡着了。等他回到屋子再睡着的时候,离天亮已经没几个时辰了。只稍微眯了一会儿,就又得爬起来梳洗准备,然后叫上瞎子二人好一起上山。原本上山的食物和水以及药什么的都是姜逸北背的,可那瞎子今日也带上了一个包袱,圆滚滚的。姜逸北只需看一眼就推测那是舸笛昨夜挖出来的东西,一时十分纠结要不要直接开口问问。想来想去,折中了个法子,你这个我帮你背吧。我顺便再偷偷看看。舸笛直接自己背上,拒绝道,不用,这个我还是背的起的。走吧。姜逸北:此次他们二人要去的是天架山的北峰,那边有一处悬崖,姜逸北要找的药草应该就是在那片悬崖上。但玄机阁既然已经在天架山落脚了几百年,那这天架山已经算作他们的地界了。无论哪个山峰,上下山的通道都是有玄机阁的人手守卫的。只不过玄机阁毕竟只是个做生意的,不是什么江湖大派,人手有限。因而守住的都是一些大路,而一些偏远位置的山路,则是靠机巧陷阱。舸笛还要为自己之后的计划做打算,自然不好打草惊蛇。挑的道路也都是一些偏僻难行的,甚至有几处都可以说是根本就没有路,全靠人在草木藤蔓之间开辟一条路出来。姜逸北看着舸笛走的辛苦,山路难行,便提出要不要自己背着他走,被舸笛拒绝了。然后姜逸北又挺诚心地说,要帮舸笛背行李,当然,还是被拒绝了。姜逸北这次倒是真准备帮忙背行李了,只不过得了两个拒绝,忍不住心里哼哼道,弱柳扶风似的还不让人心疼,倒是看你能撑到几时。舸笛虽然累得有些气息不匀,但也还没忘记指点姜逸北,由此路往上走,若是遇到分岔路口,便看分岔路口的松树。松树在左便向右走,松树在右便向左走。记得小心脚下,如果遇到大片的青石板路,你便提醒我。姜逸北道,至于这么谨慎么?舸笛道,这山上的机关都是互相关联的,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这里的机关启动了,玄机阁那边马上就会知道,到时候你要应付的就不只是机关了。姜逸北边走边道,我记得你不识路得厉害,怎么到了这天架山地界毛病反而好了。舸笛诚恳道,你要是在这里长大,你也不会认错路的。姜逸北笑道,我以为你是关在玄机阁长大的。就是把你们所有学子都锁在一个都是木头金属的房间里,逼着你们把它们变成武器或者是暗匣。舸笛也笑:我还真经历过这样的时候,不过我都会把时间花在撬锁上。这第一重机关阵规矩死得很,姜逸北和舸笛说说笑笑地便把第一重机关阵爬了上去,一路走的十分平稳,并没有什么意外。到了第二重机关阵,规矩便活了许多,需要舸笛边走边判断。姜逸北中途看舸笛走得挺累的,一时抽风,又问了一遍要不要自己背,你上次那腿伤估计还没好利索,小心落下病根。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舸笛:说了不用。姜逸北无语了半晌,不知道这瞎子在熬个什么劲儿,非要和自己的腿过不去吗?自己也是,干嘛非要这么上赶着背他,弄的跟犯贱似的。姜逸北这人估计犯贱有瘾,前一刻还在唾弃自己,下一刻还是有点心软,那歇会儿呗,歇会儿总成吧。舸笛也确实走累了,两个人找了位置坐下来。姜逸北把牛皮水袋的塞子打开,递给舸笛喝水,然后心里默默觉得自己越来越像这瞎子的老妈子了。就在这时候,姜逸北见着一条呈黑黄白三色环纹的大蛇,杯口那样粗细,大摇大摆地从他们面前爬了过去,一点都不惧人,高贵地连个眼神都不屑于赏给这两个人类。姜逸北:舸笛:怎么了?姜逸北:蛇。舸笛:你怕?姜逸北:这倒不至于,姜逸北主要是和蜘蛛螳螂蜈蚣蟑螂一类的八字不合,对蛇还算友善。他主要是惊讶这蛇如此高贵冷艳的态度。舸笛笑起来,招手道,快来,头低下来,摸摸毛吓不着。姜逸北:姜逸北拍了一下舸笛的手,啪的一声脆响,我看你一点都不累,还能在这消遣我,走吧。说着就要站起身,舸笛自然也跟着站起来,笑道,昨儿买得驱蛇虫的药粉呢,你要不往身上撒点?就当撒香粉了。两人这么一路爬上去,到了近中午才到了北峰峰顶。峰顶上面有人建造了一个凉亭,凉亭前立着一个石碑,上面写着两个大字,夜台。笔法狂乱,刻痕极深。姜逸北看见,不禁道,怎么取了这么个名字?舸笛笑了笑,地如其名,好名字啊。所谓夜台朽骨,夜台自是指坟墓,也可指阴间。舸笛说罢领着姜逸北走进凉亭里,只见凉亭中间有一个石桌,石桌上面摆着一副残棋。姜逸北看着棋子,问舸笛道,这棋能下吗?舸笛:你随意。姜逸北看着黑白两子的境况,下意识想耍赖,正准备将一枚白子从棋盘上拿起来,却发现棋子和下面的棋盘是一体的,根本没办法移动。姜逸北嗤笑了一声,你哄我,这哪里可以随意了?舸笛:落子无悔,你都多大了还耍赖皮。舸笛把自己一直背着的包袱放下搁在石桌上。然后走到凉亭的一边,凭着触觉摸了摸凉亭的靠椅,找到需要用的地方,前后有次序的敲击了几下,然后就看到石桌上的黑棋棋盒突然陷落下去,翻上来一个十六宫格的木块。这十六个小木块各自绘着些图案,舸笛让姜逸北给他形容过后,便挑了太阳花纹、星辰花纹和雷电花纹的按了下去。按下去之后寂静了片刻,然后便突然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好似山崩地裂山河欲倾,几乎让人要怀疑是不是这天架山要崩塌了。姜逸北:按错了?※※※※※※※※※※※※※※※※※※※※《聊斋志异》的《连琐》中曾提到:夜台朽骨,不比生人。夜台:指坟墓。因为闭于坟墓,不见光明,所以称为夜台。后来也用来指代阴间。【出自百度百科】第37章 多相信我一点舸笛无奈道:你该多相信我一点儿。姜逸北也不尴尬, 我这是合理推测。说话间, 这动静已经慢慢缓和了下来。姜逸北原以为是哪里打开了密道, 四下一看,却发现并没有哪里露出密道口。舸笛给这个懵逼的人指了条路, 示意他去悬崖边看看。姜逸北看了一眼舸笛的神色,将信将疑地往悬崖边走了两步,然后便立在原地, 被惊得有些说不出话来。别的悬崖都是峭壁断岩, 最多也不过是斧子劈过一般的垂直于地面。这面悬崖在此处也不例外,看着确实惊险,不过真正让人惊叹的地方不在于此。姜逸北惊讶得是靠近这峭壁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状的山石,单看横截面大概能有一个屋子那么大, 离悬崖大概有一丈。山石侧面内嵌了一条旋转而下的阶梯, 阶梯配有护栏。阶梯护栏皆是古朴而庄重,看样子都是用的上好的石料铺的。没什么雕花画鸟的装饰, 但它不必靠那些取宠, 只需立在这里, 就已经足够让人惊叹。姜逸北:这你们姜逸北嘴唇开合了好几次,却愣是没能找到可以形容自己内心感受的。只能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过了许久,才从心底吐出来一句,你们玄机阁的人都是疯子吧。舸笛不置可否, 只是介绍了一下, 此柱便是登天梯, 是从悬崖中挖出来的整块山石制作而成的。说罢他笑了一下,其实做得粗糙得很,这东西真正废力的是连接它和悬崖的机巧物。要让它用的时候能够牵引出来,不用的时候收入悬崖之中。姜逸北咽了口唾沫,挺不可理解地道,这东西造了干嘛的,就给你们采采药、看看风景?不是我说,给我根结实点的绳子我也能下去采药看风景,这不是有病吗?舸笛挑了下眉毛,笑道,你有意见?那得你自己去跟我家老祖宗说了。姜逸北疑惑道,你家老祖宗?舸笛:姜逸北:你是舸笛本家?舸笛自己还没想起来,这人先把下去的台阶铺好了。舸笛哭笑不得,道,管得着吗你,采你的药去。姜逸北莫名被糊了一脸,觉得自己怎么就管不着了,这一个是自己白月光,一个是自己嗯,也挺亲近的。问一下怎么了?而且一看这东西就是玄机阁下了大功夫的。这瞎子既然知道如何开启,应该就是本家了,自己也没乱猜么。姜逸北狐疑地看着这瞎子,觉得这个逻辑说得通,但看舸笛反应又好像有哪里怪怪的。只是一会儿也摸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